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的撕着冬草的衣裳,胡乱的亲她……
秋蝉吓得脸色苍白,悄悄跑了,关了门。
夫人为什么会这样子?她想破脑袋,最后忽然就灵光一现,就这样明白过来了。
夫人不是得了疯症,恐怕是让人下了什么药吧?
她仔细想了想,也就想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
夫人这病,真的好像被下了那种药发作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竟然以为冬草便是殿下。
她该上去阻止么?如果不阻止,等夫人清醒过来……
秋蝉内心是崩溃的,她是怕极了。
坐在门口想了一会,还是悄然拉门进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甚么,该做甚么。
她悄然来到床边,一看床上两个雪白的身子,顿时吓得便捂了自己的双眼。
冬草被夫人压在了身上,在她身上使劲的蹭着。
她实在不知道该做甚么,毕竟是两个女子。
急于找个入口,但什么也找不到。
冬草眼泪汪汪,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看自家主子急得抓心挠肺的,她忽然就横下心来。
如果她不帮主子泄了,恐怕她的身体就此毁了。
她是颤抖着伸了手,抚上主子光洁的身体。
秋蝉再次悄悄退了出去,捂着脸默默的哭。
怎么会沦落到这一地步?现在和主子在宫里,她们的命运是紧紧拴在一起的,主子完蛋,她们也跟着完蛋。
发生这样的事情,羡殿下竟也不肯管一管主子吗?还是羡殿下也以为主子是疯了?如果羡殿下知道主子被下了这种药,岂会不管主子?
想想以往,羡殿下对主子不是挺好的?怎么后来忽然就冷淡下来了?
秋蝉想不明白,她很想求救羡殿下,但这个时候她什么事情也不能做。
她不能让羡殿下看见主子和婢女在里面干那种事情,不然,主子就真的完蛋了。
她正这样想着,正害怕着,却见羡殿下真的就往这边来了。
秋蝉立刻抹了眼泪,腾的站了起来迎过去:“羡殿下。”
皇甫羡瞧了她一眼,看得出来她刚哭过。
“人呢。”他声音冷淡。
“羡殿下,夫人,休息了,已经睡着了。”
信她才有鬼。
皇甫羡曾被下过这样的药,他太清楚被下药的后果,怎么可能会睡着。
这个贱人,当初给他下了药,现在自己终于是自食其果了,他倒想看一看她,怎么痛苦,不给她个男人,她要怎么解决。
“殿下,夫人刚刚睡下,您……”秋蝉有心想拦下他,皇甫羡便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滚下去。”
秋蝉再不敢往前,皇甫羡推门而入。
人还未走进去,就听见那种声音。
他微微蹙了眉,几乎以为他背着她弄了个什么男人在这里乱来,若真这样,他肯定要杀了她,便再走近一些,就看帐里若隐若现的是两个女人。
不堪入目。
他忽然就扭身走了,再不想多看一眼。
留她一条命也好,等过些日子,派人给笙儿一个话,就说她疯症好了,请笙儿入宫一趟。
他好久没有看见她了,今天看她,也是匆匆几眼。
本以为可以坐下来好好吃个饭,他也已经吩咐下去了,哪料发生这等事情,笙儿也没吃上饭,便回府了。
那个女人,她现在只觉得肮脏,身体肮脏,连灵魂都是脏的,哪配近他的身。
越加的对比,越加的喜欢一个,厌恶一个。
~
顾今笙一行也渐行渐远了些,湘君跟着她一块打道回府了。
苏长离的马车跟在她们后面,因为有湘君在,他不得不坐在自己的马车里。
“今笙,你看顾云溪那样,真的是要笑死我了。”
好不容易出了宫,两个人单独坐在马车里,湘君便掩唇笑开了花。
今笙叹了口气:“要是走错一步,今天出丑的便是我了。”
“说得也是,你以后还是少来见她,这顾云溪心思阴毒着呢,防不胜防,她现在都这样了,我看她以后也翻不出什么浪来,你别搭理她了,免得着了她的道。”
今笙看她一眼,她也觉得顾云溪翻不出什么浪来了吗?
只要顾云溪还活着,还在羡殿下的身边活着,她总是有顾虑的。
这种事情,她没有办法和湘君说明白。
“诶,湘君,你都没有发现么,太子一直盯着你呢,看你的眼神都有几分的怨了,是不是嫌你没和他说话了?”她刚才也仅是和太子瀚行了礼,走时也直接跟着她一块走了,别的话都没说。
真的不像一对正常的未婚夫妻关系。
湘君叹了口气,摇头:“我和他说话,他才嫌弃的要命。”
“那可不一定,就因为你以前常和他说话,现在又不说话,他心里才不习惯,痒得慌了。”就好比顾云溪,以往对她好,她习惯了,后来忽然不对她好了,她反而不习惯了,恨她更甚了。
也许这个比较不恰当,但总归是差不多的。
“痒得慌吗?……”这话说得湘君立刻笑了:“你是说他犯贱。”
“对啊,贱人都是矫情的。”
“……”湘君再笑,别人的感情她看得清楚,遇到自己的事情,她也迷糊,叹气:“矫情是真的,人家有资格矫情。”就算没有她,也有的是女人往他身边靠。
“湘君,你少妄自菲薄,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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