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的肩膀悬出床外,她箍住他的脖子,身子像晃荡的秋千。
她一点都不痛,一点都不抗拒,她的身体温柔得像水,对他出奇的敏感,包容。
他陷入她的身体里,不可自拔。
“阿时,”他鼻翼浮着一层汗,嗓音嘶哑,“我说过,我不会记错。”他贴在她耳边,含住她的耳垂,唇齿之间溢出一丝极低的呻音。
她意识模糊,闻到他发间的香味,他肩头的药膏味,他胸口的汗水味。
她没了力气,缓缓下坠,脑袋倒在床边,望见落地窗外,黑夜如幕,鹅毛大雪,纷纷洒洒。
……
……
言焓清晨醒来的时候,甄暖第不知道多少次滚出他的怀抱,小小一只缩在床边。
他伸手去捞她,她光溜溜的,没穿衣服,一翻身抱了个多啦a梦拦在中间。
他拿起来,她揪着不放,他力气大,扯过来,扔掉,朝她靠近,她又一转拿了个kitty猫。
他揉揉眼睛:“扔掉那么多怎么还有?”
“就有!”她炸毛。
他昨晚差点儿没把她骨头给拆了,她不能想,一想就羞愤。
“生气了?”他静静看她,漆黑的眼睛里流露出歉疚。她瞬间哑口,他连眼神都仿佛在宠她。
他说:“乖,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的心早已软成了水,慢吞吞挪过去,窝进他怀里。
他搂住她,心疼她的傻。
那天在密室掐她,伤她,昨晚追她上楼,他以为要大费周章地请求原谅,他愧疚悔恨又自责,可她真的就是阿时,性子柔软到这种地步,轻轻一哄,就好了。
摸摸她一下,便乖乖凑过来,把曾经的伤害忘得干干净净。她怎么能这样好?
……
甄暖想,如果可以想起以前的事情就好了,就可以知道以前的言焓是如何爱她的。
现在的他,似乎和最初认识的队长没什么变化,笑容散漫而慵懒,唯一不同是他的笑弥漫到了眼里;
他的眼睛时刻都注视着她。
她穿衣服,他躺在床上看;她刷牙,他斜倚着洗手间门看;她做早餐,他靠在橱柜旁看;
她任何时候做完手中的事,想起回头看他时,他都安然看着她,漂亮的桃花眼里是化不开的爱恋,像刚刚陷入热恋的少年。
出门也是,时刻牵着她的手,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飞走。
甄暖心疼,心疼他这些年的孤单和坚守。
可,这种情绪并没维持多久……
一下电梯,她便不自在,挣开他的手:“你先别隔着我那么近,小区的人看到了,会闲言闲语。”
这段时间,出现在她家的男人太多了。
“好,”他出乎意料地听话,“不离你那么近。”
她出大楼,走上雪地。昨晚又下了雪,厚厚一层,她出门早,可以踩新雪。
她心情不错,乐颠颠走了一会儿,到中央了,回头看他,却愣住。
高高的他嘴角噙着笑,双手插在风衣兜里,正沿着她胖靴子踩出来的雪洞洞走,步伐很小,不时摇晃一两下。
她心都化了,因他突如其来的孩子气。
他走近了,抬起头,倏尔一笑。雪地反射的阳光灿烂了他的脸。
“阿时,我在学你。你以前就是这样。”他拥住她的腰,“跟在我身后,踩我的脚印。”
“深城下过雪吗?”
“没。小时候,你光着脚在泥巴地里,踩着我的脚板印走;长大了,鞋子沾了水,踩着我的湿鞋印。”
她想,多可爱的画面啊。
他拥着她走了几步,习惯性地侧头过来亲吻她。
她立刻双手捂住嘴。
“怎么?”
她控诉:“你亲就亲,干嘛总把舌头伸到我嘴巴里面?”说完,身子一抖,昨晚,他的舌头何止是伸到她嘴巴里。
他稍稍一愣,看她半晌,突然笑了,笑得转过头去摸了摸鼻子,又看她,收也收不住:“没这样和人接吻过吗?”
她懵懵地摇摇头。
他笑得胸腔都在震荡:“好,听你的,慢慢来。”
甄暖想想,又问:“我好多事都不懂,好多事都不记得,等你嫌我烦了,我就……”
“习惯了。”他散漫地打断她的话,说,“你从小就麻烦。”
她瞪他。
“还矫情。”
“……”
走了一会儿,甄暖问:“我是夏时,那爸爸妈妈?”
他微微敛了眼瞳:“等这件事情彻底解决,再回去解释清楚。”
“嗯。”甄暖也这么想,事情不解决,只会让爸爸妈妈更焦心,“不止t计划的事,游乐场也没有完全解决吧?”
“嗯?”
“有种感觉……戴青不是策划者。虽然他的确是t计划的成员。”
他掌心包住她的手,装进口袋:“对。
先是斯诺克,戴青并不精通这个;但你也看到了,自动化的斯诺克甚至把刚性平面和入射角反射角都考虑进去了,真正的设计者非常谨慎仔细,一点儿细节都不会遗漏;
戴青的那把枪,不是走火,是被设计;
最后,他拿枪抵住你,说要杀了你,然后和我继续走,他想杀我的,但他也不确定最后出门的密码,所以要多留我一会儿。”
他说:“他的任务应该是灭了可能知情的人黄晖,揪出和t计划作对的人,申洪鹰和程放。申洪鹰输对密码tina,戴青起了杀机;而程放杀了郑容,戴青更是怀疑。
而且,程放提前拿走了郑容蜡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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