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没猜错。
之所以这呼延灼对梁山如此熟悉,也正是因为祝家人。
祝朝奉与其三个儿子,从祝家庄逃出之后,自然是把梁山视为平生死仇。
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如何光复祝家庄,把山庄从梁山恶徒手中重新拿回来!
只是迫于梁山贼人势力实在太大,无奈之下,这才一直等到今日。
而千等万等,总算也没有白等!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祝家父子四人听闻朝廷大军要伐梁山,当即就半路相迎,当的这带路党来。
梁山里头的诸多情报,自也是从祝家父子口中泄露出去的。
如是善射的小李广花荣,如是武勇异常的鲁智深与武松。
当然,也少不得原本祝家庄的教头栾廷玉。
只是...这祝家人想不到的是,就是朝廷大军来,也不能轻易拿下了梁山。
...
“爹,这朝廷军也不行啊!正面与梁山相战,竟然不分伯仲!”
“以张青那厮的本事,我看这朝廷军马迟早要灭。”
“且不看其连环马都使了,却也没占了半点便宜。”
“要叫张青思量了破解之法,就这几个无能之将,怕是讨不得好!”
呼延灼的军营里,祝家父子单独一帐,倒是不担心所说的话,会被旁人听去。
只是这祝龙的抱怨到底还是太过了,那祝朝奉直摇头道:“龙儿,你身上这戾气实在太重,若是以此心思,怕成不得大事。”
祝龙被老父亲教训一句,只忿忿不语。
其实这也难怪,山庄无故被毁,任是何人,都难平息。
祝朝奉见得心下一叹,自从被梁山剿灭山庄之后,不管是祝龙还是祝虎,脾气都越发暴躁。
然越是在这时候,越是要知隐忍。
就这方面来说,还是老三祝彪,深得这祝朝奉的心。
念得这,祝朝奉也是问起那祝龙道:“三郎呢,怎地还未回来?”
祝龙应道:“被那呼延灼请了去,估计又是问起什么梁山的消息了。”
“哼,这说的再多,却还不能一战平了那梁山,又有什么可说的。”
得,前头祝朝奉说的算是白说了,眼看这祝龙是戾气难收,老头索性也就放弃了。
正是无言之时,却见祝朝奉的“希望之子”祝彪,急匆匆的快步入,面上带的几分喜色,显然是有好事发生。
祝龙见得,心头又起希望,忙呼道:“三弟,可是那呼延灼想的破取梁山的法子了?”
祝彪却微微摇了摇头,不急不缓,向着帐外左右看了看,这才反身低声道:“父亲,兄长,咱们夺回山庄的机会来了!”
说着,也不等问,便是从怀里掏出个信件,展示给几人。
祝朝奉第一个拿走观去,却见上书:“祝郎:今闻朝廷军马来剿梁山,我知你该在此军中,特意写此信来,欲求祝郎助我梁山一臂之力。”
“我已得了寨主相应,若祝郎能里应外合,破了朝廷军马,则山上第二把交椅,便给祝郎!”
“祝郎,如今我已上山,再无他路,只求祝郎应了此求,能在山上与君重逢。”
下头写的署名,乃是:“一丈青,扈三娘。”
自然,也少不了扈家的印戳。
只是这言情之心却叫祝朝奉看的倒吸一口凉气,慌乱道:“此信彪儿是从哪里得的?”
祝彪倒是不急,只缓缓坐下,这才应道:“却是由着呼延灼将军,亲自交我手里来的。”
祝朝奉听得大惊,猛然拍案道:“好歹毒的女人,好歹毒的心思,这分明就是要离间我等与官家的关系!”
说着也急切与祝彪道:“彪儿,咱们可要与呼延将军好好解释一番,当是不能叫其给误会了!”
言罢,那祝老太公直就连忙起身,却是没站住的一个踉跄,差点摔了,显然是被这消息惊的不轻。
只那祝朝奉虽急,不想祝彪却还稳稳当当,坐在自己那把椅子上,宽慰老父亲道:“呼延将军久经沙场,却如何能叫这小小的离间计给欺瞒了!”
“早是看穿此等计量,寻我之时,非有半点责问,只是问问了我这扈三娘到底是何人罢了。”
“我与其详细说了一番,这才耽搁了些时辰。”
祝彪的这番话,才叫那祝朝奉心下一定。
重新坐回椅上,对着那呼延灼是英明神武的一通好夸。
夸完之后,又是对着祝彪道:“既然这离间之事已然识破,不若就把此信烧了去,免得被旁人所得,再做文章。”
祝彪却把信拿过,传的还有些懵逼的两个兄长来看,边是应道:“此信可是破那梁山的契机,哪能当真烧了!”
“我已与呼延将军商定,欲是将计就计,引那梁山人马来劫营。”
“届时我等在营下埋伏,定可一战擒敌!”
将计就计?
妙!
妙啊!
如此一来,我祝家庄哪还有不能收复的道理?
祝朝奉细细一品,当即就在心里连连赞叹,更忍不住放声笑道:“好!好!老夫就看看,那张青,如何中我圈套!”
“到时候,必要把其给活活烧了,以谢我心头之很!”
看来当初张青的火烧盘陀路给这祝老太公的心里也留下了不少的阴影
祝朝奉前头还批评自己儿子戾气重呢,这都却要火烧张青来泄愤了。
祝彪听得亦是大笑道:“待朝廷拿了张青,哪能叫其好过!咱们就好好看看,那梁山是如何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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