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叠锦得了欣喜的东西,看着齐安之的也觉得可爱了许多,脸上难得的带着几分笑意,吃晚膳的时候倒是食不言,吃过晚饭之后忍不住的又讨论起了那个话题。
“从记载的内容看应该讲祭祀的流程,开头是是奏乐,然后由圣女去祭台上跳舞,舞蹈的名字不出错的应该是叫‘凤凰于飞’。这个部落应是崇尚凤凰的图腾,在右下角的地方的记号类似于凤凰的尾羽······”
乔叠锦讲起来颇有滔滔不绝的架势,齐安之听到最后也来了兴趣,不过感兴趣的方向却不一样,道:“贵妃从哪里看出来,一个类似的符号并不代表什么。”
乔叠锦:“这种文字臣妾在家父的书房里看过,略知一二,且这个部落位于西南,离蜀中不远,家父曾经研究过一阵子,臣妾也曾经和家父讨论过这个部落曾经的遗址,没想到今天竟然还能看到一份重要的文献资料,要是父亲知道了,肯定·····对了,绿意,准备笔墨,我要誊抄一份,派人给父亲送去。”
齐安之:“······”
幸亏绿意没这么没脸色,上前一步,面无表情的道:“娘娘,明日再写也不迟。”皇上还在这呢。
乔叠锦没坚持,她以前就很喜欢和乔老爷一起讨论东西,进了宫也没有人跟她交流下,想起齐安之似乎说过他研究过,就接着问道:“皇上也看过,可看出些不同来?”
齐安之:“······”早知道就说没看过了,一块破烂,有什么好看的?
可是看着乔叠锦亮晶晶的眼睛,齐安之含糊道:“只看了一会儿,不及贵妃知道的多。”
乔叠锦立刻板起脸,对着齐安之道:“皇上此言差矣,每个人研究观看的角度的不同,得到的结论往往相差远矣,虽可能都殊途同归,但是相互交流才能更能接近真相,说不得知道一些皮毛的比浸淫数年的老先生猜测更能接近真相,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前,每个答案都是可能,就算无限于接近,也不等于真相。”
齐安之摸了摸鼻子,对着乔叠锦道:“贵妃说的是,朕往日读书也时常这么觉得,圣人著书之时距离现在已经时日远了,圣人当时的心境用意我等不过是揣测而矣,现在的心得不过是感悟。”
他实在对研究一个位于西南早已经灭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远古部落感兴趣,齐安之在乔叠锦再次开口之前:“天晚了,安置吧。”
乔叠锦的脸上的那隐隐的笑意又没了,冷淡的行了礼,下去沐浴去了。
齐安之莫名其妙,不过没有接话,也不至于这样吧?
其实是乔叠锦特别不想和齐安之同床,如果单纯的盖被子纯睡觉,她还能接受,但问题是齐安之绝对不想当柳下惠,美人在怀,又是自己的女人,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没有到嘴的肉不吃的道理。
她不想同床的原因很简单,疼。
第一次疼很正常,但是问题是乔叠锦每次和齐安之同床都是痛苦大于欢乐,乔叠锦已经把齐安之的技术一贬再贬,她不觉得每个人做、爱的时候都是痛苦,不然现代怎么那么多人热衷于这个,她也很配合,排除所有的因素,那关键的问题就出现在了齐安之身上。
这也是倒是每次见到齐安之她都是冷冰冰的样子,没道理她要对一个让她痛的要死的好声好气吧,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她不能拒绝的。
乔叠锦还是一个分外怕疼的人。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齐安之又没了踪影,她浑身疼的要死,稍微洗漱了下,直接去了书房窝在软榻上看书去了。
没有外人的时候,她还是散漫居多。
容木槿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坐了起来,容木槿还是昨天的那一身,乔叠锦蹙了蹙眉头,问道:“你就这一套衣服吗?”
容木槿却是走上前来,把怀里的一大摞东西递给她,乔叠锦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翻了几页,发现是昨天刚刚交给她识的字,整整一叠,从最开始的一张,到最后一张,进步非常明显。
乔叠锦:“这都是你的写的?”
这些要写多长时间啊。
容木槿看着她,嘴里道:“送你。”
乔叠锦露出一个笑容,柔声道:“好。”
“我今天教你弹琴好不好?”
容木槿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乔叠锦的脸上的笑容放大,容木槿目不转睛的看着。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着,等到了初夏,天气又开始热了起来,嫔妃们都换上了新做的夏衫。
经过这一段时间,谁最受宠也看出来了,目前皇上最宠爱就是昭纯宫出云阁的金良缘,家世显赫,艳若桃李,一时间春风得意。
但是等皇后生下三皇子的时候,所以仇恨值都转移到了坤宁宫。
齐安之得了嫡子,龙颜大悦,在满月的时候赐名泽,全名,齐泽。
乔叠锦命紫裳送去了贺礼,她没有去倒不是拿架子,而是她又病了,不间断的低烧让她昏昏沉沉的,什么精神都提不起来。
容木槿紧张的要死,乔叠锦病了,不能教她习字弹琴了,她还是天天往长乐宫跑,准确的说是自从那晚之后她就没有一天不往长乐宫跑,风雨无阻,乔叠锦病了,她就坐在那愣愣的看着面色潮红的乔叠锦。
不是她不想挨着再近一些,而是绿意冷冷的告诉她:“不论你出于什么目的,好意还是恶意,现在最好都不要接近贵妃娘娘。”
绿意本来不想说的这么直白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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