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候寅哥哥,我和你一起。”
华帆也跟了上去,罗初煦本想阻止的,却一个人呆在了原地。他没有忘记自己所坚持的正义,但是当面前的事情牵扯到个人恩怨的时候,他却犹豫了。但是,这可是对于他的初心的极大的违背,他绝对不可以顺从他的小情绪。
还记得警校有一次演习,罗初煦因为人质是自己的好友而被感情所左右,冲动行事,导致了他们小队整场行动的失败,被教官罚得很惨。
“你虽然各方面都非常优秀,但是你过于冲动,容易被你的私人感情所左右,这是你极大的缺点。在以后,你总会明白,大局,比眼前你所看到的更重要。”
这是当年教官给罗初煦留下的话,他不能放任自己的脾性和私人感情,现在牵扯的是一条人命,不得大意。罗初煦想着便跟在了候寅和华帆的后面,他看着候寅已经到了那几个人跟前,好像正在争执,谁料酒吧里又出来一伙人,将候寅和华帆也压在了墙边,看来是惊扰了某个老大的地盘。罗初煦心想不妙,一冲动,就立马跑到了候寅身边打了压住候寅和华帆的两个男人。
“阿煦!”候寅想叫住罗初煦要他冷静,罗初煦就已经被七八个男人给打趴下了,候寅和华帆也被蒙上头关进了一个小黑屋。
大概……今晚的电影计划泡汤了。
大概等那伙人给房间上了锁走远了之后,华帆开始摸附近有没有什么锐利的东西可以划破手上的绳子,谁知头罩就已经被取了下来。
“小帆,是我。”
华帆睁开眼,这个房间很昏暗,但是依稀可以看见那双明亮的眼睛,嘴上的胶带也被轻柔地撕了下来。
“候寅哥哥?”
“嘘——”
候寅给华帆比了一个“嘘”的姿势,华帆刚被解开束缚很是激动,叫的大声了些,候寅害怕会惊来那群人。
刚刚那群人是一个名叫“虎哥”的手下,这个静月酒吧就是虎哥的常驻地盘,琪琪因为被骗在静月酒吧欠了债,所以之前被教训。本来候寅正在和那帮人谈判,却被罗初煦冲上来给打破了信任的底线,这下他们都被绑住关了起来,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阿煦不在这里,我们去找他。”
华帆点了点头,身子有些颤抖。
“怎么了?你没事吧。”候寅扶住华帆,用他温暖的臂弯搂住华帆的后背,轻轻拍打了几下。
“这里……很像……”
这应该是酒吧的地下室,应该算是一间杂物间。窗户只可以看到部分地面,只有微弱的外界灯光传进来,也只可以听到微弱的音乐鼓点声。地上碰倒的乱七八糟的酒瓶、堆积的杂物,像极了……当时惩罚华帆的禁闭室。
华帆颤抖得更厉害,候寅扶着华帆,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她。
“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别怕,我们马上出去,不要想,现在开始,你就看着我,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我会一直和你说话的。”
候寅伸出手,握紧华帆冰凉的双手,握得很紧,很紧。
“初煦哥哥……他不会有事吧……”
候寅的手微颤了一下,“嗯,他会没事的,我们这就去找他。”
黑暗里,候寅的唇角似乎微动了一下,眼里好似有什么在发亮。
候寅站起来,向门猛踹了几脚,这是个比较旧的房间,门也没有太结实,他们把候寅和华帆绑在这里,兴许也就是想要教训一下他们。唯独出手了的罗初煦,可能被他们老大虎哥带走了。
华帆离开房间的时候看到了房间里滚落在墙角的乒乓球,兴许是那帮人娱乐用的,旁边还有折断的桌球杆和几个零落的桌球。
“怎么了?”候寅问道,“我们得赶快走了。”
“候寅哥哥,你知道那种简易的雾弹吗,现在好像也会有很多小孩玩这个,就只需要用到乒乓球,兴许等会可以用的上。”
“这个……我好像听说过,那趁他们没来,我们先做一两个,我帮你。”候寅掩上门,见外面也没有人闻声过来,便快速走到华帆身边蹲下。
“候寅哥你看看室内有什么可以替代做剪刀的?”华帆用手想要捏烂一个乒乓球,但似乎无法做到,可以听得出华帆有些焦急,声音有些急促。
“我钥匙扣上别有一个小剪刀,别看小,很耐用的,军用材料。”候寅将小刀递给华帆,“以后不用那么麻烦,叫我外号也可以,我就叫猴子。”黑暗中可以听到候寅轻笑了一声。
华帆接过多功能小刀,对候寅微笑了一下,现在夜适应基本过去,候寅可以看得很清楚。两人想要快一点解决,所以动作略显仓促,华帆在一个乒乓球上戳了一个小洞紧接着剪了一些另一个乒乓球的小碎片进去。
“糟了,还差一个锡箔纸。”
“别急,这里是酒吧,应该会有的,我来找,你继续。”
很快,候寅就从废旧的酒瓶堆里找出来几张稍微完整一些的锡箔纸,因为没有时间,华帆直接在乒乓球小洞上方搓紧了锡箔纸做引线。
华帆和候寅带上自制的雾弹和折断的桌球杆离开了那间杂物间,果不其然,候寅和华帆在一间关紧的房门外听到了罗初煦的叫声,他似乎在和谁对峙,想必应该是虎哥的人。还听到了候寅手机的铃声,想必他们的手机也都被人收在了这个房间里。
“有人!”
候寅捂住华帆的嘴巴,迅速地躲在了一个墙角,待人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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