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温纯烟简直不敢置信,“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更名为‘景氏’?你到底对我们温氏做了什么??!”
景孟弦没理会温纯烟的问话,转身又回了餐桌上去,拿起桌上的商业晨报,低头浏览着。
半响,就听得他淡幽幽的道,“四年前,您不一直希望我能放弃医学梦,替你接掌温氏吗?现在,终于让您如愿了!您儿子这四年不日不夜的努力,您还满意吗?”
温纯烟脸色乍青乍白,她急促的喘息着,呼出几口浊气来,“儿子,你……你不能这么对你妈,我是你妈!!温氏是你外公的一片心血,你怎么能这样?啊?你……你赶紧把股东大会取消!!取消……”
“来不及了。”
从她第一声骂她践人起,他就通知了所有董事,即刻召开股东大会!!
“我说要取消!!”
温纯烟拔高了声音。
景孟弦漠然如冰,面无表情,似一尊没有任何情感的石像。
这时,沙发上,温纯烟的手机响了起来,不要去看,就知道是温氏打来的电/话。
温纯烟当真有些急了,“儿子,妈错了,咱们取消好不好?你拿着温氏的股份,但咱们不更名,行不行?这可是你外公和你母亲毕生的心血!!儿子……”
面对母亲的哀求,景孟弦置若罔闻,分毫也不动容。
继续看报纸。
向南坐在餐桌前,食不知味。
心里唏嘘不已,当然,更多的是,心疼。
她比谁都清楚,当下这种情况,看似景孟弦占尽了上风,但其实,心里最难受的人却也莫过于他。
“孟弦!!”
“景孟弦————”
温纯烟拔高了声音,“你一定要为了这个女人,让我们之间连母子都没得做,是不是?”
向南听了这话,有些难受,她伸手,推了推景孟弦,却一时之间,当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终于,景孟弦有了反应。
将手里的报纸搁下,抬眼,看向自己的母亲,漠然的出了声,“妈,当年你亲手把你儿子推进那不见光的深渊的时候,你真有为你儿子想过一秒吗?你真的有把你儿子当你儿子看待过吗?他在你心里,不过就只是个工具罢了!!所以……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来跟他谈母子情?!!所谓母子情,早在四年前,就断了!!”
景孟弦字字句句,都冷到了骨子里。
也绝情得教温纯烟,心灰意冷……
语毕,情断!
“陈妈,送客!!”
向南从未见过这样清冷的景孟弦。
连他周身的气压,都冷得教人窒息。
温纯烟煞白着脸走了,却听得他打电/话同李然宇吩咐,让他找人把她看紧了。
温纯烟到底是个要面的人,突然落到一个这样的下场,景孟弦担心她会有些想不开,只让人默默地跟着。
所以,不管他的母亲曾经到底怎样对过他,对过他爱的人,可那终究是他的母亲,他在心里到底放不下这份情,也割不断这份融着血的情脉……
一时间,整个餐厅里,就只剩下了,向南和他。
向南好久都没缓回神来。
她不清楚这四年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知道,他定过得不好。
不如她所期待的那样,幸福!
向南心里有些难受,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抬眼看景孟弦,“孟弦,谢谢你……”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向南有些语无伦次。
心里什么情绪都有。
感谢?感动?歉疚?自责?不安?心疼……
“你不用谢我,也不用自责,我不过只是不想我儿子没妈而已……”
向南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想要减轻她心里的负担和自责。
她了解他。
“刚刚你说你替你母亲的干哥哥每年净赚十个亿……你在给他做什么?”
向南接着他母亲的话问。
刚刚温纯烟的话,说到一半,便被他截住了,不知为什么向南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
一年净赚十个亿,什么生意?这么厉害?!
景孟弦盯住向南,视线阴沉,嘴角一抹凉薄的轻笑,“做什么?你以为我做什么?”
他说着,将身子慵懒的往后靠了靠,“我做什么还需要跟你交代?你是谁?我女人?”
景孟弦说着扎后的手指,凉淡的挑挑眉,讥笑道,“怎么?当真以为睡过一晚,就有身份了?”
向南气结,吐了一口郁气,把手里的筷子不悦的往桌上一搁,“你好好说话不行啊?饱了!!”
景孟弦这份阴阳怪气,向南着实读不懂。
但,正如他说的那样,他的事情,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过问?是他什么人?顶多不过就是他孩子的妈!
如此而已!!
“我不想管你什么,我只是不希望你……误入歧途……”
如果真是那样,那她这辈子欠他的,哪怕就是用自己的命来偿还,她也还不起了……
景孟弦冷笑,“你值吗?”
向南吸了口气,胸口郁结,也学着他微微一笑,“你掂量得清我的分量,最好。确实不值!”
她说着,起了身来,“我该走了。”
“不送!”
景孟弦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盯着她的背影,又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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