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斯也认同了我的想法,并且觉得很有搞头。.
利用从中午到下午的时间,我们收拾包袱,到了下午便展开撤退,撤至距离十多公里之外以后,监视法军动向的骑兵向我们传达了最新的消息:法军也撤了!
已经准备好大干一场的我目瞪口呆。
萨克斯也愕然。
“这还真是出乎意料啊,按照那个家伙这些天对你的进攻,我还以为那是一个只会盲目进攻的将领。”萨克斯无奈道。
我苦笑道:“法国还真是名将如云啊。”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灰心,既然没有仗打,也就没有损失,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是,回援吗?”
回援,当然不,我放了法军过河,就这么匆忙回去,岂不是太划不来了?
“我要去炸掉尼德兰在阿登高原修建的河堤。”
萨克斯错愕道:“还炸??这些天,我们已经连续炸了两个堤坝了。”
“是啊,已经连续炸掉两个堤坝。再炸一个也不算什么了。”我无所谓道。
“那你请示过那个橘子威廉了?”
“没有。”
“上帝啊,这很要命啊,海牙那边炸掉海堤是因为尼德兰人退无可退,只有拼死一搏,那个威廉肯答应在格罗宁根省放水大概也是因为那个地方确实太穷,淹了也就淹了,可是这里不一样!这里因为三条河的缘故,一直是尼德兰最肥沃的土地,产出一直是尼德兰最多的。这样做会很麻烦啊!而且,你没有得到那些尼德兰人的首肯就这样做,会给我们曰后的合作埋下不安稳的因素,这不利于我们继续指挥尼德兰军!”
萨克斯说中了要点,但我也有我的想法:“你刚才也说了,这里一直是尼德兰各地产出粮食最多的地方,就这样留给法军好吗?我们在海牙的大水一次淹掉了法军从国内调集过来的物资,所以这一次被他们占领的地区必定会成为法军就地征集补给的地区,这样送给法军,还不如毁掉得好。至于不利于继续指挥尼德兰人,你前面也说过了,那个橘子威廉是个狠辣的人,他会让我们继续掌握军权?大概,到了我们打通低地走廊那天吧,我们的军权就会被他收回去的。所以,什么裂缝和不稳因素都是白搭。”
萨克斯张了张嘴才说道:“可是你的名声,你想过没有,海牙炸掉堤坝的时候,还能说成是全国的意志,而格罗宁根省的决堤也可以算到尼德兰人自己头上,但这一次是你执意放水,这会让你的名声臭到连我一个月都不洗的袜子都比不上!”
我一脑袋黑线:“多谢你的关心,可是以后作比喻的事情,请用一个更好的例子好么。”
我让军队集中了下火药,然后便让萨克斯率领主力。
他的任务是沿岸监视已经撤退到另一边的法军。避免法军迂回到我们的后方,保证我们从我们这里返回到哈默伦的路线。然后,我率领一支三千多人的股部队抵达了尼德兰人在阿登高原建立的河堤。
花了小半天的时间,我分别炸掉瓦尔河和莫兹河的河堤,相信到了河水泛滥的时间,从瓦尔河到莫兹河的地区全部会被淹没。
安排两千人留守阿登高原的要塞,我们便向哈默伦前进。
哈默伦,那是莫兹河防线最后一个要塞和瓦尔河防线的桥头堡,也是瓦尔河重镇沃德里赫姆的犄角据点,用了两天时间赶路,我们逐渐接近了那里,随后我们发现那里遭到了法军的围攻。
根据侦查,一共五千多人的法军在哈默伦的南方设立营地,然后分出两翼围困住哈默伦。
我们在营帐里面跟侦查的报告在哈默伦附近标明了法军的布置,看完所有的信息以清晰的方式显现出来,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法军会布置这样的臭棋?
但很快,再仔细看了一遍了地图以后,我好像捕捉到了法军将领在想些什么,只是不大确定:“法军这样布置,会不会是他们分出了主力在围困攻打沃德里赫姆?”
“沃德里赫姆和哈默伦都是度过瓦尔河的关键,但比起他们分兵围攻这两个地方的想法,我更倾向于法军是在**我们向哈默伦的攻城部队发动突袭。”萨克斯把笔一扔,没好气地笑道,“真是目中无人,居然被对面的将领就这样轻视了!”
“你也是这么想的啊。”看来真的不是我多心了,而是连萨克斯都感觉到了对面那个法军将领的对我们的鄙夷。
“在沃德里赫姆和哈默伦之间,我认为法军已经布置了大量的军队!只要我们向哈默伦发动进攻,这只部队便会起到拖住我们的作用,然后法军主力,和隔岸的法军便会从侧翼突袭我们的后背,将我们击败在哈默伦城下。”萨克斯将手指指着地图上的法军标示说道,“以我的看法,就是将计就计!他不是轻蔑我们的能力么,我们就按照他的布局,反咬他一口!”
我对火大的萨克斯说道:“这是敌人的激怒我们的方法也说不定。你看,不管我们是假装中计派遣一支部队去进攻诱饵,然后从侧翼袭击法军的侧腹,还是背后突袭,他们都有回旋的余地。我们一陷入苦战,就是他们赢了。所以,我建议,我们什么都不做,就待在这里!这样,我们就能牵制住哈默伦和那边等待我们上钩的法军,并且迫使他们必须派兵来保证他们在对岸的补给营地!用一万两千多人,牵制住两万左右的法军,怎么算都是我们赚到了便宜。”
“可是沃德里赫姆这样一来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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