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所以说……”
南凌眼神十分复杂地看了一眼对面椅子上被自己绑着的穿着女装的人。
“你们日本人都这么开放自由的吗?”
一天,两个,女装大佬。
虽然人的癖好是自由的,但你这也自由过头了吧!
他刚刚翻进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找错人了啊!
“渡边……是吧?能不能跟我友好的交流一下,你为什么对我下手?”南凌特地咬重了“友好”两个字,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渡边发出了惊恐的呜呜声。
“哦对,我忘了。”南凌笑眯眯地从他的嘴里把那团布条取出来,在对方的嘴唇附近比了个拉拉链的手势,“敢叫就弄死你哦。”
其实他更想说“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但是想了想他现在所在的位置……
如果这人开始大喊大叫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有人被招过来。
玩梗可以,但是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
而且面前这个人也不一定能接的上他的梗,毕竟一看就是个很无聊的人嘛。
“你是……”渡边的声音都是抖的。
他从外面买东西回来,刚进家门就被人往自己后脖颈敲了一下,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绑在椅子上了。
要是入室抢劫倒也算了,最大的问题是……
他认识眼前这个人!
渡边是个地下医生,而且他大概算是东京这片区域里,最有名的那一个。
啊,当然不是因为他医术真的特别好。
虽然说也不差,但是主要是因为,其他稍微出点名的医生都被他通过各种手段干掉了。
不过他这个人倒是也有点小聪明,在建立了一个类似于垄断的市场之后,他并没有做出溢价的行为,反而和一些大型组织进行了合作,用更低廉的治疗费用换取他们对自己的支持。
当然,铲除他的竞争对手,也是支持的一部分。
只不过这次他们碰上铁板了。
他们派出了10个人,人人带枪。本来是不想用这么多人的,只是为了保险……但是结果很明显,他们失败了。
如果只是单纯没能干掉对方的话,他们也可以再派出更多的人多来几波。
但真正让他们感到恐惧的是,那些人进去了之后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就被全部解决了。
他们可是有10个人,10把枪,分别从不同的入口进入的别墅,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谁能做到同时解决这么多人,让他们连扣动扳机都做不到?
那人不是个医生吗?
但是事实摆在他们眼前。
那栋别墅就像一个吃人的怪物,进去的人都会无声无息地消失。
于是那些组织果断地退缩了。
本来他们和渡边就只是表面关系,他们之间维持的利益链条脆弱到可怕,只要稍微有一点外力……
“啪嗒,就断了。”南凌做了个掰断什么东西的手势,仍然维持着那副看上去很真诚的笑脸。
只不过大概在渡边看来,只能感到害怕。
“他们抛弃了你对吧?所以你才会跑出东京,躲到这里来。”南凌凑近了渡边的耳朵,“真可怜呢……不仅抛弃了昔日的地位,还要扮成女人,就这么怕我吗。”
“嘘,别说话。让我好好想想。”他食指贴近渡边的嘴唇,想了想又把布条毫不留情地塞回了渡边嘴里,完全无视了对方被呛到之后流出的眼泪。
哦,也有可能是因为太害怕了吧。
无所谓,南凌对一个将死之人为什么哭毫无兴趣。
现在思考的问题,就是用什么手段干掉他。
本来是想用手术刀捅后脖颈就完事的,但是月影岛这个耳熟的名字一直在南凌心里打转。
他前世根本没来过日本,怎么可能对一个不知名的小岛的名字有什么印象?
想来,最有可能的就是——
——这里马上就要发生案子了。
这也就意味着,柯南马上就要来了。
……或者已经在这里了也说不定。
南凌可不想当着他的面创造一起这么明显的杀人案,风险太大了。
不过,还好自己这次出门带了点平常用不到的药。
南凌想了想,从身上带着的一个小盒子里掏出了一瓶药剂和注射用的针管。
针尖闪过一丝微光。
“诶!你别躲啊,我这注射器消过毒的,很安全的哦。”
南凌的力气可不是一个医生能比的。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正在不停挣扎的渡边的胳膊,随便找了找血管就一针扎了下去。
渡边发出了绝望的‘呜呜’声。
“我要是说这其实是葡萄糖……你是不是不信?”
南凌笑眯眯地晃了晃已经空了的针管,满意地看到渡边露出了极度恐惧的神情。
“下次还敢算计我吗?”
渡边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下次”,意识到这个词所代表的含义之后,他挣扎的幅度稍微小了一点,然后就是疯狂的摇头。
“嗯嗯,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哦。”南凌绕到他身后给他解开了绳子。
突然获得自由的渡边显然还处在一个懵逼的状态,显然不相信这个人会就这么放过他。
“毕竟古语有云,”南凌的语气突然变得神经兮兮且文绉绉的,“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你说对吗?”
渡边还没反应过来要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只能玩命点头。
南凌叹了口气,双掌合十,摆出一副慈悲普渡众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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