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媚正站在宁从安身边,自然是注意到宁从安眉眼间的不悦,那刘儿微低垂着头,眸子闪动。
皇宫中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他们这些人都不可能不知道,更何况刘明媚就跟着,一回来便怒气哼哼,刘儿试探了几句,刘明媚便气的不轻的说出来,刘儿当时听的浑身巨颤,她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不止宁从安在怀疑事情为何会暴露,她也怀疑上了,二小姐难道是利用她?
可是什么时候?
就算二小姐利用她,让这皇子府乱起来从中得利,可是她也没有那个时间与机会啊,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刘儿真是想不透……
不过刘儿深知这一回府中出乱与冰烟有关,她也不能说出去,否则她绝对没有好下场,眸子微微闪动,为了自保,她做出别的事情,那就不要怪她了,更何况若是有些人不受控,她也没办法不是吗,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刘儿表现的十分谦卑,只在刘明媚身后侧,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不愧是府中最没有身份背影的妾室,宁从安与刘明媚这一刻都将她忽略了。
宁从安冷笑:“噢,冰姨娘去了柴房,正巧本皇子也思念皇子妃了,一起去瞧瞧吧。”
刘明媚冷笑,扭着腰跟了上去,刘儿依旧低头亦步亦趋跟了上去,安静的没有人知道她此时的想法。
宁从安一行也没带太多人,都是身边伺候的,但最少也有二十几人,刚来到柴房,那些下人相继行礼,宁从安一摆手,正待说什么,里面突然响起的尖叫声,吓的他一愣,手又放下来了,没让开门却是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激an人你敢对皇子妃无礼,大不敬,你该死!”屋子里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来,那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有些干涩,听起来就像是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只是没有人怀疑这就是冰旋,除了她,在这皇子府里也没人敢这么自称的。
宁从安一愣,冰旋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而且让宁从安戴了绿帽子,本来宁从安就没想过她好,可是这才多久的时候,不久前冰旋声音还是柔柔弱弱,悦耳悦人,现在若是不说都难以与原来的冰旋相提并论了,她受到什么折磨了?
“哼!皇子妃?哈哈哈,真是笑话,妄你还有脸说什么皇子妃,做了何等恶事你最清楚,都被关到这个柴房里,还想什么皇子妃之权在这里呼喝谁呢,就凭你也配,现在你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不配!”另外一个声音,听起来都是润润动人,只是声音也带着一分尖锐,听的宁从安直皱眉。
“冰琪你个激an人,我到底是你的亲姐姐,你竟然如此对我,不恭不敬,若是被从安知道了,你准不得好死!他不会允许你这种激an人继续猖狂下去的!”冰旋似乎有些歇斯里底的怒叫出声。
“哈哈哈,自身都难保了,还想恐吓我,冰旋我真的对你大失所望,以前听闻觉得你这个人也算是个强劲的对手,是个能人,啧啧啧,可是一见我看到了什么,自甘下激an*一乱的不要脸女人,自恃甚高,可知抬的越高跌的越深,你真的很蠢,蠢的我见一会就想弄死你一回!”冰琪的声音冰冷。
宁从安眉头皱了起来,刘明媚眸子闪动,就连刘儿也不禁抬起头轻轻看了一眼,嘴角轻轻勾了一下又放下了。
“啊!激an人,我要杀了你!”冰旋已经气的怒吼起来,虽然没看到里面的情形,但是可以想象冰旋已气的发狂。
“啊,**,你敢咬我!该死!”
“砰!”
“啊!”
屋子里突然响起极为杂乱的殴斗声,宁从安一愣,急道:“快,将门打开!”
侍卫不敢耽误,快速将门打开,宁从安等人已冲进屋子里,看到的景象却愣了一下。
只见屋子里两个女人没有形象的滚在一起,不过却一眼能辨明谁对谁,其中一个头发杂乱缕缕粘沾在一起,沾着灰土,衣服凌乱破碎的露出肌肤,身体同样粘着一团灰的自然就是冰旋了,另外一个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但却很干净,不是冰琪是谁。
两人现在却是你拉我头发一记,我拽你衣服一记,那冰旋一脸灰沉沉的,眼睛带着疯狂的恨意,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将冰琪死死按在地上,怕是也没多少力气,她只能用嘴,此时狠狠咬着冰琪的耳朵,面上狰狞,眼中带着浓浓的恨意,恨不得一口将冰琪的耳朵咬下来。
那冰琪疼的身上直抽搐,伸出手“咣咣”直砸冰旋后背,怒吼着道:“蠢货,快点松开,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快点放手,快点!”
“咣咣咣”那用力的程度,听着那声音在柴房中的回音,便连没亲自经历的人都忍不住皱眉,想来是十分疼的。
宁从安眼角却有些抽搐,额头微微跳动着,双手突然握在一起,唇紧紧抿着,可见其心中的怒火。
刘明媚嘴角勾着冷笑,刚将冰旋关进来的时候,刘明媚是想过想尽办法折磨她,只不过没多久这冰琪便来了,她便突然有了想法,这可是宁从安的新妾,刘明媚就是脑子再不灵光也知道这冰琪进皇子府是为什么,还不是丞相府想自己维权,刘明媚很坚信自己的表哥如此优秀、才干了得,将来总会问鼎天南之帝的,三皇子妃多少人期盼着。
刚刚弄下一个冰旋,丞相府便又送进来的一个冰琪,她气的不轻,可是转念一想,若是害死一个,还会有第二个进府,何不让她们自相残杀呢,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宁从安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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