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树道:“军有军规,当值的时候出了事情,自然要你负责,沈统领暂且给他让下了。回去之后,领杖三十。”
沈长弓应下。
江小树又道:“昨天晚上,你大概是在哪个时辰打了盹?”
“寅时。”
“在寅时前后,可有什么人到过马厩?”
“没有。”
“你想清楚了。”
那人想了一会:“子时,沈姨娘来过一次。”
“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看了看,也就走了。”
江小树问完了,道句:“你起来吧。”
那人站了起来。
江小树道:“昨天晚上所有投宿到客栈的人,都要找人给自己作个证,证明自己寅时不曾外出过,我先作证,在进入客栈时,我与我夫君都在一处,寅时,在睡觉。”昨天晚上投宿到客栈后,可以好好沐浴一番后,他们便上了床,她被逼着念了会书,之后就她夫君压榨得一点油水都不剩了。
当然,这一切也是她自找的,是她想把夫君喂得饱饱的,免得他有出去觅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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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树作了证,其他人也赶紧纷纷为自己找证人。
“我们几个在睡觉。”
“我们几个也在睡觉。”
其实,大晚上的,赶了一天的路了,哪个不是在睡觉,而且都睡得像猪一样。
“我们几个在值夜。”有几个值夜的将士也赶紧为自己作了证明,因为是轮流值夜,几个将士在下面喝了点酒,还掷了骰子,这一点大家是不会刻意透露的,不然又得领板子了。
大家都忙给自己作了证明后,江小树询问:“韩姨娘,你昨天晚上,在干什么?有证人吗?”
“……”听将军这意思,大家也早就弄明白了,将军怀疑这马是让他们自己的人给下了药,所以将军让大家为自己找个证人,证明自己没有机会去给韩姨娘的马下药。
韩闵眸子有些许的愤怒,实在也是因为没想到这一个贱奴出身的女子竟是这么的诡诈,她先证明了自己,让大家都看到她是清白的,再让将士们为自己作证,让大家明白她并没有指使任何人去对她的马下药,现在又让她为自己作证……
她一个女子,没有夫君同住,如何为自己作证?
韩闵愤怒,最后还是弱弱的道句:“将军,我没有办法为自己作证,但我总不至于,给自己的马下药把自己弄受伤的吧。”
江小树说:“本想为你讨个说法的,可现在只有你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我总不能责罚你吧。”
韩闵一脸屈辱:“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分明是在告诉大家,是她自己给自己的马下了药,自己把自己摔下来的。
江小树道句:“我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明白,我说的话并不是难懂的,是北国人都懂的语言。”
事实上,大家听了之后是真的理解将军的意思了。
顾都统与将军夫妻恩爱情深,这韩姨娘一定是嫉妒了,怀恨在心,所以使出了这么一个计策,差点让大家以为是将军容不下这韩姨娘,想要报复她呢。
将军果然是将军,还是有智慧和头脑的,成功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不说,还把矛头指向了韩姨娘自己,当真不是尔等这种只会打打杀杀的粗人可以比的。
将士们看自家女将军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多了份敬佩。
沈长弓这时说:“将军,既然韩姨娘不能随从军一块出发了,不如属下派些人一路护送韩姨娘,一路慢行回京,将军与顾都统先行一步,回京面圣。”
“好。辛苦你了。”江小树应了。
韩闵看向顾燕京,他也点了头:“那就这样吧。”
韩闵目光一沉,不干了:“一点小伤,要不我的命,我不会拖累大家的。”扭身,她走了。
她本指望顾燕京能留下来,为了照顾她,与她一块同行,慢行的。
江小树急于回京,自然是不可能留下来慢慢而行。
事情的发展和她想像的不一样,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既然她不愿意,自然也没有人勉强她。
大家继续策马,上路。
江小树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顾燕京,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这个女人有恩于他,为了他背叛国家,背叛自己的父王兄长,就怕他会因着这份恩情,时不时心软。
“哎呦,脑仁疼。”江小树正准备上马,又从马上滑了下来,扶着脑袋喊了一声。
顾燕京瞧她一眼,走了过来:“怎么了?”
江小树瞄了一眼从旁边而过的军队,她不太想在自己的将士面前露出风骚的嘴脸,怕日后在将士面前没有威信。索性脸上一苦:“夫君,我脑袋疼,上不去,你扶我上去。”
顾燕京看了看她,一脸苦相,有些委屈,有些可怜。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忽然摆出这副样子。
他知道她素来最会装了,但还就吃她这一套,伸手就托了她的臀部。
圆嘟嘟又紧致的臀啊!想到昨晚又和她在榻上一夜的疯狂,只觉得腹下又要胀起,不由得捏了一下她,摸了摸。
这个妖女,好像就是为他而生的一样,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适合他。
“……”江小树看了看他,实在是有些娇羞,这军队还正从旁边经过呢,他可真敢……反正,她被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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