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完了安乐村的局,张青终于能带着孙二娘与林冲归了自家山头了。
只是这一来一回,也有一月多的光景,也是入了真正的冬日,更叫二龙山的景色变化了不少。
张青三人一路畅通无阻,来了山脚下,见寨门紧闭,当下便有孙二娘上前高呼道:“兄弟们,你们的大当家可回来了!”
这一声吼,便是有人从那寨门边上的高台上探出头来。
一见真是张青,便有人向山上通报,有人忙不迭的打开寨门。
张青看在眼里,却暗自皱眉。
他倒是期望,这自己的喽啰们都能再谨慎些许,别如此轻易打开寨门。
只是他也晓得,要叫这些喽啰有这种概念怕是还得好好操练,一时心急不得。
直与边上的林冲附耳说道:“我这山上的,也多是贼寇,往日行事,没有章法,今日兄弟来此,还当好好操练了,省得日后真当用时,却不堪一用。”
林冲听了默不作声,只是点了点头。
然张青倒是极为信任那林冲,见其点头,也不多说,就带着林冲上了上。
一路走去,这二龙山景色虽然变了些许,其他却丝毫未变。
想来也是鲁智深贯彻自己临走前维稳的思想,这才没其他动作。
不过就从小喽啰们看到自己一点没有其他动作,规规矩矩的表现来看,这鲁智深做的还当真不错。
行至半山腰,却见鲁智深也是带人来接,见得自己,高呼一声:“哥哥可是回来了,这些日子,可把洒家给等急了!”
话音才落,又见跟着张青边上的林冲,面上更是露出狂喜的神情,直飞奔而来,拉着那林冲就道:“兄弟,咱们二人可是重聚了,你也当真受苦了!”
在鲁智深心里,一直以为那林娘子已经死了,张青也已把此事告知了那林冲,是以才会如此说的,心头只念那林冲吃了太多苦难。
只是林冲虽然的确是吃了不少苦,这心里还有希望啊!
当下见那鲁智深如此情真意切,不由也是心头感动道:“师兄与我情深义重,今日来的,也是报的昔日救命之恩!”
这林冲说的师兄,也不当真与那鲁智深是师兄弟的关系。
只是二人相识结义之后,便是如此称呼,该是没个特定含义。
却听那鲁智深又道:“哎,一家人何必说的两家话,你我兄弟,说什么救命之恩,叫人听去,以为我鲁达是个持恩待报之人。”
说着又是哈哈大笑,显然是心情大好。
张青见这结义兄弟总算叙完旧情,才是打断道:“此间说话不便,还是先上了山头再说。”
又与边上孙二娘交待道:“二娘去寻那曹正来,今日乃大喜之日,自也该叫其一聚。”
鲁智深听得却直笑道:“听闻哥哥归了山,我早去叫人寻了那曹兄弟来,如今与嫂嫂,还是先上山头,好好歇息。”
说起来,这孙二娘虽然还未与张青正儿八经的成婚,但已经就是各个弟兄们心中的嫂嫂不二人选了。
尤其鲁智深,从孟州出来就跟着张青与孙二娘,自是把这孙二娘看做嫂嫂来了。
张青也懒得纠正,更是没法纠正,直是一脸淡定,与几人上了那宝珠寺。
孙二娘在后见得张青不反驳,面色一喜,亦步亦趋,提着两把朴刀,跟在边上。
后头则是鲁智深与林冲,一个扛着禅杖,一个肩挑长枪。
四人直往山上而去,二龙山,也终于又壮大了些许。
...
当日的宴席,吃的自然是各自欢庆。众人都临时抛开了各自的烦恼,来了一个不醉不归。
就是张青自己,也是难得放纵了一回,都喝的有些迷迷糊糊,晕头转向了。
这也算是张青舒缓压力的法子了。
你说张青压力大不大?
那特娘的可是太大了!
先要避免重走老路,还要思量根基在何,好不容易设计拿下二龙山当的根基,又要考虑人才的收揽。
一刻都没停歇,一刻都不敢停歇。
到今日林冲上山,冬季正式来临,张青也终于到了能稍稍歇上片刻的时刻了。
在与兄弟们的推杯换盏之间,难免喝的有些过了。
喝的晕乎乎,却也能感受到一个温热身子扛着自己入了屋子,再想要感受感受,却是酒意冲上头,彻底就不知晓了。
...
宿醉的感觉真叫有些不好。
次日一早,睁开眼睛的张青直感觉脑袋还有些涨呼呼的。
“哎,肯定对肝有点损伤了!”
不知怎么的,张青忽然默默吐槽了一句前世里宿醉的后的习惯话语,直坐在床上发愣了片刻。
脑子里闪过的画面,也都是前世里的一些记忆。
就这么呆呆的愣了半晌,张青才是回过神来,觉着口渴难耐,翻身下床,去拿点水喝。
也当这时候张青才发现,自己这一身衣物,都换的干干净净,已非昨日来时的衣物了。
扯开内衬看了看,见内衬都是换了,不由也是撇了撇嘴。
“早知昨日就少喝一点,关键时刻都断了片,根本什么都记不得了。”
起了这心思,张青一饮而尽了一大杯水后又是接着思虑。
“真说起来,倒是真该认真思量思量这关乎母夜叉的事情了。”
如今离开了十字坡,上了二龙山,这孙二娘的人肉包子,总不会做起了。
心里这关没了锁门,而今事情也发展成了这般,若再不给孙二娘一个说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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