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摊主摸出纸来,胡乱擦了一下脸上的鼻血,对谢铭舟感激地道:“兄弟,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就被他们得手了,我一个月也就赚一两千块,要是丢了这些东西,可就算帮他们白干半年。”
“兄弟留个电话,等晚点我收摊后请你喝酒!”
“不用不用,举手之劳都算不上,你忙你的,我先走了。”谢铭舟摆了摆手,转身走进了人群。
他刚才点破那些小贼,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观相知人,知道这摊主虽然满口胡说想忽悠他,但其实是个实诚人,在家也孝顺,在这摆摊也是生活所逼。
况且谢铭舟也实在是看不惯那些鸡鸣狗盗之徒。
又在市场内逛了一会,谢铭舟却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已,虽然现在神念无法调动,但他的感觉灵敏也绝非一般人可比。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刚才那一帮小贼,谢铭舟略一思量,快步走出了古玩市场,准备找个地方给这些小贼一个难忘的教训。
走了一会,路上渐渐没了多少行人,后面跟踪的小贼也露出了身影,竟然有十来个。眼看前面有个小巷,虽然也有行人往来,但谢铭舟也没打算要他们的命,便是有人看到也不打紧。
他三步两步进了这小巷,后面那十来个小贼还以为他想逃跑,连忙一阵狂奔追进小巷,想把他堵在里面痛殴一顿。
“还真是自寻死路!”谢铭舟暗道,转过身来脸上却没有一点表情。
“小杂种,今天坏我们的事,我就叫你身上多几个孔!”那耳环青年见谢铭舟似乎胸有成竹,反手从后腰摸出一把匕首,对一起的同伙道:“拿家伙上,别弄死就行。”
说罢当先就跳了上来,身后一众小贼也拥了上来,奈何这巷子只有两米来宽,只得两人并行,口中却还骂个不停。
“弄死这狗日的!”
“操他妈的,挑了他手筋脚筋!”
谢铭舟听得这些小贼骂骂咧咧,心中再也按捺不住,急跨几步上前,拉住那耳环青年握着匕首那只手臂,用力一抖,耳环青年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众人一看,全都犹如那泥胎木塑,再也不动分毫。
原来刚才谢铭舟那一抖,竟然把那小贼的整只右臂齐肩扯了下来,耳环青年左手抱着右肩,痛得在地上打滚,只一刻就痛昏了过去。
这些小贼平日偷鸡摸狗,也少不了打打杀杀,但哪里见过这等狠人,一个照面就扯去一只胳膊,不说功夫如何,就是能下得了这狠手,也绝对不是他们愿意招惹的对象。
十来个小贼不约而同,转身就想往巷子外跑,也不管那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耳环青年。
谢铭舟一一细看,发现这些人没有一个善类,那领头的耳环青年手上更是沾有人命,这才下了狠手,这时见这群小贼想要逃跑,哪容得他们就此逃脱?
他只一闪身便钻进了人群,右掌微曲,看准那持了刀匕的手臂便是一捏,一瞬间就听得“叮叮当当”刀匕落地声和一阵鬼哭狼嚎,十来个小贼滚了一地,没一个能站在原处。
一捏之下,那手臂尽都粉碎,便是马上送到医院,也不可能恢复如初,算是落下个终生残疾。
也不怪谢铭舟心狠手辣,这等蠹虫,能偷则偷,偷不了便抢,坏事做绝,常常是为祸一方,欺压良善,大多被欺压的人,为免惹祸上身,都是选择忍气吞声,实则也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这等人,活在世上也只是浪费粮米!
何况对谢铭舟来说,杀人也是等闲事,他还算是手下留情,没有取了这些小贼性命。
他看了看这一地的小贼,脸上神情未变,拍了拍手慢条斯理地走出小巷,也不管那巷口看热闹的人,看准方向便准备回家。
“兄弟,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这时一个男子却走上前来向他招呼道。
这男子年约三十岁左右,身材高壮,但脸相却算是清秀。
谢铭舟看了他一眼,确实此人并无恶意,这才问道:“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这男子却摸出一张名片双手递了上来:“我姓李,叫李奇竹,和朋友一起在这附近开了一间武馆,刚才见兄弟教训这帮混混,身手确实了得,兄弟如果有空,不如一起喝杯酒?”
谢铭舟略一沉吟,便道:“那就多有打扰。”
“这边请。”李奇竹转身带着谢铭舟,上了停在巷口嘴边的一辆轿车,自已走到驾驶位启动车子,缓缓驶上大街。
“还没请教兄弟怎么称呼?”
“我姓谢,叫谢铭舟。”
“听口音兄弟不象是洛阳人,请问兄弟家乡是在哪儿?”
“呵呵,我少小离家,刚回洛阳不久,如今住在华亭花园。”
两人聊了一会,车子已经到了原来上清宫所在的地方,谢铭舟抬眼一看,这儿离邙山老鬼王雄诞的老巢倒是不远。
眼前一栋六层高的楼房,大门处挂了一块招牌:黄河武馆。
李奇竹把车停进了车库,对谢铭舟说道:“我去叫上我朋友,就在旁边吃饭,免得等下喝了酒开车不方便。”
谢铭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进了黄河武馆直接上了第三层,下面两层都是普通健身区,但从三楼以上便是贵宾区,只接待武馆的高级会员。
“竹子,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我们已经练了一场了。”两个十分健壮的男子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远远地打招呼。
李奇竹带着谢铭舟走到休息区,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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