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陆嫣然带来这场意外,聚会实在难以继续。
几个男生好不容易才拉开陈家越和陆嫣然。
这边陈家越和陆嫣然两人还气喘吁吁分外眼红,稍不注意就能再打起来,没成想另一边,一向脾性好的欧阳梦也突然崩溃了,甩了陈家越一巴掌,非要他立马给个说法。
眼看场面又要闹腾,郑柯不得已望向退开的其他同学,叫散道:“今天先到这里吧,大家下次再聚,实在是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大家路上注意安全!”
三三两两结伴而来的同学往外走。
周尤也跟在人群最后,慢慢往外退。
出门时,她眼花了下,稍稍踉跄。
起先她没在意,可沿着五光十色的甬道走出一段,像是被光晕乱了眼,她感觉自己头昏眼花的,还有燥热伴随恶心想吐的反胃感阵阵上涌。
不得已,她只能靠在墙上稍事休歇,可那种燥热和反胃并没有缓解。
周尤本就心怀警惕,这会儿隐隐猜到了什么,可放眼望去,刚刚那些同学都已经离开了,甬道里来回走动的男男女女都不认识。
她有点紧张,手机拿出来,都握不太稳。
沿着墙壁缓缓下蹲,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哆哆嗦嗦打开定位,又给江彻打电话。
江彻电话关了机。
周尤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
没等周尤拨出第二通电话,就有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她的面前。
周尤抬眼——
果不其然,是贺启鸣。
后来服务生送来的饮料,也有问题。
贺启鸣的目光放肆又恶心,还带有某种得意,可周尤内里燥热,冒着虚汗,浑身都不舒服到了极点,没有一丝气力起身,甚至连话都说不了。
“周尤同学,你这是怎么了?”贺启鸣慢悠悠地蹲到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声音不怀好意,“啧,脸这么红,发情了?要我来给你止止痒?”
周尤连一巴掌拍开他的力气都没有,脑袋昏昏沉沉。
她感觉自己被下的好像不是cuī_qíng_yào,这药简直就是在要她的命,心跳的速度快到不行,咚咚咚地,仿佛是要跳出心腔,整个人像濒临猝死。
贺启鸣那草包脑袋倒没有发现周尤有什么不对,这药他第一回用,临时从这ktv场子里买的,对方说是进口货,够劲儿,chù_nǚ上了床也能变成dàng_fù。
周尤脸色潮红,身体发软,贺启鸣以为是正常反应,还颇为自得,只打横抱起周尤,往停车场走。
到地下停车场,周尤被随手塞进车后座。
砰地一声车门合上,绝望也从她的心底开始蔓延,上一次感受到绝望的情绪,还是在得知自己罹患绝症之时。
可她什么都做不了,还很快就陷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剩余的意识在提醒她,包里手机亮了灯,似乎是有人来电。
见周尤柔弱娇软的样子,贺启鸣已然精虫上脑,若不是这车施展不开,他连酒店都懒得去了。
正当他拉开驾驶座车门,忽然有人喊他,“阿贺!”
这一声喊,在地下停车场自带回音。
贺启鸣心里惊了惊,手上也倏而一顿。
见来人是郑柯,他才松口气,“老郑,你怎么来了?”
郑柯望了眼他车后座,若有所指道:“今天可不是好时候。”
贺启鸣皱眉,没搞懂。
郑柯:“翟雨来了,我让她去外面停车场看看,找不到人,她肯定会来地下停车场找你。”
贺启鸣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
他一向流连花丛,但还分得清到底是女人重要,还是钱重要、事业重要。
翟雨是家里给他找的相亲对象,家里条件很好,对贺家事业拓展很有助力,而且翟雨觉得他长得不错,对他也比较上心,早早就在筹划婚礼。
家里也再三警告过他,平日再怎么花天酒地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翟雨他必须给哄好了,这门婚事说什么都不能黄。
偏生翟雨不是个好糊弄的女人,惯爱追根究底,她知道自己在这儿,要是不接她电话不理她,保不准她就能做出查监控之类的事情。
之前被抓包一次,诚恳道歉认错哄了大半个月才算和好,可再不能被抓包了。
贺启鸣气得牙痒痒,但也没办法,开了后车门,将人弄出来,还恶狠狠在周尤放话道:“小骚娘们,下次再弄你!”
“老郑,交给你了。”他忽然想到什么,又问,“刚刚她看到我了,醒来不会闹出什么事儿吧。”
“无凭无据的,能闹出什么事。”
郑柯云淡风轻地拍拍他肩膀。
“也对。”
“放心,人我帮你送走。”
贺启鸣点点头,彻底放了心。
郑柯从他手里接过周尤,眸光闪了闪-
晚间停车场僻静,郑柯冷眼瞧着贺启鸣离开,又看向怀中周尤,手指在她细瘦的脸颊上流连着,唇角稍稍向上勾起。
他很快便将周尤带到自己车上。
他的车是suv,内里宽敞,又停在隐蔽处,要做点什么,也很难被人察觉。
仿佛是深谙及时行乐、反派死于慢动作的法则,郑柯并没有打算找个好地方再做什么,关了车门,就开始脱周尤的衣服。
有些女人就是喜欢假清高。
他之前就是太有耐心了,贺启鸣平日里草包一个,但对女人的做法倒是挺正确的,反正最终目的都是上床,倒不如一步到位。
女人最诚实的,只有身体。
睡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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