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疑惑，他打开了“福满多寿险”的合约样本：
“投保人为18岁-40岁....连续投保20年...95岁后可以获得保险分红...”
...下面数千条语意模糊，用词精准的条款，清晰的标注出了免责情形。
石恩敏心中叹了一口气，这完全是一种“超级射幸保险”，按照保险合同，最终可以获得赔付的客户将不足1，难怪会返点60。
叹气归叹气，他还是按照号码本，拨出了一个号码：“喂，王大史先生，我是大天保险...”
“嘟...嘟...”
在他说出保险二字后，电话被对面毫不犹豫的挂断了。
石恩敏没有丝毫生气的感觉，甚至还为对方这么早挂掉电话而感到庆幸，这样可以避免浪费时间。
“喂，陈山一先生，我...”
“嘟...嘟...嘟...”
....
在连续被挂断20多个电话后，他终于完整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喂，艾青秀女士，我是大天保险公司的业务经理石恩敏。”
“我们公司最新推出了一种保障型的人寿保险，您有兴趣了解一下吗？”
电话对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石经理，贵公司的保险，可以保护地球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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