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时贵?刁飞,我说你越活越回去了啊,不就是一个刘时贵么,你有什么好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柳河市市局是谁当家,刘时贵那种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屁来的人,即便柳河市市局的人都死光,柳河市市局也轮不到他说话啊。”上江乡的乡长夏文杰接到刁飞电话时,他仅仅愣了一下,随即便嗤笑出声。
“夏老哥,你是乡政斧的人,又是一乡之长,自然不怕刘时贵。可是我不同啊,我们派出所可是隶属于柳河市市局管辖呢,只要刘时贵稍微动动嘴皮子,我屁股底下的位置就要不保啊。”刁飞把警车停到路边,苦笑着说道。
“刁飞,我跟市局的梁国艳熟悉,自从柳河市市局局长和政法委书记相继垮台后,柳河市市局便是梁国艳说了算,整个市局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所以你完全不用害怕有人对你动手。刘时贵虽然是指挥中心主任,但是他那个指挥中心主任是怎么来的你还不知道么,他头顶上都绿得发油了,估计柳河市没有一个人看得起他吧,你要是连刘时贵都害怕的话,传出去都要被人笑话。”见电话那头的刁飞语气变得缓和下来,夏文杰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说话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可是……”听到夏文杰的话,刁飞的脑海中也浮现出了有关刘时贵的种种传闻。
据说,刘时贵之所以能够进入市局,并且爬上市局指挥中心主任的位置,是因为他的老婆被前任市委书记睡了的缘故,前柳河市市委书记不但睡了刘时贵的老婆,而且还长期霸占着刘时贵的老婆,这个谣言在圈子内闹得沸沸扬扬,再加上几个当事人从来不辟谣,所以久而久之的,大家都觉得这个谣言的真实姓非常高。
“没有什么可是了,赶紧给我过来吧,熊家大院那边,我随便打发一个人过去看看就成,要真是刘时贵多管闲事的话,我不建议让他难堪一次。”不等刁飞把嘴中的话说出来,夏文杰便把刁飞的话给打断了。
“那好吧,要是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夏老哥可得替我兜着点。”刁飞想了想,自己的确没有必要火急火燎地往波江村赶,他索姓调转车头,又往夏文杰家的方向驶去。
在上江乡的几年时间中,刁飞跟夏文杰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而且两个人也有了很多共同的经济利益,他相信夏文杰不会欺骗自己,更不会坑自己,所以刁飞对于夏文杰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
刁飞的警车在半路掉了头,熊家大院中的一众人心情却渐渐地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叶明浩、刘时贵一行人左等右等,等了大半天也没有等到刁飞的到来,他们便知道这件事情中间肯定发生了一些不为自己所知的插曲,两个人的脸色也渐渐地变得难看起来。
夏文杰有心想让刘时贵难堪,所以乡政斧的人也迟迟没有派出去,直接把刘时贵给晾在了那里。
直到一个小时后,夏文杰才往政斧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吩咐副乡长黄子辉去波江村的熊家了解一下情况,同时给这名副乡长下达了命令,让对方务必把熊国栋的战功勋章给全部收缴上来。
熊国栋等人看到乡政斧和派出所的人迟迟不来人,他们也知道事情可能出了变故。
不过熊国栋等人却什么也没有说,熊大维默默地把自己几天前从山里打的一只野兔拿了出来,他三两下把兔子给炒好后,便直接端到了桌子上,让熊国栋和叶明浩下酒吃。
叶明浩看除了自己和熊国栋外,院子中还站着近二十个人,他便吩咐熊大维多拿几个杯子出来,杯子不够碗也行,然后给院子中所有人都倒上酒,并且招呼大家吃肉。
有了香喷喷的野兔肉和浓郁的酒香,一时间大家也忘记了乡政斧和派出所的那些烦心事儿,一个个喜笑颜开,跟叶明浩说着上江乡的一些趣闻,更多的时候却是熊国栋在讲述几十年前他怎么砍东瀛鬼子的故事,听得大家热血沸腾,纷纷鼓掌。
等到黄子辉慢吞吞地摇晃到熊家院子时,他脸上的笑容顿时便凝固了,身为夏文杰的忠实狗腿子,黄子辉自然知道夏文杰喊自己过来的意思,黄子辉原以为把刘时贵给晾了半天,刘时贵早就气得暴跳如雷,说不定自己刚一进院子,对方就要开骂。
让黄子辉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自己进入腾家院子后看到的却是这么热火朝天的一幕。
闻着那香喷喷的野兔味和酒香,黄子辉咽了咽口水,作为酒精考验的人,黄子辉清楚地知道,熊家院子中这些人喝的酒绝对不差,而且比自己所喝的任何一次酒都要好。
黄子辉仅仅在院子门口站了一小会,便有人看到了他的到来,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黄子辉的到来,熊国栋看到黄子辉后,他脸上闪过一丝悲愤神色,嘴中自然也停止了讲故事。
叶明浩听得正入迷呢,陡然间被人打断,他脸上不由闪过一丝不悦,然后随着大家的目光打量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人。
黄子辉的打扮明显跟村里人不同,他不但西装革履的,而且腰上还挂着一个手机,头发和皮鞋都是油光可鉴,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
“黄乡长,您要来怎么也不吩咐一声,我们好给你准备一点酒菜啊。”熊大维犹豫了一会后,便起身朝黄子辉迎了过去。
跟乡政斧和派出所斗了大半年,熊大维也前前后后被乡派出所给抓进去过三次,对于乡政斧和派出所的人,熊大维是真的怕了,而且是怕到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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