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成天乐先后接到了几个电话,又往外打了几个电话,下午的时候终于走出了公寓楼,也没有理会是否有人盯梢,打了辆车直奔观前街。仍然是梦湖美蛙饭店,时强、毕然、南宫玥、张潇潇、吴贾铭已经在这里等着,吴燕青、樊师傅、吴小溪也在,他们今天是给时强送行的。
上次在这里聚餐时,时强就曾说过他要继续在金融界发展。苏州离上海很近,坐高铁只需要半个小时,每天有很多班往返,这段时间时强去上海应聘了很多次,终于在一家期货交易公司找到了工作,也是从交易员做起。在他临去上海之前,特意请大家来聚聚。
时强以前是梦湖美蛙饭店的服务员,老板吴燕青也非常高兴,这顿饭他要请客,最重要的贵宾当然还是成天乐。成天乐不仅是曾提携过时强的领导,也是暗中指点过吴燕青的“高人”。
吴燕青原本劝花膘膘也来,在成天乐这位“高人”面前捧个场、表个态。自从外汇交易部出事之后,花膘膘还没见过成天乐呢,只是通过吴燕青传话说可以给成天乐介绍更好的工作。花膘膘应该是可以来的,但这次这只老狐狸却不敢来了,推说自己工作太忙要到外地出差,托吴燕青代他向成总问好。
花膘膘在担心什么?成天乐传黄裳法诀、并要黄裳转授吴燕青,如此“大有深意”之举让吴燕青是心惊不已,事后问了花膘膘这件事。花膘膘被吓了一跳啊,连忙解释自己那套法诀也是得自成天乐的传授,但成天乐传法之时曾叮嘱过他不要擅自外传。可是他念及与吴燕青之间的交情,还是私下把法诀传给了吴燕青,只是没有说出法诀的来历。
花膘膘千叮咛万嘱咐,看在他私传法诀这么好心的份上,不要把这件事泄露出去,免得他在成天乐面前不好交代。吴燕青却说道:“成总恐怕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点破而已。”花膘膘则说道:“既然成总没有点破,老兄你就千万别和任何人提了。如果成总问我,我自会道歉的。”
吴燕青想想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就答应了。花膘膘如此说虽然没有破绽,但心里也很担忧啊。假如成天乐真的发现了这件事,那不也意味着察觉到他在暗中窃听?这可是犯了大忌!但愿只是个巧合吧。但他却不敢去见成天乐,生怕当面说起,那么他可没法解释。如果成天乐不知道这件事,只要吴燕青不提,他便可以遮掩过去。
时强在上海已经有宿舍,苏州这边的房子也退了,吃完饭便坐晚班高铁去上海。众人一起把他送到了火车站,挥手告别之后各自散去。成天乐问吴贾铭道:“你今天怎么没有跟着董洛呢?”
吴贾铭答道:“董总今天没活动,下班之后就回去了。我说了一句晚上有事,要和你一起喝酒。她还想来呢,问清楚是什么酒席之后,才打消了念头,还让我早点下班过来。”
成天乐笑呵呵的又问道:“上班快一个月了吧,工作的感觉怎么样?等你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可别忘了请我。”
吴贾铭:“请您,当然要请您!康小甲他们都说要请您呢,就是怕您不给面子。至于工作的嘛,康小甲他们感觉都挺不错,一天到晚穿着制服神气活现的,我却有点坐不住,白天呆在办公室里实在闷得慌啊。”
成天乐教训道:“当保镖的,没事才是好事,难道你还希望出事啊?假如连办公室都坐不住,你还谈什么定坐修行,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成功的。”
吴贾铭讪笑道:“两码事嘛,我不是真坐不住,就是不太适应那种环境,不符合我的脾气。”
成天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时候遇到什么事情由不得你自己,看看我不就是吗?就当磨练心姓吧,这也是修行啊。”
吴贾铭不好反驳,只得点头称是,又问道:“您今天晚上出门了,易老大这么长时间没什么动静,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要不要我送您回去?”
成天乐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能对付。以前要你跟踪我,是因为不清楚什么人想干什么事,现在都知道了,爱来就来吧,我还会怕他们?”
这句话说得很有底气啊,现在的成天乐不仅炼成了三枚飞石,又炼出了一个“耗子”,对自己的本事前所未有的自信,上次收拾四名歹徒是那么的干净利索,想来易老大的手下也不过尔尔。成天乐修行有成,最近也干了几件漂亮事,不禁有些飘飘然过于托大了,没把易老大放在眼里。而他在吴贾铭心目中就是“前辈高人”,既然成总这么说了,吴贾铭也就听话的回去了。
……
成天乐是步行回去的,从火车站向东往南拐了个大弯,绕着苏州古城转了小半圈,到了郊区从独树湖与金鸡湖之间穿向工业园区,这段路可挺远的。他都是挑人少、环境好、气息感应很舒适的地方走,在晚间也很僻静,路上几乎看不见人影。
又绕了金鸡湖南岸转了半圈走过时代广场,就离他的住处不远了,此时已经到了午夜。成天乐一边走还一边和“耗子”说话:“你看看这夜晚是多么的宁静?人们都休息了,就像树木冬藏,等待着明天重新焕发生机。天地万物的很多气息,只有在这种安宁的时刻才能感应的清晰。”
“耗子”也感慨道:“确实很安宁,我对自身的感应都变得格外清晰。……可是成天乐啊,太安静了也不好,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成天乐:“别跟我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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