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在年去了广州?
崇祯没有让骆养性去办这件事,而是打算让军情处去做。
骆养性说道:“陛下,王家与郑家是亲家,现在要不要调查调查郑家?”
“郑芝虎在前线打仗,朕怎么可能调查前线统帅的家人,不准打郑家的主意!”
“是!”
郑芝虎的事,他打算自己去敲打。
这事牵扯到军方,而且是郑家,不是随随便便弄的。
郑家未来一定是开海的先锋队之一。
当天中午,大明日报头条就点名批评了王志安的事。
一时间,整个厦门新城都轰动了。
在治安司被关押的王志安被打得鼻青脸肿。
王志安大声喊道:“我要见李忠杰!让李忠杰来见我!”
过了一会儿,李忠杰过去了。
王志安怨毒地说道:“李忠杰,你是不是疯了,你连我也敢打!周阁老在厦门,我要见周阁老!”
李忠杰点燃了一支烟,抽着烟,瞥着厦门收复王志安,这个两天前,还无人敢惹的大人物。
但今天,他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李忠杰笑道:“王志安,你知不知道昨天是谁抓了你儿子?”
“谁?你告诉我,我要连他一起收拾!”
李忠杰笑着摇了摇头,从后面的人手里抽过一张大明日报扔给王志安:“自己看吧。”
王志安捡起来一看,立刻脸上大变,大明日报居然敢这样写自己!
这在过去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在厦门谁敢这样!
“你们趁着郑帅不在厦门,就对我动手,等郑帅回来,你们等着死吧!”
“王志安啊,你也不想想,昨天谁来厦门了?”
“谁?”
“还能是谁,昨天当今天子圣驾到了厦门!”
王志安整个人立刻呆住了,一张脸也凝固住:“你是说这大明日报的内容是天子的意思?”
“你一个小小的商人,还轮不到天子亲自去过问,昨天抓你儿子的那些人是锦衣卫,昨天在你儿子庄园门口,砍下你儿子手下一只手的,是皇帝陛下亲自下的命令!”
王志安面如死灰,他感觉一座泰山朝自己压来了。
王家也被围住了。
郑芝虎的女儿则被人接送回了郑家。
这是一个很明显的信号,将郑家从中割裂开来处理。
所以,无论是厦门的廉政督察府,还是军督府,都没有登郑家的大门。
军政是太平的,是稳定的,这是前线士气旺盛的基本条件。
也是在这一天,整个厦门治安司的治安员全部出动,在街头密集巡逻。
厦门的那些大商人,也全部把自己家里的儿女叫回来,再三叮嘱这几天不要随便乱逛。
王志安已经进去了,王中和也进去了。
再过去,无数人都想巴结王家,跪舔王家都没有机会。
现在,王家就像瘟神一样,所有人避之不及。
如果哪个狗日的不长眼,还在外面瞎晃悠惹事,刚好传到皇帝耳朵里,他们相信自己整个家族都会覆灭。
当天下午,厦门新城的大部分中层、高层官员都接到了消息,明日上午在厦门歌剧院要举办一场会议,到时候皇帝会亲自参与。
并且,厦门大学也被告知要派出几个代表,包括老师代表和学生代表。
民间也要派出代表,厦门现在是一座纯商业城市,当然是派商人代表。
原本最有望成为商人代表的是王志安,但现在他已经没有机会了,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此时,在行宫中的崇祯也写完了他的《沿海经济总论》,一边的柳如是正在帮他查阅错别字。
看完这篇不算短的论文,柳如是的思想结构再次被刷新了一遍。
这简直就是可以改变无数人观点的一片论文,是无数人迷茫航行中的灯塔。
现在,在大明朝,经济学是一门新兴的学科,就像物理学、化学、生物学一样。
像北京大学那种一流的高等学府,是有专门的经济学专业的。
这门专业的启蒙来自于皇帝撰写的《国富论》。
例如大明皇家银行的行长陈子龙就是北京大学经济学作客教授。
他也写过《银行改变商业》这本书,受到无数人的追捧。
但大多都是从宏观层面。
而这片《沿海经济论》却有别于过去的宏观经济学,它是从许多个不同的视角,去阐明经济规律。
例如南京制造局的经营模式,厦门最繁华的茶叶贸易和丝绸贸易,这些更加细化的去阐明的经济规律。
从细化推到沿海贸易这个特殊的领域,让人眼前豁然开朗。
“检查出错字来了吗?”
“嗯,有一些,都改过来了。”
“好,发表到明日的大明日报上,朕要让厦门所有人都能看到它。”
“是。”
第二天一大早,卖报郎就在大街上大喊:号外号外,皇帝陛下发表新闻了!
结果就是早上八点钟之前,报纸全部脱销。
有几个厦门大学的学生在吃早餐的时候买了几份回去了,在学校开始疯传起来。
在民间,哪怕是小作坊的老板也津津有味读起来。
他们第一次读到“边际效益递减、边际成本”这些微观经济学的词语。
什么是边际效益递减?
就是当其他事物不变的情况下,随着投入增加,增加到一定量的时候,产量增加速度会减缓。
例如,你是丝绸纺织作坊的小老板。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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