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老道正是王雄诞口中的智浩,此时他正全力运功疗伤,突然脑中传来一个声音,把他从入定状态惊醒过来。
“可是智浩?我乃清溪!”
这轻轻的一句问话,却犹如黄钟大吕,他蓦地睁开双眼,四处看了一看,然后才疑惑地问道:“你们可有听见什么声音?”
周围众人一见这情形,都觉得莫名其妙,其中一个老者道:“没听到什么声音啊!师兄,你尽管放心疗伤就是。”
“我乃清溪!”哪知此时智浩脑中又响起那个声音。
“清溪?”钦真观七代祖师不正是道号清溪?智浩顾不得身上伤势沉重,翻身下床跪伏于地,口中叫道:“钦真观十三代弟子智浩,恭迎清溪祖师降临!”
接着又对众人厉声喝道:“还不跪下恭迎祖师?”众人全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不敢抗命不从,只得都对着门口跪了下来,却还是四处张望。
过了半晌,仍然没有任何动静,众人忍不住往身后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刚才还跪在床前的智浩道人,竟然不见了踪影!
此时的智浩已经到了华悦饭店的总统套房内,却仍然保持着跪伏于地的姿势,房中义远等人已经是见怪不怪,都静静地看师父与这道人说话。
“抬起头来说话。”谢铭舟轻声叫道。
智浩瞬息之间被谢铭舟用法力挪移到此处,知道事不寻常,却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他稳了稳心神,大着胆子抬起头来,也不敢向四周张望,就见面前玉石床上,盘腿坐了一位年青道人,身着银白道袍,看那眉目,可不正是钦真观正殿供奉的七代清溪祖师!
“弟子智浩,拜见祖师!”智浩慌不迭连连叩首。
“起来吧。”谢铭舟坦然受之,等他磕过了头,这才袍袖轻拂,将他托了起来。
只是这一拂,便把他日间与人比斗所受的内伤全都驱得无影无踪!
智浩欣喜若狂!
“你是义真还是义远一脉?”谢铭舟又道。
本来他只需施展术法,便可知来龙去脉,但旁边还有这些后辈,干脆让智浩说出来,大家都能听个明白。
“祖师容禀!弟子是义真祖师一脉,我师泰明,也于二十年前仙逝,只留下我和师弟智博以及七名弟子。”
“义远祖师一脉,如今还有智海师弟及其弟子,离得甚远,不过平时都有讯息往来。”
“我钦真观为何搬到那小村庄内?原来道观又因何成了玉清观?”
“祖师,此事大恨!”智浩听得祖师问起此事,不由得想起这些年来的遭遇,竟然泪如雨下。
“我本是一孤儿,当年幸得我师收留,才能在乱世捡得一命,那时的白鹤山钦真观也算得是香火旺盛,弟子也多,可经过战乱年代,最后也没剩下来几个!”
“不过周围民众都知道咱们观中有真人,不敢上门骚扰,即便是三十年前‘破四旧’,咱们观也没有遭到多大破坏,直到二十年前,便是如今占了咱们道观的玉清宫道人,上门来找师父切磋术法。”
“那几名道人来势汹汹,一看就没有什么好意,可当时我师刚结成神丹,以为能够战而胜之,便答应了下来。”
“哪知那几个狗贼有备而来,一人与我师交手,另几人就爆起偷袭,一下就重创我师,破了他的神丹,没过几日就驾鹤西去!”智浩说到这儿,也是泣不成声。
“观中弟子群起而攻,却还是没有留下那几名狗贼,反而又被他们伤了几人!我师刚仙去,玉清宫道人又找上门来,这次来的人更多,还拿了什么道协的字据,说咱们钦真观本就是他们的,将咱们全都赶了出来。”
“我师俗家姓杨,本是义真祖师的苗裔,观中弟子也多有这杨家村的人,所以在到这杨家村来又重新建了一间道观,平日里靠帮人看风水、驱邪逐祟来维持点香火。”
“祖师,都怪弟子无能,弟子有罪!求祖师责罚!”智浩声音越来越小,显得很是惭愧。
不管怎样,钦真观在当年也算是风光一时,如今传到他这一代,却连道观都被别人占了去,他这个观主难辞其咎。
“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弟子前些时日结成初丹,觉得也许能够力压他们一头,因此上门去找他们理论,哪知还是……自取其辱!”智浩脸色更显羞愧。
谢铭舟倒是不如何生气,也许是这些年来看得太多,况且不论在哪个世界,都是强者为尊,弱肉强食,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没有实力,就只能沦为鱼肉,没有实力,自然也保不住好地方。
钦真观原来所在的地方,就是一块有少许灵气的灵地,这事情在香江的时候谢铭舟就已知晓,所以才兴师动众地回到洛阳,哪怕那块地和自已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也准备抢过来,何况那本来就是自已的!
“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人能够抢走我的东西!”谢铭舟朗声说道。
现在他有底气说这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障碍都会被碾压成渣!一切的阴谋诡计、暗箭伤人,在他眼中,都只是三岁小孩的玩意,只要惹得大人厌烦,随时可以让他消失。
“祖师!那玉清宫是全真教下道观,全真势力遍布天下,宫、观、院开得到处都是,听说那道协里面,也多半是他们的人!咱们要讨回道观,怕是有些不容易!”智浩忐忑地道。
说虽是如此说,但他心中仍然充满无限的期望!清溪祖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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