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月凤赌气囔囔地说:“知道了。”
李缙听蔡月凤如此回答,就知道蔡月凤已然接受了这所有的一切,心彻底安定了下来,其实他也怕会出现什么极端的情况,是以欣慰地亲了蔡月凤一下,然后探身拽了一条被子,展开盖在了他和蔡月凤赤裸的身子上。
可随后蔡月凤就掀被坐了起来:“我们还是赶快把衣服穿好,到床下去吧,不然一会儿有人来了,看到我们这样,传出去不好。”
蔡月凤一面说,一面去找她的衣服,可是忽然感觉到身下黏黏的,她低头瞧了瞧,原来是李缙遗留在她身体内的东西,因为她起身的缘故流了出来,她不禁傻住了。
李缙见蔡月凤好像被定了身一样,忽然不动了,起身往蔡月凤所瞧之处看了一眼,跟着就光溜溜地下床给蔡月凤找干净的‘毛巾’去了。
其后,等拾掇了一番,蔡月凤和李缙先后穿好衣服,蔡月凤因为尴尬,不知道该跟李缙说些什么,所以就再次开口说要走,虽然她和李缙已经赤裸相见,并做了那事,算是最为亲密的人了,但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她事前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这样一来,事后就很难面对李缙了。
这回李缙没有留蔡月凤,痛痛快快地就放蔡月凤走了,但不是让蔡月凤一个人走的,他把之前写好的那张条子交给了蔡月凤,让家里的下人套车将蔡月凤送回了家,把人家上了,派辆车送人家回家,这是应该的,若是让人家一个人孤零零,步履蹒跚地回家,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次日,三月二十七这天,陆松带着二十名挎刀,身背行囊,骑乘着马匹的锦衣卫,早早地就来了李宅,而李缙也早已起身让人备好了马匹,套好了马车,他只让人备了一匹马,这匹马不是他要骑的,而是给邓文重的,另外套了一辆马车,这马车是他要坐的,但是会坐在车前头,即他要充当赶车的把式,车里坐的人则是蒋媛依和吉妈。
在李宅侧门外集结完毕以后,李缙和陆松就带人出发了,他们向东行去,由东面专走粮车的朝阳门出了京城,以不算太快的速度,进发去了永平府。
明朝时的永平府,是一个府级行政区划,其区域包括后世的秦皇岛大部分地区、唐山大部分地区和辽宁西南部地区,境内管辖着卢龙县、滦县、乐亭县、昌黎县、抚宁卫、山海卫等州县。
而卢龙县便是永平府府治所在地,府治,即府的治所,政府驻地,简单来说,就是知府衙门的所在地。
李缙要去的永平府,其实就是卢龙,北京到卢龙有好几百里地,一天肯定是到不了,因为队伍里有辆马车,马车相对来说,比骑乘的马匹要跑的慢一些,加上车上坐的是女人,禁受不住太大的颠簸,所以就走的更慢了,但好在还来得及,还有几天时间才到四月。
李缙也没有那么积极,提前赶到永平府,他是迟行早歇,上午行的迟,下午差不多就去驿站落脚了,然后刚好在四月初一这天赶到了永平府。
进了永平府城以后,李缙没有去公家的落脚点落脚,而是包了一座中型客栈住了下来,接着就是等,等别人来找他。
可是守在客栈里,一连等了五天,也木有见到人!
咦?怎么没人来找我啊,是没有看到我进城吗?不可能啊,我带着二十来名锦衣卫,够招摇的了,莫非是害怕这些锦衣卫?至于吗,要是如此胆小,怎么敢掳我的女儿?要不就是还在准备与我见面的事宜,这个时候才开始准备,有点太晚了吧,对方应该早就准备好了才对?全都不是,那是怎么回事儿呢,为啥还不见人影啊?
李缙有些着急了。
就在李缙心焦的时候,陆松来他的房间,对他说:“李老弟,咱们在暗处的兄弟回来说,还是没有发现这永平府城内有什么奇怪的人出没,不过他们倒是发现了一个十分可疑的情况,那就是有许多来历不明之人,经由永平府,再到抚宁卫、山海卫,竟都去了关外。”
李缙之前倒是有想过,那些以雪儿为要挟针对他,想从他这里获取什么东西,亦或是想让他做什么事的人,在志得意满之后会逃出关去,可是现在还没怎么着,怎么就出关了,那些出关的人,有可能是与打他主意的那些人是同一组织的人吗,要是的话,那打他主意的这个组织可就庞大了:“去了关外?是亲眼所见吗?”
陆松肯定地说:“是亲眼所见,绝对没错,有兄弟跟去了山海卫,是查明了情况才说与我知道的。”
李缙皱眉说:“哦…那出关的人,我说的是那些来历不明之人,大抵有多少人啊?”
这山海关还是整天有人进进出出的,因为关外还是大明,虽然明朝时期,东北大部分地区并不属于明朝,或者说是没有明确下来,但辽东地区,也就是辽河以东的地区,即后世辽宁省的东部和南部,是实实在在的大明领土,并不是出关就到了外国了,所以还是有大明子民出入的。
只不过较少有人去关外定居,明时的关外,少数民族众多,加之气候恶劣,冬天十分寒冷,而且缺乏粮食,后世东北地区是粮仓,但耐寒的一些粮食作物却是在清朝乾隆年间以后才出现的,还有比较适合在东北地区种植的玉米土豆等农作物,还没有引进大规模推广,所以不适宜人们生存,尤其是汉人,另外户籍制度也是一个制约,想移居不是很方便,地方官员管的就是人,是不大愿意让自己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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