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转身去给每人泡杯茶,然后若无旁人的给弄潮捏腿。
蒋瀚文看着弄潮,眼神又看了看一清,“求弄潮小姐救救我的爷爷。”
仿佛,他不是那种会说求字的人,他的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与生俱来。
弄潮看着这个时日无多的老者,感觉腿舒服了一些,朝一清摆摆手。
一清站起来将老者的轮椅推到弄潮的跟前,蒋瀚文眼前一亮。
根据她的判断,这位老者应该是军人,按时间推算算是对的z国做过杰出贡献的军人。
他肩膀上有子弹的痕迹,脸上还有刀伤,枯瘦的手上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大热天的还盖着一厚厚的毯子,谈下下面少了一条腿。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弄潮检查完淡淡问,“你爷爷是个老兵?”
“是,爷爷年轻时参加了很多战役,对这个国家做出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贡献。我知道爷爷时日无多,但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想让我的亲人就这么离我而去,能多陪陪他,哪怕是一天也好!”
虽然他的爷爷已经双耳失聪,目光浑浊,口齿不清,但在他的眼中,他依旧是自己年幼时,身材伟岸,教会自己很多道理的爷爷。
一米八几的男人,此刻脸庞上满是孺慕之情,眼睛微红。
弄潮对这位老者升起肃然起敬的感情,前世她生于战火,历历在目的是亲生经历过两军的厮杀。
在厮杀声划破天际时,这些可敬的军人为了自己的家乡,为了妻子儿女,浴血奋战到最后一口气。
弄潮诊脉之后,似微微叹口气,“你爷爷已经到了油灯枯尽……断气也在这一两日了。”
蒋瀚文眼神透露着绝望,“没有办法了么?”
蒋瀚文宛如一个孩子似得绝望的看着她,弄潮侧头没说话,陷入了回忆。
蒋瀚文握着老兵的手抚上自己的脸,这是他唯一的亲人。
唯一的亲人!
一清看他一个大男人,难过的像个孩子似得,子欲养而亲不待,心里也不好受。
弄潮见不得他人流露出这般神色,总会忍不住心软。
但她不是圣人,也不会因为‘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而的自责,她不会让自己陷入道德绑架中,她只做自己想做。
弄潮有点不耐的说,“一清,笔墨伺候。”
“是。”一清看一眼蒋瀚文,乖乖的笔墨伺候。
小姐平日里清心寡欲很少动怒,一来是对任何事都极少关系,二来她性子极冷,若是让她动怒的人最多的就属秋先生了!
一清不明白,弄潮既然烦他们,为何不让自己把他们送出去,反而去写字静心。
难道小姐能救他们!
显然蒋瀚文也猜到了这一点,一双眼睛希翼的看着弄潮,握着老兵的大手紧了紧。
弄潮写了几遍打字后,新终于静了下来,“一清,熏香。”
“是。”
蒋瀚文发现一清就像是个宫女,而弄潮就宛如宫中的娘娘,举手投足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压。
弄潮折身过来坐在蒋瀚文身边,“蒋先生请坐。”
“弄潮小姐不用客气,叫我蒋瀚文就可以了。”
蒋瀚文身边的保镖立即给他搬来一把椅子,他坐下来后,屋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芳香,很好闻。
弄潮双手交叉胸前,淡淡的说,“蒋先生,老太爷的病我有七成把握可以让他多活两三年,作为交换条件,我希望能从你这里拿一批军火。”
蒋瀚文不怕弄潮给自己谈条件,在听到弄潮的要求时候,眉头轻皱问,“要多少?”
见弄潮看自己一眼,顿了顿,“好。”
“蒋先生,我这个人不喜欢强迫他人做事,你若是不情愿我不勉强。毕竟——”弄潮端起茶盏淡淡的说,“和一批军火相比,折寿三年的我而言,你说谁更吃亏?
折寿三年?
蒋瀚文眼眸一睁。
不仅是她,一清也大吃一惊。
就连木桩子的保镖也吃了一惊。
折寿三年来换另一个人三年的寿命,除了脑子有病的人外,就一定是胸襟无比广阔之人,大仁大义之人。
难怪刚才她没有说出救人的法子,刚才写字时必纠结了一番!
这要是换谁都会觉得这是无稽之谈,可是换做是眼前神色淡然,一派优雅喝茶的女子,由不得蒋瀚文相信。
“弄潮小姐为爷爷的所作所为蒋瀚文无以为报,区区一些军火又算的了什么。”这次蒋瀚文语气比之前坦荡了很多,“我相信弄潮小姐不会拿着这些军火去做非法的事情。”
对于他给自己扣的帽子,弄潮不予回答,看老兵已经时日无多了,得抓紧了。
“把老太爷扶到床上坐着。”弄潮吩咐。
蒋瀚文立即将老兵抱到床上去,然后没用目光询问弄潮接下来怎么做。
“把他衣服tuō_guāng……裤子不用脱!”弄潮吩咐一声,然后自己也脱得只剩下背心和短裤。
一清在旁边看着,老兵身上大大小小没有一处是好的,多出抢上还有刀伤,真难想象他是如何在战争年代活下来的,当年的战争又是如何的激烈。
或许,这位老兵只是千千万万中的一人,有的已经在战火中壮烈牺牲,有的活着已经离开了。
他们的存在就宛如那一段历史!
书本上寥寥几笔,图片上的瞬间缩影,都没有亲眼看到来的震撼人心。
一清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如果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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