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话明显是对蒋媛依说的,乃父,指的是孩子的父亲,说孩子的父亲,也就是李缙,现在在北京商务部工作,然后四月的时候,只要带李缙去紧邻京师,也就是顺天府东边的永平府,蒋媛依就能见到自己的女儿了。
李缙看完那张字条,终于知道蒋媛依为什么着急忙慌地来找他了:“这是掳走雪儿的人留下的?”
蒋媛依虽然挂牵女儿,但好像也没有因此就埋怨怪罪李缙,这要怪也只能怪那掳人之人,就算其与李缙有什么恩怨,想报复或要挟李缙,也不应该掳那么大点的一个小孩子:“嗯,我是在床上发现这张字条的,一路上我都小心翼翼的收藏着,就是为了要给你看。”
李缙自以为已经找到了头绪:“哦,这留字条的人,显然是知道雪儿是我的女儿,所以应该不难查出,这掳孩子的人是谁,你都和什么人说过雪儿是我的女儿啊?”
在李缙想来,那掳孩子的人,应该就在那些知情人当中,或是与之有联系之人,根据蒋媛依提供的线索,多半能找到案犯,可是蒋媛依提供的线索,竟让他再次陷入了迷雾。
蒋媛依呐呐地说:“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雪儿是你的女儿,就连我表哥也是月余前刚知晓。”
纳尼?没跟任何人说过?那掳孩子的人怎么会知道雪儿是我的女儿呢?这孩子的爸到底是谁,只有妈知道,妈不说,应该就不会有人知道孩子的爸是谁了,可是那掳孩子的人却知道,并且对我的情况好像还很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李缙不得其解地确认说:“你确定?连一个人都没有告诉过?”
蒋媛依肯定地说:“没有,我确定。”
李缙皱眉说:“那这事就有些奇怪了。”
蒋媛依附和说:“我也觉得十分奇怪。”
李缙一面琢磨,一面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无从查起了,要救雪儿,我好像也只能按字条上所说的,去永平府了。”
蒋媛依不无担心地说:“可是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蒋媛依不想因为救孩子,把孩子的爸赔进去,就算李缙不是她的丈夫,她也不想让李缙死,毕竟李缙是孩子的父亲,孩子还是需要有父亲的,不管在不在身边,总是一种安慰。
李缙看了看蒋媛依:“估计不会有危险,对方掳了雪儿,留下字条,就是想让你告知我,我有一个女儿,再以雪儿相挟,或是讨要其想要的东西,或是让我为其做什么事情,应该就是这样了,如是对方想对我不利,想要我的命,完全没有必要做一些画蛇添足的事情,直接在这北京城内将我除掉就好了,没必要让我去永平府,在永平府并不见得就更容易能除掉我,因为我不可能一个人去永平府,另外有了戒心,到了那里,随时都会小心戒备,对方不会想不到这一点,所以我说对方志不在我的性命,一定是别有所图,只是我有两点没想明白,一是对方是怎么知道雪儿是我的女儿的,二是约我见面的地点很奇怪,居然是永平府,永平府府治,也就是永平府城往东是抚宁卫,再往东是山海卫,即山海关,难道对方其后想逃出关去不成?”
“……”蒋媛依无法回答李缙的这两个疑问。
李缙困惑地说:“恐怕不见到对方,是搞不明白这两件事了。”
蒋媛依反过来向李缙确认说:“你相信雪儿是你的女儿,打定主意要去救她了吗?”
“我想你应该不会骗我,既然雪儿是我的女儿,我自然要去救她,今天是…三月二十五,眼瞅着就要到四月了,想救雪儿,得赶紧启程去永平府了。”李缙算了一下日子,跟着起身说,“你们现在住在哪里啊,我派车送你们回去,然后你们收拾收拾东西,搬到我家去住吧,等我今明两天,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找好人手,咱们就出发去永平府。”
蒋媛依随后也站了起来,但没有立即答话,想了想才点头说:“好。”
蒋媛依之所以会犹豫,是怕见李缙的正室夫人,遭到非难,她名不正言不顺地就给李缙生了个孩子,人家不苛责她才怪,可是其后到了李缙家,她才晓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因为女主人茉莉没在家。
李缙在蒋媛依点头以后,就带着蒋媛依三人出了屋子,跟着他叫过来一个车夫,吩咐了几句,完事儿让车夫去套车,看着蒋媛依,还有她的表哥,以及那个老妈子上了车,目送他们离开了选秀活动现场。
待送走了蒋媛依,李缙找到王胖子,用了一下午时间,跟王胖子详细地聊了聊选秀活动后面的比赛,也就是他的一些想法,比如说到了决赛,还有总决赛的时候,民众也可以加入到评审工作中来,除了评审评判,民众也可以投票,投票可以采用多种方式,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举手了,想要正规一些,也可以印制纸质的选票,然后以评审评判+民众投票的结果,来决定参赛选手的名次。
李缙原本是打算亲自把他的想法变为现实的,现在不可能了,他要去救他一面还没有见过,根本谈不上喜爱,但发自心底想要去救的女儿,所以他只能提供想法了,王胖子爱咋整咋整吧,他也顾及不了这么许多了,而主持的事情,董菲儿这个专业主持人,则完全可以替代他。
至于音响设备的使用,包括发电机,李缙就没有多做交代了,因为这音响设备是买来给歌舞团用的,但他却不能一直呆在歌舞团,所以要教会歌舞团的人使用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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