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座谈后,黄行长宣布散会,然后给其他班子成员下了一道命令,照常工作,晚上五点半准时陪考察团一行用餐,晚餐前让上级领导稍作休息,言外之意就是这段时间别打扰各位领导,大家该干啥干啥。
肖毅知道,梁红波这是在给自己腾出跟黄行长单独会晤的时间。
果然,散会后会给宾馆,梁红波就跟了过来,肖毅带他来到黄行长的房间。
黄行长正在打电话,看见梁红波进来,便示意她坐下。
肖毅给梁红波倒了一杯水后就出去了。
肖毅不知黄行长和梁红波谈话内容,他也不知道和张贵新、王振华的谈话内容,更不知道他跟要“拿下”的汪义民的谈话内容,但有一点他可以断定,他跟这些行长们的单独谈话,肯定和留/任有关。
回到房间,肖毅接到几位经理的电话,这几位打牌打上了瘾,让他过去凑一手,他们要雪耻,如果不过去,就给李诗雨出钱,让李诗雨玩。
在路途中,李诗雨果然如他们所料,越是不会玩,越来好牌,不但没输肖毅的钱,还有结余,这让几位经理抬不起头,没想到被一个新手宰了。
李诗雨将他的本金还给他,只留下赢的那些钱,他发现,李诗雨通过跟几位经理玩牌,心情好了许多,倒是年轻,忧愁很快就会被快乐取代。
肖毅想了想说:“我还是让李诗雨跟你们玩吧。”
于是,他就给李诗雨打了电话,李诗雨不想玩。
肖毅说:“我给你出钱,赢了是你的,输了是我的,那几个大老爷们一心惦记着雪耻,你怎么也要给他们点尊严吧?”
李诗雨还是不想去。
这时,肖毅的手机响了,是小范。
小范很少跟他联系,突然给他打电话,必定有事,他跟李诗雨说了你一句“你随便吧”就挂了电话。
接通小范的电话后,小范跟他说了一个情况,这个情况也是肖毅一直关注的,那就是王辉和恒发的关系。
小范在电话里首先感谢他,给他们侦破工作提供了合理的推断,他用了相当一段时间,终于坐实恒发私放高利贷且暴力逼债将人致伤致残的事实。
肖毅一直没打断小范的讲述,他静静地听着,他关心的不是恒发,恒发到底是干什么的,他在心里早有定论,工作性质决定小范必须找到真凭实据,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他们所从事的就是凭证据说话的职业。
讲到这里,小范也停顿了,他沉默了一会问道:“哥,你还在听吗?”
“是的,在听。”
“那你怎么不吭声?”
肖毅说:“我对恒发不感兴趣,他们到底是一家什么样的公司,我上次就跟你说了,我不理解你们为什么拖了将近一个月才有定论。”
“哥,这是我们的工作性质,不能出现任何偏差,必须要将所有的证据都坐实。”
“嗯,理解,你接着往下说。”
“往下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肖毅愣住了,随后说道:“都是什么人给他们出的资,这些资金从哪儿来?这些你们都搞清楚了吗?”
“是的,搞清楚了。”
“那你说说看,你也太沉得住气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关心的是什么?”
小范说:“哥,等你回来再说吧,这里的情况很复杂,在电话一时半会讲不清楚,我们马上要开案情分析会。”
肖毅说:“好吧,你先忙,我回去后找你,另外,有什么消息你要及时告诉哥,别让哥提着心盼着。”
“好的,哥,再见。”
小范挂了电话。
电话全程涉及到王辉他没有提一个字,但他又分明知道自己关心什么,情况复杂,是什么情况复杂?难道这次又让人王辉逃脱?
肖毅有些着急,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他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烦闷。
王辉,这个人就跟刻在他心头的一块病一样,什么时候想起他,就觉得内心堵得慌,一时不把他从心头移开,一时他就会恶心自己。
这时,黄行长打电话让他上去。
肖毅看了看表,他和梁红波谈话时间并不长,甚至少于以上几位行长,也许,他们对某种事情早就有默契,这次只是短暂的沟通而已。
肖毅来到黄行长的房间,梁红波正在给黄行长按摩肩膀。
肖毅进去后,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尴尬和不好意思。
梁红波粗绳粗气地说道:“肖助理,来,跟我学几招,领导颈椎不舒服的时候就照我的手法去做。”
肖毅说道:“没想到梁行长还有这门手艺。”
黄行长说:“你可别小瞧了她,是滨海耽误了一名优秀的按摩师,中断了梁氏推拿继承人。”
“真的?”肖毅认真了。
“那还有假。”梁红波说:“我不喜欢这门技艺,到了我这辈,就我一个人女娃,考上大学更不喜欢了,沉迷于计算机,哪还瞧得起这老古董,后来远嫁五水,更别指望我传承下去了,爷爷去世前,将一箱子古书送给我,我在单位值班,没事就看两眼,看着看着就喜欢上了,也就学了几招,加上我天生身大力不亏,有劲,有时还真能手到病除。”
肖毅一听,兴奋地搓着手,说道:“那我得学几招。”
“这,看到了吗?来,用手摸摸,感觉一下里面的质感。”
肖毅将手放在黄行长的肩胛骨出,说道:“没什么感觉。”
梁红波拉过肖毅的手指,仍然按在肩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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