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尼古拉斯的理解只能用奇迹和未知来形容,他的出身和踪迹无人知晓,甚至在这之前,世上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都无法确定,他没有亲人,也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有人说他曾经是天上的神明,因为受不了众神为了地位,所对人类使出的残忍手段,所以放弃了荣誉和权位,来到凡界为人类而战,敌人的叛徒,却成了自己的救世之主,说起来也是讽刺,但就是在他的呼声中,残存的法师们彻底迎来的蜕变,在魔法协会总部的遗址中,那盏象征人类智慧的旗帜被人们再次高举了起来,人们举着捍卫生权的蓝布,与神界大战了近二十年,整整一代人的时间,让天上的神明重新改变了对人类的看法,就连最后与魔界的战争中,他们都没有如此畏惧过,那扑满鲜血的旗帜,永远的刻在了神明的心中,做为一种警示,一声人类对天发出的怒吼。
最初的起义法师中,尼古拉斯的四位支持者分别来自世界各地,他们有着各自的传奇故事,有的相互交织,有的相互独立,在魔法文明二次崛起的鼎盛时期,都曾为这个世界做出过不可磨灭的贡献。
阿鲁德·法尔劳斯,如果说尼古拉斯是古历史文明中,最伟大的魔法师,那他毫无疑问则是最杰出的魔法师,他不向海尔雅那样普度众生,拯救万物生灵,与其说是创造了什么,倒不如说他都学会了什么,不像其他的学术者,一生都在朝某个方向不断的探索,钻研,渴望从中寻求新的事物,达到更高的智慧领域,而法尔劳斯则是用一生的时间,来贯彻学习,这一简单而又复杂的动作上。
法尔劳斯出生在一个魔法世家,父亲是教会的祭司,是国家级魔法师,曾被一度推向学术界的顶端,母亲则是世界魔法学院的教授,原先不属于任何国籍的她,自从嫁给了法尔劳斯的父亲后,便入赘到阿鲁德家族门下,家境条件如此优越的他,自出生起,就伴随着世间的各种舆论,他被扣上了“天才”的帽子,国王也曾在他出生时,摘帽行礼,以表对阿鲁德家族的敬重。
从小就被赋予厚望的法尔劳斯,在睁眼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关于魔法的学习,当同龄的孩子在海边奔跑时,他却在昏暗的书房中,听年迈的老教授讲述魔法的历史和起源,当同龄的孩子在母亲怀抱中喃喃入睡时,他却在工坊中跟着父亲熔炼结晶石,他是这个国家的希望,是整个魔法界的未来,世人的眼光和父母的期望,使年幼的法尔劳斯度过了一段黑白色的童年。
但是,事情总没有人们幻想中的那么美好,在法尔劳斯六岁那年,背负着艰巨使命的他,终于迎来了比同龄人早十年的“魔法执行”,这是建立在学术理论之上,考验一个法师是否具有实效的操作能力,在首次“魔法执行”中,国王和学术界的高层人士都来到了阿鲁德家族的私人工炼场,众目睽睽下,法尔劳斯要在指定的范围内,将火属性的结晶石引爆,这对于普通法师来说是再基础不过的事,父亲是个做事高调,并且注重名誉和地位的人,他本想提高这次“执行”的难度,但在母亲的劝说下,他还是遵照学术界公认的断定标准,只要法尔劳斯可以引爆结晶石,并将爆炸范围控制在指定区域内,他从此就可以以魔法师的身份进行学习和学术研究,这对家族来说是一份荣誉,他将会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年轻的法师。
然而,这一切有关家族未来的规划,就在这场盛大的公开执行中,被彻底断送了···
法尔劳斯经过了近一个小时的尝试,最终还是没能成功的引爆结晶石,并且后来通过鉴定,在结晶石中甚至连一丝有关魔法的操作痕迹都没有,这一事便轰动了世界,国王失望的离去,在所有人鄙夷的眼光中,这场见证历史奇迹的时刻,瞬间变成了学术界的笑柄,法尔劳斯的体内缺少作为法师最核心的要素——魔力,也可以说是原力,这是一个人自出生起就被定死的一项天赋,有的人一生都无法成为魔法师,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改变这种天赋。
但是,正是这种谁也无法去改变的缺陷,发生在了最不可能发生的人,作为魔法界最杰出夫妇的唯一子嗣,阿鲁德家族最受瞩目的继承人,法尔劳斯身上,理想在现实面前彻底破灭,家族的地位也在整个学术界一落千丈,甚至有人说法尔劳斯是他的母亲和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他没有阿鲁德家族纯正的血统,这些言论给家族蒙上了莫大的耻辱,也给法尔劳斯的父亲发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他多次过分的请求和自己的儿子进行亲子鉴定,不惜将母亲推向舆论的浪尖,也要洗清这件事给自己带来的污点。
母亲拒绝了父亲对于法尔劳斯一切行为,她指责丈夫是一个眼中只有名誉的人,当他与自己的孩子提出做亲子鉴定那时起,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已经失去了一个男人作为丈夫和父亲的全部尊严。
带着世人对这位母亲的种种看法,法尔劳斯的母亲带着他离开了阿鲁德家族,并发誓再也不会见那个狠心的男人,法尔劳斯之后曾问过自己的母亲,我到底是不是父亲的儿子,母亲是这样回答的:“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六岁之后,法尔劳斯同母亲一直就待在了世界中央魔法学院——“启始城”,作为一个公认的“废物”,他低着头走过了最为黑暗的十年,在这段时间里,他饱受世人的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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