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张然刚刚起床,洗漱完毕,便被兴冲冲赶来的三魁,拉着一起赶往小河边鱼笼投放的河段。
由于昨晚母亲突然前来质询,让张然疲于应付,之后又思考了大半夜,睡得实在太晚了。早晨又早早的起床,所以这一路上,张然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来,面带困倦,浑浑噩噩的,直到来到河边时,人也依然没有彻底清醒过来。
“然哥儿,然哥儿!你快看!咱们的鱼笼…鱼笼…”
“鱼…笼?什么鱼笼啊?鱼笼不是还在河里吗?”
张然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顺着三魁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这一看之下,张然不禁大吃一惊!
原来此刻本该还沉在河水里的鱼笼竟早已被抛在岸边,放眼望去,河岸边林林总总,足足不下十几个鱼笼被人仍在了岸上,鱼笼里全都空空如也,鱼儿早已不知去向!
“这tm是被人反野了啊!”
看到这一幕,张然瞬间清醒了过来。本来应该沉在河里的鱼笼突然被人扔上了岸,里面的鱼全都被拿走了!这明显是有人赶在他们前面,把属于他们的猎物给偷走了啊!
与此同时,看到河边的一片狼藉景象,反应过来的三魁也不禁破口大骂道:“这是哪个竖子干的好事?别让耶耶逮到了,不然非砸烂他的狗头不可!”
听着三魁喋喋不休的咒骂,张然心中也不禁生出了几分火气。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进山砍竹子,编鱼笼,起早贪黑的不停在河边奔走,忙活了一场,到头来却被别人抢走了劳动成果,张然就忍不住想要骂人。
可尽管心有愤怒,但张然也知道,这种事情几乎是在所避免的。毕竟,张里实在太小了,小到一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别有用心之人的眼睛。
不过,想来也是,张里总共也就几十户人家,自己家和三魁家天天有肉吃,顿顿大鱼大肉,别人家还每天在吃粟饭或者豆羹,这种差别简直鹤立鸡群,别人想不注意都难!
只不过,张然没有想到事情会来的这么突然,在他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秘密已经被人发现了。
事情一旦泄露,想要再维持原状基本已经是不可能了。所以,当务之急是必须想办法止损,最好能够找到凶手,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更多的损失。
想到这里,张然伸手制止三魁的咒骂声,微微沉吟了一下,指着身边不远处的鱼笼道:“好了,别骂了!你看这鱼笼上面已经干透了,可见那个偷鱼的人早已离开多时,八成昨晚就跑了。这时候去哪里找凶手啊?”
“啊?早就跑了?”三魁挠了挠脑袋,又看了看面前的鱼笼,一张脸顿时苦了下来,忿忿不平道:“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把他揪出来!敢偷耶耶的鱼,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着,三魁还挥舞了一下砂锅大的拳头,以表示自己誓与盗贼不两立的决心!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等你抓到了偷鱼贼再说吧!”张然不耐烦的打断了三魁的话,弯腰捡起最近的一只鱼笼,同时对三魁道:“咱们这清水河,周围也就三五个小里,而且咱们才用鱼笼在河里抓了几天的鱼?以时间来算,三五天的时间,别的里不大可能知晓我们的这里情况。所以我估摸着,这偷鱼贼八成就是咱们里内的人,以后只要留点心,早晚能将他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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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张然又道:“而现在,我们最要紧的事,就是赶紧把鱼笼换个地方,防止小偷再来偷鱼。然后再挖点蚯蚓什么的,重新弄好鱼笼,不然今天可真就什么也捞不到了!”
“还愣着干嘛!快点过来帮忙!”
“哦,哦!这就来,这就来!”
……
花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张然两人将所有的鱼笼全都收集起来,然后将其全部转移到距离村子较远的一处河段。之后又花费了一些时间,重新撒入鱼饵,将其沉入河中。
而这次,张然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将暴露在河岸上的绳索全都用树叶或者泥土掩盖起来。然做上标记,以防止再次被人发现。
做完这些之后,三魁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向张然建议道:“然哥儿,万一我们走了,偷鱼贼再来怎么办?依我看咱们还是留一个在这守着吧!”
“守什么守!”张然没好气的瞪了三魁一眼,扶额反问道:“你见过哪个小偷大白天来偷东西的?而且,咱们这次弄的这么隐蔽,要不是有记号,恐怕连自己都找不到。这种情况下,你在这里守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摆着告诉人家我们把鱼笼放在了这里吗?况且,咱们要是抽出一个人来这里守着,那谁进山去砍竹子?难不成我们以后就守着这十几个鱼笼过日子?”
“啊?这…,这…”被张然这么一问,三魁顿时哑口无言,支支吾吾了半响,还是吭哧着说道:“白天不能守,那晚上来守总成了吧!说不准那偷儿,晚上又来偷鱼呢?”
“随你高兴好了!”
张然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以三魁的脾气,再劝也是无用,索性也不再理他了,直接转身向村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经过早上这一番折腾,回到家时,已经是巳时(9点到11点)了,张然匆匆吃了一点早饭,又背上背篓,与三魁一起进了山。
进山后,张然照例又去周围的山头,查看昨天的陷阱是否有收获。但也不知是不是走了背字,前前后后转了一大圈,总共也就找到一只个头不大的兔子,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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