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老颇为懊丧,为自己错过了看这遁地而叹气不止。
风子岳却是暗暗心惊,镜中老口中所说的那小子,莫非,就是那个青衫剑客?
他难道是来自星河之外?
“前辈,你刚才所说之人,莫非就是此间主人?不知他姓甚名谁,如今又到哪里去了?”
“啊……”
镜中老拍了拍脑袋,“这个,我倒也是有些奇怪……”
他偶遇那青衫剑客之后,天天比剑饮酒,倒也是甚为快哉,只是这剑客沉默寡言,相处数年,竟然是都未曾与他通过姓名。
不过镜中老本非凡人,自然也早不在乎这些姓名俗事,何况这星河浮槎之中,统共只有这青衫剑客一人,又何须姓名?
称之为“小子”,或者是“喂”,都没有什么问题。
这青衫剑客走后,镜中老也是倦了,睡了许久,醒来之时却发现那青衫剑客还没有回来,而其余十一面古镜也是失去了联系,他竟是被困在了此处。
好在他生性达观,寿命又漫长,倒也不在乎,就在这面古镜之中,醒醒睡睡,睡睡醒醒,直到风子岳出现在此。
此间主人的青衫剑客,他也不知去了哪里。
风子岳心中一动,走出光柱之外,把金毛神犼和白骨巨魔带了进来,牵着金毛神犼往镜中老面前一送,微微一笑。
“前辈,不知可还认得它?”
镜中老眯起眼睛,盯着金毛神犼看了半天,哈哈大笑。
“这不是小金么?乖乖,才不过这么久,就长这么大了,当***在我镜上***,你可还记得了?”
“靠!”
金毛神犼怒吼一声,“怎么本大爷一千年前就叫小金?你这老头儿……休要……休要……”
它是想说休要胡说八道,自己何曾干过在镜子上***这样的丑事,不过它越看这镜中老头越是面熟,心中也是大为惊奇。
“你……你是……”
这白发老头儿,在镜中手舞足蹈,笑得前仰后合,分明也是记忆中很熟悉的一个碎片。
这么说来,当初自己也是曾经踏入这光柱之中,见过这个老头儿?
金毛神犼有些迷糊,却也觉得这老头儿真的有些亲切感,仿佛是千年前就已经相识一般。
“想不到还有此缘分……”
镜中老呵呵一笑,“小金如今是你的玄宠?千年之前,它的主人乃是那个青衫剑客,不过以它九级妖兽的实力,配他主人是差了点,但现在转生一次,差不多踏入神兽之境,勉勉强强,也算是不错了……”
果然有镜中老的佐证,金毛神犼正是那青衫剑客的玄宠,也在这星河浮槎之中,生活过很长的一段时间。
“这么说来,小金和他的主人——那位青衫剑客,都是从星河之中而来?”
风子岳心中也是极为疑惑。
“这个老夫就不知道了。”
镜中老摇了摇头,“小金那个主人,实在是个锯了嘴的葫芦,平时一言不发,只有说起武学的时候,才会吭那么一两声气,脸上更是没有表情——据说是为了要学他们那个什么祖师爷,他的来历,我实在是不知……”
“不过……”
镜中老店了点头,“在我古镜之下,光柱之底,乃是通往这星河浮槎枢纽的秘门,你可以下去一探究竟,或者有所得……”
星河浮槎枢纽?
风子岳心中又惊又喜,他自然知道这种飞天遁地的宝物,应该有控制枢纽所在,只是他已经寻遍整个星河浮槎,也未曾见怪异之处,这才闯入光柱之中,与镜中老相见。
想不到这枢纽秘门,竟然是在古镜之下。
风子岳点了点头,走到镜中老栖身的古镜面前。
“镜老,那就得罪了。”
“无妨,无妨!”镜中老呵呵而笑,“只要轻手轻脚,不要弄散了我这把老骨头就行。”
风子岳微微一笑,将古镜轻轻推开,只听喀啦啦一声响,果然那冲天而起的光柱消散,露出一道暗门。
“这个底下,就是这星河浮槎的枢纽之处,那青衫小子一去千年不归,只怕是出了什么意外,你既然到此,便是有缘人,说不定就是继承这星河浮槎之人——”
镜中老也是笑了笑,“你去看看,若是有缘,自然可以得知真相。”
风子岳点头谢过,这才顺着下行的扶梯,拾级而下,踏入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
叮。
但当他踏到实质的地板上之后,只听一声脆响,周围星光亮起,竟是显出一道环绕四周的星河,将这枢纽密室,照得分明!
密室之中,并无他物,只有一口铜棺,铜棺之上,隐现文字,在星光照耀之下,显得飘忽不定,更是十分诡异而神奇。
风子岳皱了皱眉头,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那铜棺之前。
却见那铜棺之上的文字,霍然飘了起来,现于空中,每个字都漂浮旋转不停,散发着清冷的光辉。
风子岳曾修习过太玄感应篇正本,知道这种异像,倒也并不奇怪。
太玄感应篇展开之时,也是一样,文字浮于空中,恰如神识烙印,即使风子岳目盲,也能够感应得到——更何况他踏足先天,神识强大,更能有助于理解文字之中的内容。
如今这铜棺之上的记载,也是一样。
看来,这也是一种特殊的记录方法——天外武学,却并非如此,风子岳敏锐地想起那御剑八法中的两页残页,紫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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