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有一处思量是当真没想错,这乔道清既然放弃了田虎,又哪能当真与梁山半点干系都没有?
这乔道清死战是真,与梁山有联系也是真。
而要说如何联系上的,那还得从前头花荣独自留下的那一刻说起。
...
“你这厮,胆子倒是大,独自面对贫道,直是不知死活!”
乔道清初见花荣,一是不满这厮独自一人在此,多少也有些轻视自己之感,二也不免有些钦佩这独自一人面对自己大军,这悍不畏死的心。
更也见识了那敌将,分明已无路可走,却还不卑不亢的风骨。
只见那花荣只身立马在前,与自己呼道:“乔道长,我之所以独自在此不避,只因是要你说上句话。”
乔道清倒是当真想不得花荣如此冒险,就为与自己说上这么一句话。
面色也不避讳的露出几分惊奇道:“哦?倒是不知你小李广花荣,却有什么话,非是要与贫道说上一说。”
花荣名声实在大。
这乔道清眼下也看出这敌将身份的。
却听花荣道:“道长虽在河北军中,然习道法,想来也是重情重义之人。”
“今这田虎残暴不仁,道长是为良人,何苦为虎作伥?”
“我留此地,只为劝道长一句,早日明悟,勿入歧途。”
花荣说的情真意切,可惜乔道清却不领情。
直大笑应道:“花荣啊花荣,只以你一张嘴,就欲叫我倒戈来降,你也思量的太简单了!”
只是这般略带有些嘲讽的说话,却没影响了花荣心境。
却见其直还高声呼道:“非是什么只以口舌之利,只用自这一颗真心实意,不愿天下义军互其干戈,这才冒险来说。”
这花荣是面色坦然,乔道清能看的出其中的真情。
然道长心境之平和,非寻常人可比。花荣说的确实很真切,却也无法动摇这乔道清的心思。
要这道长变换主意,也只有叫道长自己想明白的。
而那时候的乔道清,还真有个思量的。
...
“那道长说的要与我来单对单的比划比划,我本以为再难见了大王,却没想的,那道长却没下死手,反是运使一阵道法,起一阵狂风,把我给送走了。”
“我知是那道长饶我一命,却也不知其是何思量,只得先归此处,与哥哥通报。”
张青听得花荣所报,心里是直叫花荣命大,更是有些后怕。
这乔道清可是不是一般人,花荣只身面对,却逃过一劫,当真可算是走运了。
而如今不再是宋江脑残粉的花荣,更是梁山不可失去的大将!
张青知道差点失去了这花荣,也是面色难安道:“花荣兄弟何必如此,我在关里一切布置的妥妥当当,就算你那未能灭敌,也非大事。”
“何必独冒此险,叫我险失大将!”
花荣听得却笑道:“为大义而战,死得其所。”
“何况我也晓得,那乔道清与公孙道长师出同门,有这层干系,怎么也不能对我痛下杀手。”
“所说是危险,却也不尽然。”
张青直是无奈摇头。
这花荣扯谎的本事实在不行。
就说乔道清杀人不眨眼的,哪里会念叨什么与公孙胜的同门情义。
眼下说的轻松,只怕当时已报死意。
可死也要死的其所,这分明能胜的仗,要是平白失去一大将,却也太可惜了!
想的这,只见张青面色一正,极为严肃的与花荣道:“花荣兄弟,日后可万万不能无故犯险,这义军才起,我可是要与你同见梁山成事之日的!”
说着又怕这花荣不当回事,直又道:“何况兄弟若出事,也不想想你家小妹如何该如何自处。”
花荣果真是有些不以为然,只应道:“若是当真不幸,小妹自然有哥哥照顾,哪里消的我操心。”
这些好汉们,兄弟情义不说当真多重吧,却还都是放在心里第一位的。
或者说,这些小妹在他们的心里,分量实在没有那么重要的。
只是这也算是这年头的普遍情况,张青也好不多说。
而眼看这两人的话题到此也算差不多了,忽的又见边上已然投靠了的梅玉说道:“花将军以身冒险,却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那乔道清既然放过花将军一马,我看也是欲要留个后路,日后好上我梁山。”
“此乃大喜之事,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梅玉这属于是以己度人的。
前头自己手下留情,是为自己留后路,眼下听乔道清如此做法,自然也如此想来的。
不过对张青而言,乔道清要不要上梁山,还是远在天边的事情。
眼下重要的,还是面前的三位河北大将。
钮文忠,孙安,马灵。
三人之中,铁蜻蜓钮文忠算是最安稳的。其打退张清之后,没多行动,一众兵马保存的好好的。
孙安就稍许悲惨一些,在壶关的关门上被武松,杨雄,石秀围攻,受的不少伤,被生生擒下。
至于样子最惨烈的,那还当要属是马灵了。
其与董平的死战那是真正的死战,眼下昏迷不醒,死活不知。
这兄弟到底如何,那真得全看自己造化的了。
当然了,张青也会叫安道全给的这马灵瞧瞧。只盼董平别下手太黑,当真是没的救了。
而钮文忠与孙安这边,当然是钮文忠好言语一些。
张青也不摆出什么招降的架势,直上前一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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