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过长期流传,这时候白莲教的组织和教义都起了变化,因教内各阶层人群所处的地位不同,追求的目标也就出现了分歧,简单来说,就是一部分人继续安心礼佛,而另一部分人则完全背离了教门宗旨,与下层民众运动相契合,走上了武装反抗元廷统治的道路,因此在元朝时,白莲教也遭到过禁止,并且不止一次。
而在明朝是严禁白莲教的,朱元璋一登基就颁布了禁令,取缔了白莲教,但是白莲教却并未因此而全然敛迹,经过明前期的南北融合之后,反而出现了暗地流传的盛况。
明代白莲教信徒的数量还是相当多的,其大多是来自下层社会,各支派内部实行家长制统治,尊卑有序,等级森严,首领的成分十分复杂,对明廷的态度也不一致,有的借兴教欺骗信徒,聚敛钱财;有的凭撰写经卷攀附上层,取悦朝廷;有的在宫廷太监、官僚豪门中发展信徒;有的则与下层群众反对官府的斗争相结合,发动武装起义。
不过白莲教之名,却是始于万历年间,那个时候有人喊出了白莲教这个名字,乃为白莲教立名之始。
可现在是嘉靖初年,距离万历年间还有半个多世纪呢,所以这时候白莲教还不叫白莲教,而是叫做白莲会,白莲会始于元初,源于白莲宗,仍行白莲礼佛之事。
以上这些,李缙是不晓得的,他只知道声名赫赫的白莲教,不太知道这个籍籍无名的白莲会,即不清楚白莲教的发展过程:“没听说过?ok,我知道了,那你们这个白莲会有多少人啊?”
也不知道闻人香纯是想吓唬李缙,还是在说真的,反正回答的挺夸张:“数不胜数,黄河上下,大江南北,到处都有我们白莲会众。”
尼玛,这不就是白莲教吗,我他娘的也太倒霉了,怎么就惹上他们了呢!
李缙的眉头越皱越紧了:“是吗,没想到在严酷的大明律下,竟还活跃着这么多不法之徒。”
闻人香纯很不爱听地反驳说:“什么不法之徒啊,我们从来没干过坏事,做的都是好事,比如说…”
“比如说你们打劫别人的钱财,这可真是行善积德啊,我想别人一定会哭着喊着感激你们吧?”
“我们打劫钱财,那是为了救助穷苦百姓,是劫富济贫…”
“什么劫富济贫啊,还不是惺惺作态,想以此来招揽会众,我没说错吧,你敢说不是吗?”
“的确是这样没错,但我们让人加入白莲会,却是为了帮助他们,入了白莲会,大家就是同生父母的兄弟姊妹关系了,财物互通,有事互助,这样他们的生活才能变好,难道不是吗?”
“你说的这些,应该就是你们白莲会的宗旨和口号了吧,嗯,还不错,倒是符合那些贫苦民众的利益和需求,有些吸引力,难怪能招揽到人,发展壮大起来。”
“我们白莲会是民之所向,是…”
“停,打住,我没兴趣听你鼓吹,你还是说说你们这个专门出来打劫别人钱财的小分队吧,你们这个小分队一共有多少人啊,是自主行事,还是在每次行动之前,都要向你们的上级请示啊?”
“你问这些干嘛,难不成你还想将我们一网打尽?”
“我确实是有这个想法,只要你配合,我想我应该能做到。”
“配合?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告诉你这些事情,让你去伤害我的兄弟姊妹的!”
“呵,还兄弟姊妹,看来你中毒很深啊。”
“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可笑的!”
“好了,不笑了,我再问你一次,你说还是不说,你要是不说的话…”
“你想怎么样,随你好了,我是不会说的!”
“那就别怪我无情了。”李缙说着站了起来,然后迈步走到床边,盯着闻人香纯的身子,舔起了嘴唇。
闻人香纯不寒而栗地问说:“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李缙恫吓闻人香纯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先做所有男人都想对你做的事情,等享受完了,再慢慢折磨你,不然岂不是可惜了你这样一个大美人了。”
闻人香纯颤声骂说:“李缙,你不是人!”
“不是人?呵,问你个问题,你知道人和猪的区别吗?”
“……”
“不知道是吧,那我来告诉你,那就是猪一直是猪,而人有时候却不是人,也就是说,我有时候,确实是不是人。”
“……”
“都不是人了,也就没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了,所以你一定要三思再三思才行,不然等我趴到了你的身上,你后悔就晚了。”
“李缙,你无耻!”
“看来你是铁了心不打算说了,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再跟你废话了。”李缙一面说,一面伸手向闻人香纯摸去。
闻人香纯也没有高喊救命,而是悲愤地闭上了眼睛,在眼睛闭上之时,泪水也从眼角滴落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闻人香纯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因为李缙收手了,没有继续在她身上乱摸,或是去撕扯她的衣服,而是没了动静,她不禁睁开了眼睛,看到李缙正立在床边,看一些零七八碎的东西。
那些东西不都是我的随身之物吗?难道李缙刚刚是在搜我的身,兼吓唬我,并不是真的想要对我怎么样?
闻人香纯还是很聪明的,马上就回过味儿来了,其实她心里一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李缙的长相,也许是因为李缙的言行,反正她总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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