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涛与听雨听了这话立即点头,白贝也道:“主子说的不错,便是没有这次的事情,我凌家与尹卓也是不共戴天之仇。”
蔚蓝闻言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白贝与白条的身世,在雷文瑾将人送到她身边之前,可说是雷文瑾,乃至整个翡翠岛都不知情的。而来到自己身边之后,自己虽问出来一些,也告诉了雷文瑾,但却仅限于雷文瑾,听涛与听雨自然毫不知情。
听涛与听雨早觉得白贝这几日有些反常,闻言当即看向白贝,目光中既是震惊又是好奇,白贝见此面上露出一抹笑容,却是什么都没解释。
蔚蓝暗暗挑眉,点头道:“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这也不仅仅是你凌家的事情,与镇国将军府同样休戚相关。”说到这,她顿了下,旋即想起白贝的态度,心下暗忖,既然白贝已经无意隐瞒,那便是并不介意在听涛听雨面前坦露,想了想,又直言道:“不过,今儿怎么会提起这茬?”
蔚蓝相信,白贝绝不会无缘无故将自己的身世摆在明面上来,除非出了别的变故,白条受伤这事自然可以算入其中,但,对于武者来说,右手残废可说是莫大的打击,白贝选择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怎么看都不是适当的时机,若是遇到个小气的主子,没准会怀疑她的用心了。
可她明白白贝不是,所以,那就是还有别的原因?这会是什么原因?蔚蓝眨了眨眼,认真看向白贝,不等白贝发话,又试探道:“可是因为彩娟?”
她虽然昏迷了几日,脑子却没锈掉,相反,因着长时间的昏迷,大脑似乎得到了足够的休息,醒来后思维比以往更加敏锐。当日在坳谷收到蓝二的信时,她就已经有所怀疑。
可当时情况特殊,那念头也只一闪而过,也并不容她深想,且蓝二在信中对彩娟与玉树的对话语焉不详,她就更加无法捕捉,但现在却是不同。
彩娟是因为满门被灭,想要从玉树口中得知自家灭门真相,这才会带着侥幸与希冀心里被对方威胁,而白条与白贝同样满门被灭,倘若他们原就是一家,倘若彩娟的真实身份,正是白贝一直在寻找的亲妹妹凌菡呢?如此也就说得通了。
白贝不料蔚蓝会这样问,先是诧异了一瞬,这才颔首道:“原来主子早就想到了?早在坳谷的时候,属下听主子说了,心里也有些怀疑,但当时无法求证。之后回到卧龙山庄,白条的情况并不好……”
她说到这顿了顿,面色复杂的看向蔚蓝,歉然道:“属下思及蓝二在信中所言,便又问了她彩娟的长相,这才怀疑加深,尔后亲自前往菊山县求证。”
蔚蓝颔首,她能理解白贝的心思,白条如今的情况,可算是已经废了,就算身体完全恢复,也再不可能回到她身边担任护卫一职,无论明的暗的都不行,那么,他就需要有别的出路,需要有别的事情来激励他,也免他一蹶不振。
而彩娟出现的时机刚刚好,前面也说了,白贝并不确定彩娟的身份,只是有所怀疑,可她却在这紧要关头,在没得到蔚蓝同意的情况下去了。
最后的结果,无论是否确定彩娟的身份,这件事都能激起白条身上的责任心,让他知道自己还有需要承担的责任,他还有个妹妹不曾寻回,他凌家的满门血仇没报,甚至,他身上担负着重新振兴凌家的责任。
如此一来,便是他醒来后知晓自己被废的消息,也不至于从此消沉下去。当然,按照蔚蓝的了解,白条并非经不起挫折的心性。只但凡是人,在遇到重大变故时,难免会心生挫折,便是如白条这样开朗坚韧的也不例外。
尤其白条是习武之人,又以武为生,这话虽谁说的严重,但无法否认,在凌家灭门之后,白条与白贝之所以能在翡翠岛立足,能走到如今这步,是因为二人身上的习武天赋,也正是因为这种天赋,让他们来到了蔚蓝身边。
在脑中过了一遍,蔚蓝淡淡颔首,又道:“后来呢,确认了吗?”按照姜衍的说法,王家与兰富强已经对上——作为这场对峙中的小人物,却又是关键人物,若是朱定滔没及时出手,那彩娟的下场可想而知,要么是已经被王家接走,要么是被兰富强控制起来了。
蔚蓝想着,白贝之所以会迫不及待下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只不知白贝最终是不是确定了这点,彩娟又是否得救。
白贝闻言摇了摇头,面上神色有些落寞,“属下去得晚了一步,因着郁圃是两日后才到的,头两日属下一直不曾离开,等小姐与白条的情况安定下来,属下赶到菊山县的时候,彩娟已经不知踪迹,就连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小桃也不见了。”
王家与兰富强的动静,白贝是在郁圃与姜澄几人赶到的那日就已经知情的,但当时蔚蓝和白条均未脱险,白贝就是想走都走不开,但关于彩娟的身世,她又只是猜测,自然不可能与别的人说,于是只能暂时忍耐。
蔚蓝也想到这点,继续问道:“所以最终还是无法确定?有没有可能是朱定滔暗中插手了,我记得朱定滔曾说过,彩娟是春风楼的人,而春风楼是朱定滔手下的产业。”
尽管彩娟后来答应与玉树合作,处处都透露出她的心思并不全在风雨楼,也不完全忠诚与朱定滔,可朱定滔与春风楼并彩娟的关系,白贝却是早在前往坳谷时就已经知情的。
说到这个,白贝面色更加晦暗,深恨自己想问题思虑得不够周全,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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