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要的那女孩的资料我找来了。”阿水拿着一叠资料来到了坐在沙发上发呆的郭天铭面前。
“说。”郭天铭声音懒洋洋的。
“那个女孩名叫华帆,祖籍临泽,妈妈钱怡璐在她八岁那年过世了,爸爸张自发在临泽监狱坐牢,后来是被养父母在浈江带大的,养父叫华汕,养母叫金梅,养父母在浈江是开饭店的,现在是龙江科技大学建筑系大一新生,这个月十五号刚满十八岁。就是……八岁到十岁这两年突然休学了,刚好是妈妈过世爸爸入狱的时间,怀疑可能是受了刺激,但是这两年好像完全查不到她的相关动向资料,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钱怡璐……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公安局那边的档案里也没有吗?”
“是的,公安局那边的档案里也没有详细说明。说到这个,她好像一直以来都有进行心理治疗。”
“可怜的孩子——看来她很需要一个家庭,我很需要一个女儿。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看来是上天怜悯我,赐给我了一个和郭舒这么像的孩子。好了,不用继续查了,她终究会是我的。”
“是。”
“还有件事情很奇怪……总感觉她很面熟的感觉,像是哪里见过,特别是那双眼睛。”郭天铭想要努力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也许就只是和郭舒长得相像而已吧。
好巧不巧,华帆躺在宿舍的床板上正在和宋正均讨论这个郭天铭。
——
均哥:我们郭总昨天还问了我你的一些事情,他似乎对你格外有兴趣,还给我看了他女儿的照片,你们确实无论从外貌来看还是气质来看都很相似。
小小帆:真的吗?不过失去女儿的郭叔叔肯定很可怜吧,女儿长这么大一下子没了,心里肯定很难受,或许我该去看望他一下。
均哥:好呀,过两天我和你一起去。
小小帆:好的。我觉得他好像也没传言中的可怕,感觉在他身上可以感受到很多的人性的光辉,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均哥:我也觉得他人不错,上次我去他办公室的时候还请我喝咖啡,完全没有董事长的架子呢,还和我讲了很多哲学道理。我有次工作弄砸了他还鼓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正式员工们为什么那么怕他,或许得等我转正了才知道吧。
均哥:你居然觉得他眼熟?听说他八年前也确实不在龙江,难不成你们以前见过?
小小帆:不会这么巧吧。
——
与此同时,郭天铭家中。
郭天铭正在折磨那天守在郭舒门口的两人,他命人将两人捆在了地下室,用鞭子毒打至背上、臀上、大腿都变成了一团烂肉,因为太吵,郭天铭还将他们的舌头割了下来。现在他俩已经看不出平滑的皮肤的状态了,两人几乎嘶吼到只剩下恐惧和一口气了。这个地下室,不仅是郭天铭存货的一个秘密基地,还是郭天铭毁尸灭迹的地方。处置的这些人,跟着郭天铭的人,基本都是些亡命之徒,即使有家人,也可以杀人灭口或者用钱慰问,找借口搪塞过去。
郭天铭朝一个手下使了一下眼神,只见那个手下走近被捆住的两人,戴着白色橡胶手套的手上端着个小盒子。
阿牛只望了一眼,就吓得尿液顺着糜烂的腿部留了下来,似乎还有一些疼,但是他已经顾不上了。
“不要啊,不要啊……老大,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刀会在小姐那里!”
“老大我们真的错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啊啊啊——”
两人在被捆住的木柱上挣扎,仿佛是被蛛网捆住的两只可怜小昆虫。
在那个小盒子里,装满了蠕动的蛆虫,二人知道郭天铭的手段。那个手下将盒子里的蛆虫倒在了二人的后背上,二人已经痛得没有了知觉,但是依稀可以感受到蛆虫在自己糜烂的ròu_tǐ上爬行的触感,不知道是二人恐惧导致的幻想,还是真实。一只只蛆虫仿佛一个个饿了足足一周饥渴难耐的人类看到一桌盛宴一般,一头钻进了鲜肉里,汲取它们渴求的美味和营养。
“等等,不要在这里,这个房间我还有用,别弄脏了。”郭天铭淡淡的一句话从门边传来。“拖到粪池那边去。”
手下们没办法,小心翼翼地将二人拖到了粪池那边,路上还掉了几只没挂稳的蛆虫。那是一个郭天铭别墅专用的粪池,据说里面藏着许多的白骨,当然,这只是一个在郭天铭部分手下之间流行的一个传闻罢了。郭天铭的别墅处在龙江市的边郊地带,这一块风景还不错,也几乎没人会经过这一块。
“把这里处理干净。”郭天铭看了一眼掉在地面的蛆虫,和残留的血迹。
郭天铭回屋之后,随行的阿水到厕所将今天吃的东西都吐出了来。一是被蛆虫恶心到了,另一方面,大概是被郭天铭恶心到了。阿水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似乎有些陌生,不知道这一路怎么走过来的,居然成为了这样的人的手下。阿水之前不是没经历过郭天铭残忍的手段,只不过他觉得,郭舒是郭天铭害死的。如果郭天铭再多关心一下郭舒,如果郭天铭不把郭舒囚禁在家里,如果郭天铭不阻挠他和郭舒自己的感情,如果那天郭天铭没有逼自己和郭舒决裂……
她,大概不会割开自己那脆弱的手腕,绝望地将自己终结在浴室里了吧。
华帆不清楚郭天铭的为人,她对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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