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能看到的末日

在精神病院里就是这点儿比较好，无论做出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只要没有打扰到其他人，就不会有人来管。

“你很聪明，而且很会利用你的身份。”

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楚飞在心中暗道：“你在哪？找我什么事情？”

“你见到真实了吗？”

楚飞不太明白陈醒干嘛一直在问这个问题，正准备回答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看到的并不是真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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