不过是初识,这位叫蒲泽儒的老者就对孙汐如此信任,倒有些奇怪。
孙汐见对方肯定,点点头说道:“不过我得先说明白了,这个治疗得分五次才能完全治愈,没问题吧?”
蒲泽儒其实是有心要看孙汐银针渡气的本事,而且以他对内气的掌握来看,如果孙汐想动什么歪脑筋他在第一时间便能发觉,并能立即中断,故而很洒脱的说道:“没问题。”
“成,先脱了上衣吧,蒲爷爷,你的脏腑有伤,我必须得在你上身下针。”孙汐不客气的拿过银针,说道。
蒲泽儒见孙汐说的分毫不差,心中更信,先将店门关上,挂了个暂停营业的牌子,然后寻出根蜡烛放在桌上,脱掉上衣后依旧坐回太师椅,后仰靠着椅背。
“蒲爷爷,切记要放松,万万不可用劲。”孙汐将蜡烛点燃,取出根银针在火焰上消毒,嘱咐道。
“小伙子,不要让我失望。”蒲泽儒说了一句便闭上眼睛,静候孙汐治疗。
将银针稳稳捏在拇指与食指之间,孙汐的眼神变的极为专注,说道:“开始了。”
选择好首先要扎针的穴位,孙汐如闪电般出手,霎那间那根银针已经没入到了选定的穴位内,同时孙汐内气催动渡向银针,借此桥梁送至蒲泽儒体内。
之后的孙汐更是双手穿花蝴蝶般飞快取针扎针,很快便在蒲泽儒的上半身扎下了八根银针。
当第八根银针完全扎入后,孙汐没有再取针而是来回转动着已经扎好的银针,源源不断的将自己的内气渡入蒲泽儒体内。
半小时后,所有银针回归布包里,孙汐抹了下额头微微渗出的汗迹,笑着说道:“完活,蒲爷爷你感觉现在怎么样?”
蒲泽儒重新睁开双眼,站起身后活动了几下,眼神透出欢喜,因为他感觉到体内的暗伤比之半小时前要强太多,要知道这些暗伤困扰了他几十年,时不时就会隐隐作痛,此时的感觉已经不能用舒服来形容了。
“哈哈哈哈,好,果然是少年圣手。”蒲泽儒大赞,“我本以为这旧伤终身无望治愈,没想到老了后倒碰上了你。”
“小子也是凑巧而已。”孙汐对蒲泽儒是打心眼里尊敬,赶忙谦虚道,“蒲爷爷,第一件事我做到了,之后的四次治疗我会再来,只是不知要我做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第二件事?”蒲泽儒的眼睛里散发着光芒,那是种对生的渴望,高兴的笑道,“我需要你帮我给个人治病,不过不是现在,需要的时候我再通知你。”
“这样啊。”孙汐想了想说道,“不过我不敢包医,但我肯定会尽最大努力为那个人治病。”
虽然不知道蒲泽儒是让自己给谁治病,但一定是对方亲近之人,一向怕麻烦的孙汐居然对这事没有丁点的抵触,很痛快就答应了。
“好!这针归你了!”蒲泽儒很高兴,将自己的承诺兑现,把银针送到孙汐手里。
“不用等我兑现了?”孙汐本以为还要再磨一会儿才行,没想到这么顺li,倒让他有些诧异,“而且您这伤还没彻底治愈。”
蒲泽儒将上衣穿好,走向店门的同时笑道:“我相信我不会看错人,只要你记的你说过的话就好。”
孙汐大喜,连忙谢道:“谢谢蒲爷爷,小子答应的事一定尽全力做到。”
“呵呵,下次治疗是什么时候?”蒲泽儒将店门重新打开后又坐了回来,道,“我都有点迫不及待想要到康复的那天了。”
“每隔五天针灸一次,第五次完后保证您彻底康复,连点微创面都看不见。”孙汐说着将柜台上的纸笔拿到自己面前,边写边嘱咐道,“不过也得配合药物才行,您照着我写的药方抓药,每天一次,千万不能忘ji。”
药方很快写完,孙汐交给蒲泽儒。
“你叫什么名字?”蒲泽儒看了眼手里的药方,笑意更重,他对中医也算有些研究,只是看那些药材名称就知道是些补气养身的,更知道这张药方对自己的帮助有多大。
蒲泽儒在二十年前就到了如今的境界,要不是身上有旧伤恐怕早就到了化中劲,如今旧伤可以尽除,也就代表了他在武学上的境界又可以再度进步,安能不喜。
“我叫孙汐,潮汐的汐。”孙汐将银针包好,小心放到自己的衣兜里。
“原来是小孙。”蒲泽儒点点头,又问道,“有件事我很好奇,你练的是什么内气?不仅能医病竟然还能对敌,到让我这个老头子大开了眼界,活了一大把年纪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功夫。”
“啊?”孙汐一愣,反问道,“不是所有内气都能治病吗?这玩意还分种类?”
“你不知道?”见孙汐不像撒谎,蒲泽儒奇道,“银针渡气的功法很特殊,而且只能用于治病,不能用于打斗。”
其实想要用银针渡气必须得配合特殊的功法,虽然功法没有唯一性,种类很多,但无一例外全是医治用的,在古时大才大智之辈甚多,内功心法也研究出不同种类的来,真的就是百家争鸣,而这种用于银针渡气的功法在古时也分出了几个流派,用法和功效俱不相同。
只可惜这些特殊的功法大部分都失传了,就算有会的也都是死的死,隐退的的隐退,而蒲泽儒虽然知道这种治病的办法,却一直无缘得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能被孙汐治好身上的旧伤。
其实还有件事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那就是用来对敌的内气是无法通guo银针去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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