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想把人支开,和她单独相处吗?
风从窗户边吹过,呼呼的。
她听见自己的心在跳,咚,咚,很用力。
唔,这种时候,不说话么?
她缓缓地眨了眨眼睛,嗯,不说就不说吧。
有只鸟儿落在窗台上,啾啾叫了两声,蹦跶一两下,又飞走了。
甄意轻轻扭头,他俊颜格外白皙,连嘴唇都是白的。没有麻醉药,他肩上一定是持续的撕裂般的疼痛,可他的表情依然淡宁,阖着眼,安然靠在她肩上。
痛成那样,看上去也是没有关系的样子。
甄意心疼,心疼死了。
时光在病房里缓缓流淌,她微微歪头,靠向他的脑袋,他发稍软软的,摩挲着她的脸颊,亲昵又温馨。
说:“甄意,帮我换下衣服。”
平静的心情一下子搅乱,刚才他不是开玩笑?她瞪着他,虽然有所克制,但眼睛里分明在闪光。
坐起身,轻声道,“手臂发麻了,等不到恢复知觉了再换衣服,又不想让护士帮忙。”
让别人给他换衣服简直是要命。
“可你现在换了衣服是要去哪里?”
“警局。不然,你说谁杀了许莫。”
他垂下眼眸,即使现在警局里可能有了嫌犯,只怕也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昨晚他在地下室里喝的药,许莫怎么会有?是谁给他的?
甄意锁上门,从言家人带来的行李箱里翻出衬衫和休闲裤。
帮他脱了上衣,背后一整片的纱布贴叫她又难受起来。嘴上却故作轻松:“还好没伤到脸,不然就不好看了。”
他也不知为何,问:“不好看了,你会介意吗?”
她微微一愣,转而问:“我如果介意,你会难过吗?”
他不做声了。
她小心翼翼给他套上衬衫,系纽扣时,莫名心绪不稳,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手指若有似无沿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游到腹部,已然心猿意马,干脆钻进去,肆无忌惮地在他的腹肌上乱摸。
:“……”
她抬头见他极轻地抿抿唇,像在隐忍什么,踮起脚,质问:“你这什么表情,对我不满吗?
“没有。”他默默地摇头,“嗯,有点儿痒。”
“噢,抱歉。”甄意于是在他腹肌上挠挠,可热心了。
:“……”
她摸够了,给他穿好上衣,蹲下去脱叫她:“等一下,这个不用……”
话没说完,甄意麻利地把裤子扒下来,没有防备地......发现,他从手术台下来,没穿内裤的……
甄意抓着裤子,蹲在他腿间,近距离盯着他某个部位的全景,鼻尖全是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很淡的粉红色,即使安静状态下,也非池中之物。
差点儿强上他的那晚,其实她酒喝多了,清醒后对这里的印象并不深。此刻,甄意忍不住很想抓一把,想着手感肯定好。
“……看够了吗?”
她脸皮厚厚的:“可以摸一下吗?”
“……不可以。”
“真小气。”她打商量,“你给我摸一下,我也脱了裤子给你摸。”
“……”
的脸微微泛红了。
她一句话,给他带了太多的回忆,比如第一次在衣柜里,他拖着她软嘟嘟的小臀,指尖不小心碰到她那里。湿润,黏滑,热腻,像陷入一个小小的洞里。
还有后来……
他不动声色地深呼吸,让自己冷静。
甄意自认还是矜持的,感叹自己居然抵抗住了诱惑,转身去找内裤。
声音不大,微窘:“我自己……”
甄意一个眼神让他闭了嘴。
给他穿好了,她终究觉得不摸不痛快,盯着鼓鼓的内裤看了一眼,非常好心地说:“好像有点儿挤哦,我帮你顺顺。”
一愣,惊愕地后退。
没想甄意揪住他的内裤,就钻了进去,小手很灵巧,把饱满的某物拨过来拨过去,摆正了,又抓了抓感受了它肉肉的质感,才念念不舍地抽出手来。
浑身僵硬,十分紧张地贴着墙,呼吸不稳,连耳朵根都红了起来,像透明的玛瑙。
记忆开始不受控制,回到那个夏天燥热而狭小的空间里,她坐在他腿上,柔软地抵着他的坚硬,仿佛连在一起。
她可怜兮兮地说她难受,要他轻轻地来回蹭她。她箍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像要哭。
她那里软得像沼泽,火热而熨烫,却奇异地解渴。他越绷越紧,却火上浇油般忍不住摩挲轻蹭。少年贴在一起的小腹越来越黏热,越来越湿滑,似乎是汗水,又似乎是别的。
某一刻,她全身紧绷,像脱水的鱼,双腿夹着他的腰,很用力,像要把他夹断。她的指甲抓进他的头发,嘴唇贴在他耳边,哀哀地呻.吟,又像求饶般哼哼。
他从没听过她的声音那般娇俏,刺激得他全身都在战栗。
她当时的声音,他现在都记得。
太热了。汗水迷蒙了双眼。
她终于松懈下来,软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嗓音慵懒而暧昧,想体验我刚才的感觉吗?像飞天一样。”
他没回答,紧绷的下腹已难耐焦灼,却又有种奇妙的痛快。
下一秒,甄意从他腿上滑下去,低头埋去他腿间……
那个下午是荒废的,也是惊艳的……
用力摁了摁眉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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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警局才发现,杀死许莫的人刚好正在接受调查,是安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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