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莎将身子蜷缩起来,反问说:“我是处、子不好吗?”
李缙庆幸地说:“于我而言,这当然好,不过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吧?”
王美莎悠悠地说:“有什么可匪夷所思的,我只是没有把我的身子给了那个觊觎我家家产,还有我的美色,诓骗了我的父亲,娶了我的男人而已。”
李缙知道王美莎说的是那个拉了一伙人进山,建了个山寨,自夸成王国,用茅草盖宫殿,穿上自制的龙袍,就当了皇帝的段长,也就是王美莎原来的丈夫,但就算王美莎没有将身子给了段长,那还有一个正德呢,不是说正德被王美莎,即王满堂,迷得神魂颠倒,让人将她由浣衣局调到了豹房,夜夜与之颠鸾倒凤吗,难道这是谣传:“可是你后来不是进了豹房吗?”
王美莎回答说:“没错,我被抓进京以后,先是被送去了浣衣局,后来又被调到了豹房,他们要我伺候武宗皇帝,可是武宗皇帝却没有碰我,因为我到豹房的时候,武宗皇帝已经病的很重了,后来过了不到一个月,武宗皇帝就驾崩了。”
纳尼?没想到还真是谣传,正德只是从江南游历归京,途中落水染病,简简单单的病死的,并没有抱病临幸王美莎,以至于搞得精疲力竭,加速了他的死亡,可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会有这个谣传呢,是想抹黑正德,还是怎么着啊?
李缙愣了片刻:“原来如此,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听来的传闻,看来还真是靠不住。”
王美莎忽然问李缙:“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把身子给人吗?”
李缙琢磨了一下:“呃…以你的精明头脑,想必是已然看出来了,那个喜欢做春秋大梦的段长,早晚要倒霉,所以…”
王美莎打断李缙的话说:“不是的,是因为我不喜欢他,要换作是你的话,就算你去山里胡闹,我也会一心跟着你的。”
“……”
“我是下定了决心,要与你白头终老的,不然也不会把身子给你,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才行。”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吗?”
“以后要更好。”
“那是自然。”
“嗯。”王美莎心满意足的回应了一声,跟着打了个哈欠,“我有些乏累了,想要睡觉了。”
李缙伸直了手臂:“枕着我的胳膊,到我怀里来睡吧。”
“好。”王美莎蹭到李缙身边,美美地闭上了眼睛。
李缙往上拉了拉被子,帮王美莎掖了掖被角,随后他也闭上了眼睛。
后半夜。
刚过丑时,在四更天之前,因为还有任务没完成,一直都没有睡实的李缙,睁开了眼睛。
小睡了一会儿,醒来以后,李缙轻轻搬起王美莎的头,将手臂撤了出来,跟着掀开被子,不着寸缕地下了床,找了条‘毛巾’,外加一个盆,用瓢从屋内的水缸中舀了些水出来,用冷水擦了擦身子,完事穿好衣服,从王美莎的梳妆台上拿了根簪子,开门去了刘京香那里。
来到刘京香的房门前,李缙将簪子插入门缝,抵住其内的门闩,用巧劲儿,一点一点将门闩拨开,然后推门蹑手蹑脚地进了刘京香的房间。
进了房间,李缙先转圈观察了一番,主要是看如之在不在,要是如之也睡在这间房间内,那他的计划就要泡汤了,他不能当着如之的面强占刘京香,也不能悄悄将如之叫醒,让如之离开,这大半夜的,你叫如之去哪里啊,下人也是人,也是要顾及人家的感受的。
好在如之不在,李缙查明情况以后,找到烛台,用其旁的火折子,将蜡烛点亮,拿着烛台去了刘京香的床边。
李缙这时已然不是蹑手蹑脚了,反而还故意弄出了一些声音,是以当他来到刘京香床前的时候,刘京香已然被他吵醒了,从床上坐了起来。
呦呵,还是像之前一样冷静啊,夜里有外人进了她的房间,她依旧是不喊不叫。
李缙一面在心中暗自佩服刘京香的胆识,一面将手中的烛台放到了一边的书案上。
刘京香看到来人是李缙,情绪立刻放松了下来,但她不知道李缙为啥要夜里来她这里,从前有必要,现在好像没有这个必要了吧,李缙大可以白天光明正大地到她这里来,根本无需再做‘贼’了:“你这个时候来我这里干嘛?不会是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想要找我商量吧?”
李缙瞧着刘京香,没有说话。
刘京香对此感到很奇怪:“你怎么不说话啊,哑巴了吗?”
李缙依旧没有回答刘京香的问话。
刘京香忽然慌了,她已然觉察到有些不对头了。
就在这时,李缙上前两步,直接将刘京香扑倒在了床上,低头便吻了下去。
刘京香顿时惊愕住了,等反应过来,拼命挣扎,甚至叫起了救命。
厚礼谢特,我还以为你全程都能保持冷静呢,没想到一上来就叫救命了,这不就是纸老虎吗,一戳就破了。
李缙及时地捂住了刘京香的嘴:“瞎喊什么,你想把人都招来啊!”
“……”刘京香简直无语的都不能再无语了,心说你如此对我,还不叫我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李缙见刘京香没有再叫救命的意思了,把手拿来,又换嘴去吻刘京香。
刘京香依然还是挣扎,可在李缙吻她的间隙,她的嘴就算能容出空来,也不喊救命了,这么听话,根本就不是想要抵抗的态度,说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还差不多。
李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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