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张青虽然知道结局,却很难对史进明说啊!
咋说?
总不能说你那姘头靠不住吧?
虽然都是自家兄弟,可这也不好明言。
思量半晌,张青才与史进开口道:“史进兄弟,往日你往常做客去时,是个好人,在那妓家出入,自是不妨。”
“如今咱们上的梁山,官府接连来剿,自己晓得是替天行道,然在他人看来,也是做了歹人。”
“你可当真吃准了,那李瑞兰还能为只你好了?”
史进本以为,自己拿了这主意,必然叫张青大喜,直会应下自己这主意。
哪想的张青虽然没拒绝,话里意思,却是要叫自己想明白了。
只是仔细想想,哥哥确实说的也很有道理。
这自己看看确实都是替天行道的好汉,那在李瑞兰的眼里,还不定是怎么样的土匪。
“那哥哥意思,此事便罢?”
张青听的正要点头,不想边上公孙胜却跟上道:“史进兄弟,大王又哪里是这意思?”
“既然能有机会入城,怎地也该试上一试。”
“只是史进兄弟入城之后,不可说自己出自梁山,就算他人来问,也要隐藏住自己身份。”
“如此才好便宜行事,不被人给轻易卖了。”
史进听的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原来哥哥是如此思量,倒是小弟愚钝了。”
说着也是朝着公孙胜拜谢道:“亏了道长指点,且叫哥哥与道长放心,入了那城里,我便随机而应,不叫人察觉。”
史进与公孙胜的一问一答,却叫张青把想说的话给憋了进去。
本来他想的,既然原本说的史进入城,要被其那老相好给出卖,自然是不好再让史进去送了。
哪曾想,这公孙胜倒是思量的更深一步。
若是叫史进隐瞒自己梁山身份,混进城里,那倒是有可能,一改历史的。
不过这也怨不得张青想不到。
这人嘛...毕竟都是有自己的局限性的。
张青虽然是个“先知”,但也恰恰容易被自己的先知先觉给局限了。
虽然张青也有意无意,在抛开这方面的影响,然到底也非那么容易。
当下,张青在心里是又反复提醒了自己,面上却坦然受了史进那崇拜的目光。
直呼道:“大郎,我正是这意思啊!”
“你若当真觉得那李瑞兰可靠,却也能去的。只是千万不要提及自己梁山身份,只当还是寻常模样,去寻她就是。”
史进朝着张青拱了拱手,随即收拾金银,安在包袱里。身边藏了暗器,拜辞起身。
临走前,张青又吩咐一句道:“兄弟善觑方便,我且顿兵不动。”
...
且说史进转入城中,迳到西瓦子李瑞兰家。大伯见是史进,吃了一惊,接入里面,叫女儿出来厮见。
李瑞兰生的甚是标格出尘。
有诗为证:万种fēng_liú不可当,梨花带雨玉生香。翠禽啼醒罗浮梦,疑是梅花靓晓妆。
见得史进来,也极为惊讶,只把人引去楼上坐了。
又向外四下望了望,见无人所见,这才问史进道:“一向如何不见你头影,怎地今日倒是来了?”
说着也是目下低下几分,低声问道:“听的你在梁山泊做了大王,官司出榜捉你,此事可是真切事?”
要是不得张青与公孙胜的叮嘱,这史进当下,定然是要给傻乎乎的给应下了。
好在这番得了两人叮嘱,史进心下一转,便是叹息道:“我在那华州里犯了些事,被梁山人所救,本是救命之恩。”
“只是我史进身后好歹也是史家庄,哪里能当真抛开一切,往梁山上去。”
“其人邀我上山,我未答应,只是又没的其他好去处,这才拿了钱财,寻你处来了。”
这话也是真真假假,李瑞兰自然也辨认不得。
史进说着,也把一包金银交的那李瑞兰手中,再言道:“这些金银,相送与你,好叫我待些时日。”
李瑞兰看的那金银眼睛都亮了,还哪里管史进到底是哪里来的,直葫芦提应承下来,再是安排些酒肉相待。
待是伺候了史进吃饱喝足,才是转身出去,寻的大娘商量起此事。
那大娘听闻史进来路,知道史进与梁山没多少关系,倒是心头一松。
拍了拍胸口,却听那大娘道:“自古有言道:蜂刺入怀,解衣去赶。天下通例,自首者即免本罪。”
“若是那史进当真是梁山来的,却叫咱们与反贼相关上了。一旦被人晓得,可是杀头大罪!我定是要你去官府报案。”
“只是那史进既然与梁山未有瓜葛,不过是在华州里干了些错事,逃难来此,那当是寻不得咱们多少麻烦。”
这般说着,却见那大娘也是拿过那包金银道:“何况那史进确实有本事,你瞅瞅这些银子,够咱们用多少时日的!”
那贪婪的模样,却叫李瑞兰见得也直直点头。
大娘拿着金银摩挲了半晌,好不容才从这包银子里拔出了眼睛,面色又变了变,还是不放心的与李瑞兰道:“女儿,你可认真切了,那史进当真是与梁山没甚干系?”
“咱这行院人家,坑陷了千千万万的人,可千万别被人给坑了!”
李瑞兰听的却没多少犹豫,自信应道:“那史进很是信我,该不会骗我的。”
大娘听的当即又放心了几分,却还是谨慎道:“罢,女儿即是有这信心,便是信你。只是你这几日也盯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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