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乔叠锦来说爱上了一个幻象这个打击不可谓不大,但是好在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乔叠锦本身也不是整日围绕着情情爱爱的人,只要想开了,连心里那点微妙的心情也没了之后,对齐安之也很坦然了。
坦然之后,对待齐安之也没了之前有些情绪不断起起伏伏的感觉了,齐安之不知道乔叠锦心里微妙的变化,只知道乔叠锦对他不像原来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了,还觉得是好事,仔细想了想,也没想出最近出了什么事情,只能暂时放下了,把所有的精力放到了会试上。
会试的主考官是刘大人,两个副考官一个是鸿胪寺卿范大人,另一个是礼部侍郎李大人。除了范大人稍微年轻,有点资历不足,其他人都是上了年纪,人望,资历都够了。
所以,会试也就安安静静的进行了下去。
而在会试结束之后,北疆又出了一件大事,突厥人经过了一个冬天,储存的粮食全都用尽了,又开始骚扰边关百姓。
齐安之气的当场摔了奏折,咬牙切齿道:“朕每年给他们那么多东西,竟然还不知足,果然是蛮夷,不知教化!”
杨首辅很淡定,纵观历史,远的不说,就是大雍开国以来,突厥人也没有安生过,这样的小打小闹更不让他看在眼里。
杨首辅:“不知皇上有何打算?”这样小波的扰民,打劫完就撤退的作风实在让人头疼,如果拿下这些人去质问,突厥人直接推脱不知情就没事了,直接杀了,突厥人的凶恶作风,肯定要借此生事,如果放过,齐安之绝对不甘心。
齐安之发了一顿火,冷静了下来,看了一眼杨首辅,虽然他看不惯老臣,但是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这些老臣做事老练实在是年轻人比不上的,道:“杨首辅以为这事该如何去办?”
杨首辅不卑不亢道:“臣认为此事绝对不能姑息。”
齐安之狐疑的看了一眼杨首辅,企图从他一张没有波动的脸上看出什么来,这个好狐狸什么时候不打太极了,居然这么直接,眯着眼睛道:“杨首辅接着说。”
杨首辅低着头道:“微臣以为突厥人从来都是,贪心不足,得寸进尺,如果现在对此置之不理,怕是突厥骑兵会更加的张扬跋扈,边关百姓苦矣。”
齐安之当然不相信杨首辅是会因为了大义凛然的原因,不过这正好和他的心意,当即冷声道:“朕认为杨首辅说的有道理,众卿以为呢?”
齐安之表明了态度,杨首辅一派的人当然不会反对他们头头的话,次辅一脉虽然有心搞破坏,但是对待突厥人还是很深恶痛绝的。
虽然很大一部分人不愿意重燃战火,小小的教训一下突厥人大部分人还是乐见其成的。
齐安之当然看到了底下不少人的小动作,冷笑一声,道:“传朕旨意,再有扰民者,杀无赦!”
杀气腾腾的话让不少人心里一跳,前段时间贵州官员纷纷落马让他们心惊肉跳,现在看齐安之这满是戾气话,让杨首辅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齐安之。
齐安之从来没息过和突厥人打仗的心,现在乔叠景致仕,他心目中最好的挂帅人选没了,他心中的某个隐蔽的想法确实越来越坚定。
当然,在一切都没有准备好的现在,齐安之不可能现在去攻打突厥,而且缺乏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民心总是不能失的,他登基之后,根基未稳,不能冠上穷兵黩武这样的名号,而且中原从来都是以礼仪之邦著称,师出有名才是上上策。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囊中羞涩,国库空虚。
就像后世说的一句话,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就算是皇帝,也要为这些黄白之物伤透了脑筋。
齐安之看着户部送上来的历年账目就发愁的慌,但是国库的钱真的不好赚,齐安之一发狠,就打上了盐业的主意。
什么最挣钱?
当然是盐业,这些生活必需品是百姓不可或缺的,看似利薄,只要数量上去了,钱也就来了。
而江南盐业自然是重中之重,盐业来钱快,底下的商人自然也不会放过这座金山,底下卖私盐的屡禁不止,不知道让国家损失了多少钱。
以前齐安之没有这种概念,现在有了,齐安之当然想要整治下江南盐业,但是江南盘根错节,齐安之还看那个江南总督不顺眼,这个人选自然好好的选。
齐安之再次感觉到了难处,他没有人。
一个人,一个钱,把堂堂的九五之尊难得好几天都不露个笑脸。
这次齐安之的生辰可谓是最简陋的,按齐安之话说就是:“边关百姓尚在受苦,朕有何颜面在这里享乐?”
这句话说的有些重了,让拿着单子预备寿宴的皇后脸上有些挂不住,齐安之也知道自己最近有些急躁,想要做的事情总是不成,就算齐安之心性再好,也有些暴躁,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现在不过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人,在后世,不过是刚踏入社会,一切嫩的很。
而皇后是发妻,齐安说完之后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皇后不过是按照章程做事,他这么说好像皇后贪图享乐一样,齐安之有些愧疚的对皇后道:“梓潼,是朕说的过了。”
皇后脸上的尴尬也不过是一瞬间,这会听齐安之主动给了台阶,忙冲着齐安之笑道:“皇上说的什么话,臣妾和皇上是夫妻,有什么话说不得,皇上心里不好受,臣妾也知道。”
齐安之叹道:“朕想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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