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悦月的父亲是“瑚越堂”排名非常靠前的大股东,当年也是一位特别能拼的大商人,加之他为人豪爽,爱交朋友,久而久之,自然结成相当深广的人脉。
也该得他发财,接二连三地撞见几次大的商机,不分昼夜地奋斗了十几年,总算实现了财务自由。
“瑚越堂”就是他投资的众多项目当中的一项。
最近几年,韩悦月的父亲一直在海外旅居,过着神仙般的逍遥日子。
然而,好景不长,最近几年,韩悦月的父亲在海外的投资项目屡屡受挫,许多合伙人纷纷中途退场,搞得韩悦月的父亲好不狼狈。
去年,由于平素疏于监管,韩悦月父亲在国内投资的几个大项目不同程度地都出现了问题,其中几个甚至已经出现了亏损。
韩悦月的父亲意识到大势不妙,赶紧回国亲自加以一一梳理,这时候,他惊奇地发现,自己投重资参与的”瑚越堂“居然也江河日下,已经流露出渐走麦城的架势。
对于老韩家来说,“瑚越堂”公司可是他们的盈利底钱,它要是再出现什么差错,老韩家别说实现财务自由了,怕是家道都快败落了。
情急之下,韩悦月的父亲赶紧联络了几位大股东,商议良久,通过董事会,联合其它股东署名了当时在职的董事长。
然而,随着“歧宝堂”的不断崛起,“瑚越堂”公司虽说尚未出现明显的亏损,其走下坡路的趋势已然形成。
正在这时,韩悦月也遇到了生意场上的危机,心里正烦着呢。
韩悦月是个过气的影视剧演员,年纪说大不大,说小又不方便上片场扮演一些与自己形象不符的小角色,于是,从家里支了些钱,韩悦月在丽石城开设了几家连锁饭店。
还算不错,一年下来,韩悦月还能挣到不少钱,反正比成天闲在家里等着导演将一些不重要的配角戏交给自己可是强多了。
不曾想,慕七今突然搞起了什么美食城项目,同时还在市中心附近开设了几处颇上档次的酒楼。
说来凑巧,市中心也好,城郊地带也罢,慕七今所经营的生意项目将韩悦月的生意挤占得几乎无法继续维持。
情急之下,韩悦月的父亲说服了其他几位说了算的董事,通过投票表决的形式,韩悦月正式出任“瑚越堂”新董事长。
一年之内,“瑚越堂”公司已经接连更换了两位董事长了。
通过好友介绍,韩悦月的父亲了解到,老韩家若想盈利,必须求得夏晓数的大力支持。
……
初次相见,韩悦月原本只是想结识一下夏晓数,至于以后大家如何合作,她还没想好。
在韩悦月看来,“瑚越堂”公司副总一职对夏晓数来说还是有相当大的吸引力的,不管怎么说,“妙微”公司虽说名声赫赫,其绝对规模到底还是相当有限。
更何况,夏晓数完全可以以兼职的方式就任“瑚越堂”公司副总一职。
然而,想都没想,夏晓数一口回绝。
假如韩悦月得知夏晓数忙活的事有可能关乎到上千万人的衣食住行,她就会明白,“瑚越堂”公司副总一职还真不算什么。
更绝的是,头一回见面,夏晓数居然用两套极为复杂的数学公司向自己讲述“瑚越堂”的未来,硬着头皮听了几遍,韩悦月还是似懂非懂。
韩悦月的数学水平相当有限,不过,第一次,通过解析数学公式的方式,韩悦月真切地感受到:“歧宝堂”与“瑚越堂”原来竟然是两家完全不同的医药公司。
作为曾经红过一时的女演员,韩悦月那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看人看事儿,自有她聪明之处,凭着直觉,韩悦月心下猜测,那两组公式或许还真是“瑚越堂”和“歧宝堂”的经营本质。
……
“福荣酒家”,二楼,临街靠窗的位置,夏晓数做东,请韩悦月、方阅娟吃午饭。
“夏总,用数学公式指导公司经营,你这也算是独一份了吧?多有承教,受益匪浅啊!”韩悦月笑着恭维了几句。
“不瞒您说,为了推导这两组经营模式公式,我也不知熬了多少个不眠之夜,您别误会,在下丝毫没有自我表功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贵公司与‘歧宝堂’的盈利支撑点、盈利重心、盈利架构搭建和修正……方方面面都差了好多,所以……你们双方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对方的兴盛而紧张,相反,对方公司一旦持续衰退,反倒对彼此大为不利。”夏晓数笑着解释了半天。
“呵呵……夏总,虽说我听不大懂,不过,我知道,您说的应该都是真的,回去之后,我马上召集公司的高管们好好研习一下那些公式,再次致谢。”
“韩总客气!”夏晓数随口客气道。
由于二人所谈内容有些高深莫测,作为陪客,方阅娟在旁边一直插不上话,不过,她心里非常清楚:“如今看来,两家公司未来的走向只能由夏晓数说了算,否则,将来大家都落不了好。”
随后,三个人坐一块儿又闲聊了一阵,夏晓数点手叫来女服务响把账给结了。
……
回去的路上,韩悦月问方阅娟:“那两套公式刚才你也瞧见了,听得懂吗?”
“听不大懂,回头我好好琢磨琢磨再答复您。”方阅娟笑着回应道。
“你妹妹不是在‘妙微’做高管吗?能不能通过她做做工作,过段时间,请夏总上咱们公司讲讲课,咱们都开开脑筋,否则,今后的路具体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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