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送别了郑天寿,自己却停不下来。
趁着有些时日,张青便打算把尾巴给收了。
当初埋了个坑给快活林,却让山夜叉孙元留在了快活林里。
虽说那老头混江湖的经验丰富,自己又与其女儿在一起,总不能卖了自己。
但万事都讲究一个万一不是,若当真出了什么意外,也是麻烦事情。
如今自己在二龙山已成了大当家,名声也开始逐渐显现,该是到了把这山夜叉“请回”山头的时间了。
在山上待了几日,便是与鲁智深及林冲又好好交待了一番,只带着孙二娘,直是往孟州而归。
而之所以不带林冲与鲁智深,倒不是因为张青对自己多有自信,实在乃是二人如今身份实在太敏感。
这二人,一个是被高俅全国通缉的通缉犯,一个是快活林里假扮广惠的关键人物,哪个都不好冒头不是。
再说李忠与周通,一来本事不强,真出什么事,也指望不上,二来才入了山头,忠心不可期,若是显露出去林冲与鲁智深的身份,也是不美。
是以张青索性就带着孙二娘,欲要往的孟州而去。
...
不管别人对张青是如何评价的忠义两全,仁义高洁,在孙二娘心里,对张青还是那一个词的评价。
面善心狠!
这也不得怪孙二娘看穿了张青的本质,实在是因为以二人间的关系,张青很多不可叫他人晓得的事情,皆是叫孙二娘去做的。
最直接的,就是收剿桃花山的借口。
那喂给李忠的倒霉蛋,那是真喂啊!
眼睁睁的看着几人身死而不救,心下不狠,哪里能做到?
只是虽说是面善心狠的评价,却正合的孙二娘胃口,可谓是“三观”契合。
听得张青要只带自己去去孟州,反是建议道:“大王如今占据一山之地,实在不好有些闪失。请我爹爹上山,只消写个书信,叫人送去便是。何必如此麻烦,亲往那处?”
张青却道:“找个寻常喽啰,实在不叫人安心。而若是叫林冲或智深去的,亦不合适。”
“此事思来想去,还当由我亲自去的,只要我避人耳目,倒是危险不多,二娘安心就是。”
孙二娘见张青如此坚持,这才无奈相应,只心里存的主意,一定要护住张青安全。
也叫不被远在孟州的孙元晓得自己女儿的想法,莫不然怕是定然心里难受,只觉自家女儿终究长大,有了相公,就忘了爹了!
...
张青与孙二娘一路行的,倒是也没碰上几个不开眼的。
难得遇上个黑点,也被孙二娘识破,论起刀就一阵砍,直把那店都给砍没了。
也叫张青晓得,这开黑店还得有些本事,不是所有人都轻易能干的。
一路顺风顺水,不想临近了孟州城,却觉得出事了。
何事?
只因这城里城外,和尚多起来了!
更有几个和尚,拿着画像,就在城门处,叫住往来行人,不断盘问。
张青见得此景,第一反应便是转身就走。
只看了看和尚们都直直注视着往来之人,也知自己这一走怕是极为显眼,思虑半晌,又与孙二娘交待了一番,便是直往那城门前走去。
...
“大和尚,你们这都在此做的何事?”
“怎么如此多的和尚下山,莫不是山上太苦,受不住都下山还俗了?”
张青上前就开嘲讽,直把盘问人的和尚听得眉头一皱。
直向其叫骂道:“哪来的鸟人,说的何鸟话,快快去的一边,别碍事。”
张青却不理不睬,端详的那和尚手中画像,直直看了片刻,才是迟疑道:“咦,这和尚看着面熟,好似有些印象。”
那和尚听得猛然一把抓的张青,手上用力,直问道:“在哪里见过,快是说来!”
张青感受的那和尚手上的强悍力气,心道这和尚怕也不是一般人。
心下连忙稳了稳,面上只紧紧皱着眉头,更暗自嘀咕:“哪呢…到底是哪里曾见过这和尚?”
抓着张青的和尚见这黑面汉子好似当真在认真思量,手上也轻了些气力,不敢打断,只叫其慢慢回忆。
半晌,却见那黑面汉子面色一变,忽然喜道:“想起来了,当日在那快活林里,可不正是这和尚来找茬!”
此话一出,张青顿觉手上力气又重新回来,面前的大和尚直直盯着自己,一副要看穿自己的样子,一字一句的顿道:“你可看准了,当真见过?”
张青应道:“不会有错,这和尚的功夫实在厉害,快活林里一群人都围不住他,叫其走脱了。”
张青也是完全睁眼说瞎话。
当日鲁智深虽然扮做广惠是挺像,但归根结底,还是两个人。
这也是为何张青还要抢在施恩面前出面,先截住鲁智深。
若是被那施恩当真见了那鲁智深的面目,总归有被拆穿的风险不是。
那和尚见张青说的准确,也与自己在快活林知的消息无有差错,这才说道:“贫僧法名广恩,这画像上的乃是贫僧师弟广惠,如今下山已有数月,突然音讯全无。”
“我等在山上不得心安,这才一路探寻来此,寻个究竟。”
…
那广惠在十字坡酒家的后院中埋的好好的,这会必然是不见人了啊!
然张青心中归是这般想,面上还是奇怪神情,直说道:“这倒是奇了,好好一个人,怎么说不见便是不见了。”
说着又道:“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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