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给哥哥做手术的大夫说,哥哥肝上长了一个东西,尽管还没探明这个东西是好是坏,但这个事一直压在她的心上。
她都没告诉嫂子,她想过几天等新来的员工上班后,就让哥哥来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本来市医院的大夫想借助春节前医疗下乡给王川做复查,被王悦制止了,她就想以复查的名义,让哥哥来医院做肝脏检查,这样哥哥也不会感到有什么不一样。
在她的记忆里,早亡的父母已经逐渐模糊了,哥哥才是她的天,没有哥哥,她是活不到现在的,哥哥刚考上大学那年,她得了急性肺炎,是哥哥跟老师和同学借钱给她看的病,最后没处借钱了,哥哥就背着她去卖血……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失去这最后的靠山!
别说她跟白宗俭不合适,就是合适,她目前都不会考虑的,她甚至都不想考虑终身大事了,这样过一辈子很好,哥嫂疼她,她有小侄子疼,她很满足,也很幸福,再过了个一年半载,再让嫂子生一个,给果果多个伴儿,一家人其乐融融不好吗?何必将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儿女情长上?
至于养老送终这件事,她相信果果会安排好她的后事。
只是……看着白宗俭落寂的背影,她有些心酸,这个男人目前对自己是真心的,从小到大,他们兄妹俩得到了太多人的帮助,她从未做过伤害别人感情的事,但是白宗俭可能会是个例外了……
如果她对白宗俭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么今晚她也不会落泪了。
她感觉这是个危险信号,为了不让白宗俭陷得更深,为了不让劳神的儿女之情找上自己,她才婉转地向白宗俭表明态度。
唉——还没恋爱心里就难受的不行,如果真的恋爱了,这可怎么得了?
她想起室友也是合伙人郑欣就曾说过,说她们都属于对恋爱敏感型的人,是最容易被感情所伤,也是最不适宜谈恋爱的人,所以,她们和另外一个室友吴春静一直互勉,谁都没恋爱,毕业后,三个志同道合的闺蜜按照曾经约定,自主创业,成立了“欣春悦”旅游公司,争取做“经济独立、人格独立、不依附任何人”的独立女性。
三年后,家住省城的郑欣,也是最早提出“恋爱敏感症”的人,她第一个打破“戒规”跟一个兵哥哥恋爱了,而且爱得死去活来、翻天地覆,五六年后他们大婚。
紧接着,家住滨海的吴春静也步郑欣的后尘,跟自己一个远房表哥恋爱结婚。
三人同盟两个人恋爱结婚,不得不说学生时期的她们是多么的幼稚可爱。
索性的是,她们都嫁给了爱情,没有沾染上任何庸俗之气,对方都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但都是稳重踏实的那种人。
两个已经结婚的人,千方百计拉王悦“下水”,不停地给她介绍对象,但当初形成的观念早已根深蒂固,加之她的人生追求跟她们不一样,况且还真没碰上让她动心的人。
郑欣和吴春静是怕感情受到伤害而“宁缺毋滥”型的,而她不同,她的人生目标就是帮哥哥摆脱贫困,让全家人过上好日子,她没有过高的追求,只想让全家人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她甚至想把果果接到省城去读书,这多多少少都会和恋爱甚至婚姻发生冲突的。别人的幸福和富贵她不羡慕,她只相信自己,只有自己实打实地开创的美好生活,才感觉到踏实。
所以信念坚定,但委屈了帮助过自己的人,她还是于心不忍。
想到这里,她给田妮打了电话。
田妮正在跟肖毅边走边谈,接到王悦的电话后说道:“悦悦,怎么了?”
“小田,滨海有没有烧香的地方?”
“烧香?”田妮就是一怔。
“对,就是烧香,或者许愿算命的地方。”
田妮站住,她看了肖毅一眼,说道:“一般年轻的姑娘烧香许愿都是想找个如意郎君,你也是这样对吗?”
“我不是,哎呀你别问了,你就告诉有没有这样的地方?”
“有啊,禅林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明天上午我忙完后,我带你去。”
“太好了,求之不得,哪有什么可介意的,那一言为定,明天我在公司等你。”
挂了电话,肖毅问道:“是悦悦要烧香吗?”
“是的,估计这丫头有心事了,该不会跟白总来电了吧?”
“不可能,悦悦跟他不是一股道上跑的车。”
“这么说你是不希望看到他们走到一起?”
肖毅说:“不是我不希望,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当然希望他们能有结果,是他们根本就走不到一块儿?”
田妮说:“我不这样看,我看白总地悦悦很上心,悦悦没没有明显地对他表示反感,极有可能走到一起。”
肖毅说:“你那是小女孩的认识,决定两个人最终是否能走到一起不光是感情问题,还有很多、很多,这方面我比你们有经验。”
借着周边的灯光,田妮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可不是小女孩了,参加工作都三四年了。”
肖毅笑着说:“我蹲监狱的时间都抵上你参加工作的时间了,对于我来说,你就是小女孩。”
田妮看了他一眼,说道:“别总把这件事挂在嘴边,你的遭遇都知道,蹲监狱不是因为犯法了。”
“哈哈,你这话本身就是小女孩说的,只有小女孩才相信,你想想,我即使没有直接犯罪,也是间接犯罪,是有案底的人了。”肖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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