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之气不顺的去参加晚上的琼林宴,看到一众的青年才俊之后,齐安之龙心大悦,和一众大臣举杯喝酒,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唐元眼角有一块淤青,谢宁看了就想笑,唐元看了更郁闷,谢宁拿着酒杯凑到他跟前调笑道:“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古人诚不欺我!”
唐元脸上带笑,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古人还说过,落井下石要不得。”
今日前三甲打马游街,不少人来看状元郎的风采,尤其是据说这一届前三甲可都是fēng_liú倜傥的年轻人,比那些临近中年或者是老年的那些人好看多了,所以今日围观的人特别多。
谢宁长的俊美,唐元是英俊,更是众人围观的焦点,从两旁酒楼上落下来的帕子鲜花可不少,可是不知道谁那么坏心肠,居然在帕子里裹了一块碎银子,刚好砸到唐元的眼角,唐元又长得白白净净的,一整天都没有消下去,现在只能带着淤青来参加琼林宴。
唐元面对谢宁和黄博知戏谑的神色,差点挂不住。
谢宁摇着酒杯道:“哪里是落井下石,分明是在下对同僚的关心。”
正在两个人窃窃私语的时候,云大人拿着酒杯过来,两个人忙站起来,云大人已入内阁,虽然是排名计较靠后,但是他亲自过来就是给他们两个天大的面子了。
云大人对着谢宁和唐元露出前辈看晚辈的样子,笑道:“今日你们可是主角,怎么状元郎和探花郎皆躲在这里?”
谢宁低着头恭谨的道:“下官是刚刚喝多了,不胜酒力,又怕醉酒出点笑话,就跑到这里醒醒酒来了,让云大人见笑了。”
云大人自然说没事,他本来就不是冲着谢宁来的,他看向唐元道:“唐贤侄,状元郎,这可真是光耀门楣了,唐兄底下有之,一定会为了唐贤侄高兴的。”
唐元忙露出一个微笑,道:“哪里哪里,不过是侥幸。”
谢宁识趣的很,见这两位居然还能拉的上关系,就识趣的跑到另一个地方去蹲着,云大人和乔叠景不是一路人,谢宁有了乔叠景这层关系,自然也不会往云大人那里去靠。
今日乔叠景也有出席,和同僚寒暄了几句,就四处看看来找谢宁,今日不是引荐的好时机,不过也能混的眼熟。
乔叠景虽然后来是从军了,但是他一开始积累下的人脉并没有落下,和乔叠景引为至交的大都是清流,不是官位多高,学识足够让人拜服。
瞧见在一边躲懒的谢宁,就拉着他过来给众位大人认识一下,谢宁气死人来不偿命,但是嘴甜的时候也能让人眉开眼笑的,不过这时候,不用他表现的多出色,只要中规中矩的不出格就行了。
黄博知在一旁正好跟一位大人寒暄,瞧见这一幕,眼里闪过晦涩,唐元和谢宁皆有人脉,靠着先辈的攒下来人脉足够让他们比别人少走几步冤枉路了。
他这种没有丝毫人脉的也只能靠着自己了。
杨首辅那一块围的人数最多,因为在开宴不久之后,皇上宣布了一件对朝中每个人来说都很重要的大事----------他要整顿江南盐业。
在底下官员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齐安之连人选都派好了。
这一系列的让百官措手不及,他们还有一肚子话没说呢-------
江南是重中之重,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触碰。
江南形势复杂,皇上还要三思而后行才是。
盐业是国之基础,岂能妄动?
·······
但是齐安之就是宣布完消息就施施然的退场了,根本没给他们反驳的机会。
也是这件事情,让原本应该是今天主角的人三个人被忘到了脑后--------
三年一场琼林宴,状元探花从来不稀奇,但是朝中多少人跟江南有着千丝万缕的,江南一动,多少人今晚注定睡不安稳了。
而且看着皇上今日雷厉风行和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像随口说说。
而且看着杨首辅毫无意外的样子,再联想到被派到江南的钦差大臣还是杨首辅的亲信,很多人认定了这事情是皇上和杨首辅串通的,不论是不是杨首辅这一派的,都围在了杨首辅身边,打着言语玄机,杨首辅本来就是个中高手,虚与委蛇起来,让一众官场的老油条气的牙痒痒。
云大人倒是没有去凑这份热闹,一旁和唐元交谈着一边不漏痕迹的看着杨首辅那边的情况。
上次捅了大篓子,云大人越想越不对,张大人那个小妾亲戚生意做得再大,也不可能含着那么多的账本,但是偏偏真的从他家里搜到了,而且还是他和赵大人使坏得到的。
云大人觉得这是被人阴了,在官场被人阴不算什么,并不可怕,可怕是他不知道究竟是谁想要找他麻烦。
上次的事情,云大人和赵大人几乎人得罪了一遍,最近就连张大人都一同低调了,甚少出去应酬,不同于张大人和赵大人两个人身后有靠山,云大人却是单枪匹马,所以,云大人最近最为倒霉,在赵大人报复损失了一批人马之后,云大人再次损失惨重。
要不然凭着云大人的身份,就算是和唐元的父亲有交情,也不用刻意放□段来结交,他需要培养新的羽翼,唐元这种初入官场的简直是最佳选择。
这一次的琼林宴就在各怀心思之下结束了。
后宫中丝毫没有被朝堂上的阴云所笼罩,反而是喜事连连,宫中从六皇子出生在没有再没有动静了,但是在去西山行宫的关头上,倒是又查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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