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刘璃还这样年轻,不应该在大学时期过得这样死气沉沉。
至于令她变的让人难以接近的原因,顾桑榆是真的不清楚。
她直接问陆哲,“刘璃的哥哥你认识么?”
“打过照面,不怎么熟悉,”陆哲知道她问这话的意思,“你想问些什么?”
“我很想知道徐子文为什么会跳楼,是因为刘木云对她始乱终弃?”
依照从前杨巧云“好心”对她说过的话来看,刘木云在众人眼中完全就是一个花花公子的形象。
那时候杨巧云对顾桑榆说是刘木云看上了徐子文,然后用计得到了她,导致徐子文怀孕羞愤跳楼而死。
可是顾桑榆见过刘木云,周身气质温润的他不像是那种狠辣绝情的人。
更何况刘璃那次哭着对顾桑榆说事情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样,后来偶然间也听她提起过,说是徐子文对刘璃的哥哥一见钟情,后用计怀上了孩子,最后还威胁对方娶她,没有得逞之后才跳楼自尽的。
这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两个版本,顾桑榆从一开始就没信过杨巧云的那番话,更何况她和刘木云也接触过,对方的品性应该和前一种传言相去甚远。
她将自己听到的这两种言论都说给了陆哲听,并且一再表示对徐子文轻生的事情保持怀疑态度。
陆哲闻言淡淡的说道,“一个人在绝望之际会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不也很正常么?”
“话虽这么说,但徐子文年龄也不过二十出头一点点,正是青春大好的年纪,”顾桑榆分析道,“前一种我觉得基本不可能,你也见过刘木云,他应该不是那种下三滥的人吧?”
看到陆哲默认,顾桑榆又说道,“那后一种可能性就大了一些,可刘璃又说徐子文喜爱的香味也是偏淡雅的——虽然我知道只凭一个人的喜好就来判断对方的性格确实不太谨慎,但事情过去了这么久,而且在刘璃的印象中是徐子文耍手段,可即使这样刘璃还念着她的好,这也可以从侧面反应出徐子文也确实对刘璃不错。”
顾桑榆仔细想了想,“人都是相互的,虚情假意时间久了还是能体会得到的,我不认为刘璃是个傻子,所以我觉得这事还是有些奇怪。”
她分析事情的时候格外认真,两个眼睛非常有神,眉头有一些皱起来,整个人看起来专注异常。
陆哲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肩上,可顾桑榆一边分析一边说话,压根没注意到陆哲的举动,甚至连自己身上感受不到凉意也没反应过来。
“即使你说的都对,即使你分析的也都合理,可人毕竟已经不在了——”
顾桑榆立马两条眉毛拧在一起,“可这事情所带来的深远影响还在,它伤害了两个家庭,甚至更多的人。陆哲,你是知道这事的,对吗?”
所以从一开始顾桑榆说起这事的时候他才一点也不感到好奇,既没有问她细节,也并没有表现出来一丝的疑惑感。
这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陆哲是知情的,又或者说他知道的也许比顾桑榆还要多一些。
陆哲看着水面,上面印着月亮的影子,周围安静的只有顾桑榆的声音,现在她停止了说话,四周安静的有些可怕。
就在顾桑榆准备再问一遍的时候,陆哲开了口,声音低沉轻缓,“这事我大概知道一些,不过我听到的又是另一个版本。”
顾桑榆顿时来了精神,还有第三个版本?
看着她竖起耳朵的样子,陆哲摸了摸她的脑袋,仔细回想了一下他所知道的事情,“徐子文跳楼的那天,有人报了警,医院急救车也出动了。可惜楼层太高,她跳下来之后当场就没了气息。送到医院也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我是后来才了解到一些事情的经过的。”
“起初也和你听到的一样,不过我也以为是普通的感情纠纷,爱而不得所以才心灰意冷,”陆哲缓缓说道,“可徐子文跳楼之后,有个人托关系到我这里打听她的情况令我感到十分好奇。按理来说这人跟徐子文这个小丫头应该不会有交集,可他又对徐子文表现的过于关心。由于当时出急诊的有我手底下的几个人,于是那人来问我也算是问对了。”
顾桑榆追问道,“那人是谁?他问了你什么?”
“他向我表明身份之后问我徐子文死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遗言或者是遗书什么的,我问了当时出急诊的医生和护士,他们都表示现场除了人什么也没有,”陆哲还记得当天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说道,“当我说完什么都没能留下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对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这种感觉十分微妙,即使是隔着电话我也能从对方的口气听出来。”
一个和徐子文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竟然会去追问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大学生的死——照陆哲的话来说,这人既不会是徐子文的亲眷,也不可能是她身边的人,那么这个人是谁?
听到这里,顾桑榆心里大胆的猜测了起来,她抓紧了陆哲的胳膊,“这人是谁?”
“还记得凌亦朗吗?”
顾桑榆脸色古怪,“是凌亦朗?”
“自然不是,如果是他,我又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做生意呢?”陆哲想到顾桑榆对南琳市的人脉都不熟悉,也不再卖关子了,直言道,“是凌亦朗的二叔,是他托人找到我询问我关于徐子文死后的一切细节的。”
这绕来绕去又绕回到认识的人身上了,凌亦朗的二叔年龄应该不小了,最少也有四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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