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龙雪山上现在也太安静了些,老东巴在吟经的时候本来中气就足,这也才能传这到我们耳中。
我把望远镜递给小木,她一看哎的就要叫出声,我拉着她一顿,没让她叫出来,这木老头现在估计是在做什么仪式,难说精神高度集中,我们这一嗓子,吓出个什么三长两短,那真是麻烦。
小木也意识到了问题,收住了口,拿过望远镜再继续观察着老头。一会她递给我说道:“毛驴哥你看,师父他老人家在做什么?”
我拿过来一看,老头现在已没念经,却是在走着某种步伐,我看来看去却没看出那是什么,传说中的伏羲步还诸葛八卦步?似乎更像是某种东巴舞,只是我没见过罢了。
我低声问小木:“这是不是东巴舞?”
她说道:“常见的东巴祭祀舞我都学过,但师父这个步子我是没见过的。”
我哦了一声,又拿起望远镜看去,这一会,老头的舞蹈也跳完了,现在又在念叨着什么,声音比较轻,我也再听不出他在念什么。念了一会,老头就跪在了地上,应该是跪下,我们站在下面都差点看不到人了。
这样一会念,然后站起来,又跪下,又念,我把我看到的跟小木一说,她也摸不清楚她这师父打算干嘛,又从我手里拿过望远镜看了看。
突然小木急切地扯着我的衣服叫道:“毛驴哥毛驴哥,你快看你快看。”声音说不出的迫切。
我抢过她手里的望远镜望去,只见刚才还在反射着月光的那片悬崖,居然不再反射光线,而是呈现出黑黝黝地样子,月光射在上面,居然像是穿透了过去般。这太诡异了!
我看望远镜放下,这片悬崖比较大,现在我没用望远镜都能看到那悬崖的变化,那真的是完全变了一个颜色!我再拿起望远镜望向木老头,木老头已站了起来,看着那片悬崖似也有些欣喜,歇了会,他又念了一段经,这段经声音比较大,我们在下面都听得到了。念完,我看着他走向那片悬崖,然后,就这样穿了过。
我眼睛都突了出来,马上把望远镜递给小木,小木接过看去,应该还是看到了木老头穿过悬崖的样子,我看到她也跟我一样的,眼睛突出,嘴大张着。
木老头走进悬崖内,也就是几步路的功夫,然后我就看到那片悬崖又慢恢复成原来的颜色,反射着淡淡的月光,像只眼睛般看向我们俩。
我俩对视着,刚才那一幕似梦如幻,非常的不真实,如果不是两人都看到,我肯定会认为我这是在做梦。只是,活生生的例子在我们面前呈现,不由得我们不目瞪口呆。
之前木老头和阿玛阿宾他们说的重生那样的话,我只是在言语中体会到,而像这样直接面对的视觉冲击和亲切感受,由不得我们不呆住。
过了不知多久,小木突然说道:“师父真的不在了,我感觉得到。”
我有些不明所以看向她,感觉到不在?
小木道:“之前我一直要你跟我一起寻找,是我有感觉师父还在这世界,哪怕是在昨天晚上的时候我也能感觉得到,这是我们东巴传承之间非常奇妙的联系,现在这种联系已不复存在,我知道,师父不在这世界了。”
她说的是不在这世界,而不是死去或逝去,因为她也看到,木老头真的很可能是跨越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
我看着那面悬崖,有种非常强烈的冲动想跑过去把那面悬崖用炸药炸开,看那后面是通向哪儿,难道真像木老头说的,他们大东巴的归宿,要么就是香格里拉,要么就是玉龙第三国?
这儿是通向哪?
我拉着小木从石头上下来,回到山洞里:“明天我们看,如果雪化得差不多能上到上面去的话,我想去那片悬崖看看。”
小木点点头应了,我想她肯定也跟我一样,有这种强烈的yù_wàng。
看看天已不早,我们又钻进了帐篷内相拥而眠,只是现在我心里满满的都是刚才震撼的一幕,半点都没有兴起拥着美女的绮旎。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们即醒了来,昨天我们俩都没睡好,到早晨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眯了会,两人的精神头比打了鸡血还兴奋。我出来后看了看雪融化的程度,现在下山是完全没问题了,上山到那片悬崖,现在还有些难度,如果不怕危险,这几百米登也就登了,只是为了满足这点好奇把命丢在雪山上,那就有点不值道了。
我把我看到的跟小木一说,她也只能无奈接受没法今天就上去的现实,我把吃的东西拿出来清点了下,倒是还够我们吃上两到三天的,我算了算,今天一天,明天上山看了后就下山,半路歇一晚又是一天,再走到文海是一天,我们到文海就能吃到,刚好够。那今天就在雪山上多呆一天,明天再上去。不过我还是祈求了一下老天,今天晚上别再下雪了,不然,上得去上不去另一说,我们回不去倒是可能。
一天又无聊过去,晚上在担心中我随时都支着耳朵听洞外的声音,看是下雪呢还是没下。幸好,一晚我并没听到令我心跳的声音出现。
第二天又是个晴天,丽江天亮得早,在玉龙雪山上看出日倒是有一番不一样的美,如果不是这冻死人的寒冷,我倒是不介意经常带美女来这儿看日出。
我们把装备这些都放在洞里,空着手就向那悬崖爬去,四五百米,两小时不到即爬到,中间还休息了半个小时。
那片悬崖看着不大,到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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