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家爱人姓许,曾在南歧理工大学执教多年,有一年,钱一家陷入事业发展瓶颈期,久久难以舒解,钱一家为此一度情绪非常低落。
权衡再三,许诗芸决定辞职在家照顾双方老人,同时好好教养一双儿女,鼓励钱一家在外全力拼搏。
卸下思想包袱之后,钱一家背水一战,苦熬了7年,终于柳暗花明,成功跻身于西歧大商人行列。
许诗芸再想重返校园就有些不大容易了,向来不愿意求人,她决定在家开网店,多少贴补些家用。
许诗芸所开的网店主营图书、文具,因其颇善于经营,一年下来,反倒比许诗芸在大学任职期间收入多出不少。
看着手中的药香,许诗芸想起一桩往事。
大约在五年前,钱一家陪着家人上西歧市“歧云寺”上香,那时候,钱一家已是闻名遐迩的商界大佬了。
花自己的钱,钱一家向寺中捐赠了一些财物,钱一家正跟寺中僧侣在那儿闲谈呢,许诗芸发现一位中年僧人眼望着自家老公微微摇了摇头。
那位中年僧人看上去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眉目清朗,衣着朴素,一看就是有些道行的人。
等众人渐渐散去,许诗芸特意找到那位僧人向他请教。
那位僧人善意地提醒许诗芸,说钱一家先生久浸心理泥潭,身心业已受损且程度不轻,恐怕会影响往后的年寿。
闻听此言,许诗芸大吃一惊。
许诗芸赶紧向那位僧人请教破解之法,那位僧人解释说,得找到一种名为“清心香”的药香才行。
接着再问,那位僧人解释说,他只懂点一点儿“望气术”的皮毛,至于那种“清心香”上哪儿找去,他也一无所知。
谢过那位僧人,许诗芸在自家老公面前只字未提此事。
事后,许诗芸找各种理由让钱一家陪着她遍访著名中医大夫,她心里明白,这种事跟西医压根就说不着的,名义上是给许诗芸把把脉,调养调养。
每次看完中医,许诗芸都会顺便请大夫也给钱一家号号脉。
钱一家也不多想,号脉就号脉呗,全当变相体检了。
其实,钱一家本人压根就不信中医。
许诗芸发现,那些名医并没有提及身心俱损一事。
由此,对于那位僧人的善意提醒,许诗芸自然也就半信半疑了。
直到有一天,许诗芸夫妇遇到一位中年中医男医生,那人私下里告诫许诗芸,说钱总日理万机,心脉已然受损,建议钱总急流勇退,早点儿居家静养,或许还不至于影响到往后的年寿。
直到此刻,联想到自家老公日常生活起居的实际情况,许诗芸确信那位僧人所说的应该是实情。
许诗芸随即请那位中医大夫开方子调养调养,那人回复说他医术有限,只能从浅近的层次开些调节气血的方子试试,不过,无以治本。
于是,许诗芸向那位大夫打听“清心香”一事,结果,那位中医大夫对此一无所知。
许诗芸心下猜测,那所谓“清心香”或许才是根治自家老公顽疾的良方。
随后的日子里,经许诗芸暗中多方打听,药香倒是寻觅到一些,可惜,都不是她要找的“清心香”。
无奈之下,“清心香”一事随即也就只好不了了之了。
今儿乍看到药香,又出自当红名医孟奇亭之手,立即引起许诗芸极大关注。
“谢小姐,这药香是孟大夫亲手配制的吗?”许诗芸笑着问道。
“不是的,这是陶老师在自己家做的,怎么?您好象对这东西也挺了解的。”
“那倒不是,我也只是之前有所耳闻而已,不知这陶老师是哪一位?”
“原先是文玉路分店的老店员,一直挺照顾夏经理的,俩人关系处得特好,老人家辛苦一辈子,退休之后,身体衰退得很厉害,若不是夏经理及时施以援手,他现在应该已经瘫痪在床了呢!”一边在院子里闲逛,谢婷毓将陶师傅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
“原来如此!夏先生宅心仁厚,年轻人当中已不多见了,呵呵……”说着话,许诗芸引领着谢婷毓院里院外地转悠了半天,关于陶师傅的事再不多问。
谢婷毓对钱家所住的这套院落自是羡慕不已,想着等自己将来有钱了,也给老妈租上一套住住,若是财神眷顾,干脆买上一套稍微小点儿的在那儿养老。
当然,最好由夏晓数陪着一起住那才好呢!
转悠半天,二人返回客厅的时候,杨校长那边也已经起针了,收拾收拾,金邺玉来到客厅问孟大夫要不要过去再看看。
“杨校长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吗?”孟奇亭随口问道。
“没过多一会儿就睡着了,起针后我又问了问,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金邺玉随口回答道。
“那还好,不用过去了,让杨校长多休息一会儿,钱总,多有打扰,我们就此告辞了。”
“孟大夫客气!”说着话,钱一家夫妇起身将孟奇亭一行三人礼送到院门口也就回去了。
孟奇亭、金歧玉在前面走着,谢婷毓紧随其后,没走出几步,谢婷毓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几眼。
“钱总夫妇对杨校长好象有些过于热情了,这里面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吧?改天得跟夏晓数说一声才好,钱总那脑子可不是一般人能琢磨透的。”谢婷毓心下暗忖道。
……
孟奇亭扎的那针带有一定的安神功效,一觉醒来,杨校长发现太阳已经下山了。
“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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