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多时辰,几个衙役才抬了焦行保进来,县丞见他形状怪异,连忙上前问道:“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焦行保咬牙切齿地道:“是那野道士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如今我们十几人都成了这模样!姐夫你请县尊大人仔细拷问,这道人可能是个假道士,抢了我五十两银子,跟那洪帮反贼有牵连也说不定。”
县丞转过头,对县尊说道:“禀大人,这妖道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害得我妻弟成了这般模样,定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说不定就是那兴风作浪的洪帮反贼,大人可千万不能轻易放了他离去。”
谢铭舟在一旁道:“好个伶牙俐齿颠倒黑白的县丞,如今不说你妻弟仗势欺人、巧取豪夺,起码也是非请入室,你不请县令大人秉公而断,却反而想诬我入罪,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县尊拍了下惊堂木喝道:“公堂之上,不准高声吵闹!那道人我且问你,你用了什么手段令得县丞妻弟如此模样?”
谢铭舟道:“这可不干我事,定是那小贼触怒了道祖,方才微施薄惩,我从头到尾都没摸过他。”
焦行保面红耳赤地叫道:“他胡说,他明明揪了我的辫子,还说……要把我的辫子割掉,县尊大人,这妖道定是那反贼,不然为什么样想剪我的辫子?你可一定要明鉴啊!”
这小舅子也不是憨人,趁机就想致谢铭舟于死地。
这时那县丞趋前几步,走到县尊身旁低声说道:“大人,这道人那门店,能值得五百两银子,大人如此清贫,明日我孝敬三百两,也给夫人添置两身衣裳!”
县令一听此话,眼珠一转怒声吼道:“你这泼道,好大的狗胆,竟然要割掉别人的辫子,你这不正是反贼的行径?来人,给我先打二十棍再来说话。”
谢铭舟冷眼旁观,早已把这两人之间的话语听了个通透,如今一听此言,再也忍耐不住,怒声喝道:“都给我住嘴!两个狗官竟然狼狈为奸,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也不和你们掰扯,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最后一句鼓足真炁,舌绽春雷,把大堂内一干人震得耳鼓“嗡嗡”作响,险些晕了过去。
“我不管你们怎么胡说,但日后要是再与我为难,我就取了你们几个狗头,再把那魂魄拘了送与邙山老鬼为奴!”
说罢炁运双足,身子一晃再绕了一圈,把那些衙役身上的佩刀、水火棍全都夺了过来放进乾坤佩中,仍觉不解恨,又把那县丞郞舅二人抓了过来,劈头盖脸打了一顿耳光,直打得口鼻都流出血来,方才放过。
县令吓得魂不守舍,坐在那儿动也不敢动,谢铭舟跨前一步,把他那头上顶戴摘了下来顶在手上,冷冷地说道:“今日且先把你们这狗头寄于项上,若我几时不乐意,便来取了去!你们这群蝼蚁,竟敢惹恼于我!”随手把那官帽扔在地上,一步跨出就失了踪影。
义真见师父临走也不叫上一声,却不以为意,闪身上前又在那县尊金钱鼠尾上摸了一把,几步跨出大堂,不见了踪迹。
堂内众人一阵失神,这等手段,不要说他们这几十个衙役,便是那千百个兵将来,也不可与之为敌!再看那县丞郞舅两个,一张头面肿得不似人形,口鼻流血,那县令大人坐在案后,双目瞪直,恍如迷了心神。
众衙役不敢喧闹,县令慢慢回过神来,不由惊怒交加,本想这就禀报府尊,调了人马去拿那两个道人,一回头看到县丞两个惨相,想起刚才一幕,心都凉了半截,要是这两个道人摸上门来,自已还真对付不了,只得怏怏地退了堂,回后堂想办法去了。
这县丞郞舅二人被谢铭舟一顿耳光好打,差点去了半条性命,只得叫那衙役抬了往家里走,心头恨意滔天,但想到那道士诡异,只得强自压了下来,以后寻了机会再报此仇。
谢铭舟回到店门前,那十来个泼皮还摆在那里,也没人去把他们抬了走开,他走上前去,一人正反赏了两道耳光,方才替他们解开了穴道,这些泼皮蜷缩得久了,双腿一时半会还伸不直,都瘫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谢铭舟。
谢铭舟冷冷地道:“今日你们把我店门修好,再把厅堂全部打扫干净,我就暂且饶过你们,若是有半分做得不好,那你们这辈子就不用站起来了。”
那些泼皮见谢铭舟去了县衙又全身而返,那县丞小舅子却不见回来,哪还不知道其中厉害,连忙都喏喏应了,生怕一不小心惹了煞神又遭毒手。
谢铭舟不再理会这群泼皮,今日给他们一个教训,如果再不知悔改,落到了他手上,就不会象今日这般轻松。
他回到家中,叫了义远去看管那群泼皮做事,也算给他个历练,免得整日闭门练功,对这世事一无所知,将来难免会因此吃亏。
谢铭舟把这些琐事抛在脑后,回到家中独自一人坐在那里胡思乱想:“修炼倒是好打发时间,但自已离冲关之境尚早,一味的闭关苦修并没有多大效用……不若把那御千河的术法禁制运用再仔细看上一看,有能练的先练上几路,日后也好防身……不过最紧要的还是得道长生。”
东想西想地过了一会,就开始翻阅脑海里御千河留下的记忆,空间法术,这个自已还不能理解,先放一边。
遁术?好象刘道理真人留下的手稿里也有几张关于五行遁术的,不知道是不是一样?
他翻出刘道真人的手稿,找到五行遁术那几张,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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