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业竞争压力渐大,各地各行各企业许多当家人好多都无心过节,正月十五还没过,着着急急地就都忙活开了。
没办法,会跑的、跑得快的、找对奔跑方向的……从来都不会给身后的失败者留下多少机会。
跑不动、跑不快、跑错方向……用不了多久就可能挨饿!
没谁敢被轻易落下。
年三十那天、大年初一,林其豫就在家里待了两天,会了会亲友,大年初三就上驾吧那边招呼生意去了。
这在往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
夏晓数出现之前,林其豫还是非常看好小儿子林火眠的,在他看来,宝贝小儿子虽说跑不过石家的石今措,跟姜崤语膝下那俩儿子比起来,林火眠还是相当出色的。
现如今,林其豫不禁有些担心了。
夏晓数跑得太快了!快得匪夷所思,甚至于连钱一家都未必追得上。
或许,夏晓数代表的是新时代的脚步。
石今措原本就很出色,现如今跟夏晓数又走得越为越近,看样子,石今措这是拉架式奋起直追啊!
林火眠在这方面明显落后了。
在林其豫印象里,石今措是个挺傲气的商界精英,如今能做到放下架子虚心同夏晓数通力合作,这一点可比林火眠强多了。
姜思泳原本就是个公子哥儿,成天游山玩水的,日子过得那叫个逍遥。
自打跟夏晓数合伙做生意以来,这位公子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早出晚归的,居然也开始创业啦!
另外,姜思泳那可是“妙微”公司的原始股东,应该算是夏晓数的挚友,除非中途出现什么意外,这姜思泳跟夏晓数之间只怕会合作好多年呢!如此一来,原来在个人事业道路上一摇三晃的姜思泳将来到底能跑多快,那可只有天知道了!
甚至于,最受方伯铠器重的嫡亲孙女方文千都知道自降身份上夏晓数那儿充任什么实习生。
很明显,人们都在想方设法接近夏晓数,希望通过他明确一下未来市场在技术方面、管理层面、经营方略……方方面面的发展朝向。
偏偏就是自己这个宝贝儿子,死活看不惯夏晓数,拒绝跟夏晓数打各种交道。
“这不耍二百五吗?!”林其豫心下暗忖道。
林其豫、袁葭敏平时没少牵线搭桥,可惜,林火眠就是不买账。
林其豫偏爱小儿子,遇事向来不愿勉强他。
眼见着周边商三代、商三代都在悄然进步,林其豫对林火眠的未来就有些担忧了。
俗话说,富贵不过三代,老林家这才第二代啊,总不能任由“轫芒”公司在小儿子林火眠手中渐趋没落?!
林其豫正安坐在藤椅上琢磨心事呢,手机响了。
“禺盛和”老板施名禺的电话。
“林叔!您老这会儿在哪儿呢?”电话那头,施名禺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在驾吧呢!怎么?有事儿啊?”林其豫心情不大好,说话的语气显得有些不大经意。
“没什么事儿,突然想下棋了,我过去给您老拜个年吧。”
最近几天,林其豫就觉着自己胸口有些憋闷,偶尔心口还有些空落落的,这可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现象,一个人干坐着也是烦闷,倒不如把小施召过来下几盘棋解解闷。
“大年初一不是才见过面嘛!别那么客气,你要是闲着,就过来坐会儿吧。”电话这头,林其豫笑着回应道。
“好嘞!您老请稍候。”说罢,施名禺跟家人打声招呼,自己开车直奔光华路而去。
……
于围棋一道,林其豫和施名禺的水平在伯仲之间。
一百多手过后,施名禺大胆进入中腹之地,跳、间、冲连着三着黑棋,意图从左角之地冲向中腹。
一开始,林其豫并没有理会与他,因为他布局在先,早已抢占了几手中腹先手之棋,等看到小施“冲”了一手,林其豫手拈一枚白子,停在半空犹疑了片刻,顺手将手中白子落在右上角,试图吃掉施名禺一处“大龙”。
“叔!您老今天似乎不在状态啊!我在这儿再补一手,您这七子可就成死子了啊!您不会将这中腹之地拱手让给我吧?”说着话,施名禺退了一手。
“唉!算了,心思不属,心思不属……不玩了。”
“叔!您老该不会有什么心事了吧?”施名禺客气地问了一声。
林施两家是世交,施名禺向来对林其豫礼敬有加,几十年下来,两家人一直走得还挺近的,由此,有些话还是可以深问的。
“心事?!要说也没什么心事儿,公司业绩还算不错,稳中有涨,孩子们也过得挺美满,只不过……”话说半句,林其豫又住口不言了。
见此情景,施名禺心下猜着老先生这不定犯了啥心思了,对方既然不便明言,自己自然也就不好追问了。
于是,施名禺将话题岔到了别外。
“叔!刚才进院的时候,发现您这驾吧的生意还是那么火爆啊!平时真没看出来,夏晓数还真讲义气,这么火爆的生意,愣是压着授权书不放,这么大的丽石城,只允许您和那位吴先生各开一家,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儿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嗨!生意瞧着是挺热闹,可惜,就算24小时轮流值守,那又能挣几个小钱啊!”林其豫不以为然地回应了几句。
施名禺笑了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在他看来,老爷子这是真有心事了,说不好,心事还挺重的。
在施名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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