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自信，只有自家的势力，才有修为灌顶的底蕴！
纵然眼前这白衣青年天赋极为恐怖，堪比怪物，但是在这一方面上，根本不可能凝聚漩涡雏形，不踏入大墟，想要凝聚出漩涡，那么就需要长年累月的修炼，单纯而枯燥的吸收灵气！
沈长歌如此年轻。
根本不可能！
所以，他极为自信的缓缓直起了自己的胸膛。
只见他的背后，灵气缓缓地荡漾起涟漪，仔细一看，是如同一个小水花漩涡一般旋转着，灵气环绕，极为特殊。
周围豁然响起一连串倒吸冷气的声音，那些青年人一个个瞳孔收缩，暗道恐怖如斯。
“竟是破虚漩涡雏形！”
“不愧是蒋凤天，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
而此刻，沈长歌静静地看了一眼那蒋凤天背后的漩涡。
决定装一个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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