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
他又重复一句,抱着她的手,更紧了些分。
头,埋进她的颈项间,忽而就觉两个人都年轻了不少,而他的情绪还有些激动,“阿兰,让我们相互陪伴度过最后的半个余生吧!我想让你陪在我身边,每时每刻!!我们之间分开的时间,还不够长吗?”
“够长了……”
秦兰的眼眶,有些浸湿。
他们之间,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好久好久……
那些年,她因为爱他,宁愿背负着小三的骂名,守在他的身边。
哪怕就只是情妇,哪怕就只是人人唾弃的小三,哪怕就只是短暂的幸福,她都觉得那样就够了!
就那样短暂的幸福,却已经足以支撑起她整个人生……
如今这一天,他们居然还是真的被等来了!!
秦兰忍不住有些喜极而泣。
手覆上他的手臂,转过身来,看他。
视线落在他的胸口上,她忙抬起头来,看着他的下巴,“温纯烟……你觉得她会轻易放过我们吗?”
“这种时候,我们不提她。”
更何况,她已经奈何不了他们了!
“可是,她刚刚说她要死在我们面前……如果真的……”
“呵!”
景蓝泉凉凉一笑,扯了扯削薄的唇角,“温纯烟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她自己,你觉得她会为了我寻死?何况,我的态度也已经在电/话里表明得很清楚了,她死与不死,真的跟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景蓝泉的话语,很是决绝。
曾经,所有的人都以为孟弦的决绝来自于她的母亲,其实……他不过只是父母亲的结合体。
有情人必有绝情处!
“我们结婚……难道还办婚礼啊?”
秦兰有些羞赧。
活了大半辈子,人生大起大落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风风雨雨都经历过了,却从来没想到,在年过五十的时候,还有如此激情燃烧的岁月。
“当然!”
景蓝泉叹了口气,手绕过她的身后,抚了抚她清瘦的后背,“这一辈子,我最大的梦想,就是给我的臭沟妹办一场像样的婚礼……”
“你还叫我臭沟妹!”
秦兰不满的锤了锤景蓝泉结实的肩膀。
景蓝泉低声笑起来,“我还打算叫一辈子……”
秦兰不好意思的推了推身前的他,“好了,你赶紧去洗澡,我得出去了,呆久了,免得他们俩孩子多想。”
“想什么?”
景蓝泉明知故问。
秦兰面色一下子红得更厉害了,娇嗔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挣开他的禁锢,羞恼的往外走。
手覆上门把,转了转,却发现……
门打不开?
什么情况??
她又试了试,依旧一动不动。
她回头,不解的看着景蓝泉。
景蓝泉不明所以的走了过来,“怎么了?”
“门打不开。”
“是不是你反锁了?”
景蓝泉试了试,果然,扯不动。
眉峰一提,下结论,“门被外面的人拿钥匙给反锁了。”
“什么?”
秦兰双眼瞪大,不敢相信,好笑又好气道,“你的意思是,咱们俩被他们给锁住了,出不去了?”
景蓝泉好笑的摊摊手,“事实好像就是如此。”
事实其实根本就不是如此……
事实是,刚刚秦兰开门的时候,门其实根本还没有被反锁,打不开的原因是因为门板下面压着阳阳的一块小积木板,把门给卡住了。
而再次去开门的景蓝泉是一眼就瞄出了苗头来。
但他不说。
甚至于反手就将门锁的小锁把拧了起来,再而后,将门下的那块积木不着痕迹的塞进门缝里,更紧更深一些。
如此这般,小力气的秦兰,自然更加拉不开这张门了。
他回头,一脸无辜,栽赃嫁祸道,“这俩小鬼,还真够调皮的!”
秦兰面露尴尬,“一定是向南的鬼主意,我打电/话给她,让她过来帮我们开门。”
她说着就去沙发上拿景蓝泉的手机。
景蓝泉一见情况不对劲,忙一步走上去,将手机从秦兰手上夺了过来。
“干嘛?”
秦兰不解的看着他。
“别开机。”
“怎么了?”
“你忘了温纯烟?”
“我只是想打个电/话……”
“我敢打赌,她现在正不停地拨我的手机,打开手机就会响个不停,她根本不会给你任何喘气的机会,你根本找不到打电、话出去的空隙。”
“这么夸张……”
秦兰有些唏嘘。
不过想想,这样的事情,她温纯烟一定能做得出来。
“那好吧,我自己叫门吧!”
秦兰说着,转身就要去拍门板。
“别叫了。”
景蓝泉连忙制止,“你叫也没用,这些门墙都带隔音的,你把喉咙叫嘶了人家也听不到。”
秦兰垮下肩膀来,“那怎么办?我总不能今晚不睡觉了吧?”
景蓝泉皱起眉来,“在这就不能睡了?”
“啊……”
秦兰一怔,面色绯红,“这……”
好像,有些别扭吧?
景蓝泉的面容上也露出几许尴尬来,咳了声嗽,强装镇定,“你要介意的话,你睡床,我睡沙发,就这么定了!”
“那沙发能睡吗?睡在上面一定不太舒服吧?”
秦兰自然是不希望景蓝泉睡沙发的,到底他已经不是年轻人了,岁数上来了,岁沙发上万一折了腰和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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