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名才刚睡下没多久,就被一声接着一声的鸡鸣给吵醒了。
顶着两只黑眼圈,向早已醒来的李翔讲了他昨晚发烧的经历后,没想到这李翔居然是还有映像的,而且还向吴名道了谢。
吴名问李翔,他昨晚一直叫着的名字是谁?
然后,李翔给吴名讲了一个有些长的故事。
原来这蓝蓝是李翔的青梅竹马,原名叫张铁蓝,从小和李翔就有娃娃亲,两人也算是情投意合,在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可没想到的是,工作后张铁蓝嫌弃李翔穷,养不起她,于是就决定和他分手,结果闹了这么一出,李翔以自杀的方式想挽回两人的感情,结果就真弄巧成拙了,虽然只是从五楼上摔下来,但他却被这一摔直接给摔到了这个叫做地狱大学的地方。
吴名听完后直接骂了句窝囊,没钱你可以去挣呀,干嘛非得以这种方式去解决问题。再说了,你这样做不是让那张铁蓝更加瞧不起你吗?哪个女人会喜欢这么懦弱的男人!
听了吴名的话,李翔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自己的解决方式从一开始就错了。不过现在这个状况,后悔早已经不可能,因为他亦或者吴名,又或地狱大学的其他学生,都已经全部身在“地狱!”这地狱的事,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如果和正常人在一起,保不准哪一天说漏了嘴,然后让他们看着自己被影藏在自己身边的“纸灵”杀死,这该是一件何其恐怖的事。
李翔叹了口气后两人吃了些身上带着的压缩饼干,然后收拾了一下随身携带的物品,就各自背着自己的背包出了这间瓦房。
山间的早晨,带着繁华的都市没有的祥和宁静,瓦房上方的烟囱里已经升起了缕缕炊烟,看着这副场景,吴名不禁想起了自己生活的村庄,那时候他总是起的很早,去帮乡亲们干农活,早间的农地里总带着一些泥土的清香,再加上杂草庄稼的味道,也算是别有一番滋味了。想起这场景,吴名却是忍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气,似是回味的感受了一下。
“接下来怎么办?”李翔对着吴名问了一声。
吴名想了想昨晚上女鬼出现时的事,她一直手指着的那坐坟墓肯定是有什么蹊跷的,去看看兴许还能发现什么。而且现在正是大白天的,也可以给自己两人壮壮胆。
吴名向李翔说了自己的想法后,两人合计了一下,就向那祖师祠堂的方向赶了过去。没走多久,一个妇女就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这妇女背着一个竹子编制的箩筐,手里提着一把镰刀,看样子应该是正准备去干农活的。
吴名远看这妇女的样子,感觉却是异常的熟悉,待她走近以后,吴名才发现这妇女居然就是自己与李翔在祖师祠堂遇到的人。
那妇女很显然也认出了他们,还隔了两三米远的距离就停下了步子。
“大娘,真巧,又遇到你了!”吴名热情的打着招呼。
那妇女向着吴名两人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两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得吴名心里直发毛,于是,吴名首先打开了话匣子:“大娘,您这是要去干啥去?”听了这话后,妇女的神情明显一松,然后对着两人道:“去割猪草喂猪,家里这一年的收成,可全靠养着的那两头猪了。”那妇女叹了口气后,又接着道:“自从孩子他爹发生意外去世后,这家里也就只有我一个人撑着了。”
吴名说了一些安慰的话后,那妇女大概也是觉得找到了诉苦的对象,竟是把他丈夫的死亡原因也给说了出来,听了妇女的话后,吴名差点儿就打消了去祠堂的念头。
这妇女的丈夫名字叫做王超举,也就是三年前的事,王超举被发现死在了祠堂外面,因为当时是冬天,王超举又特别好酒,所以就都断言他丈夫是喝酒喝醉了直接给冻死在祠堂那儿的,虽然当时在王超举身上看不出什么伤痕,但这薛丽娘的事,这村里上小老老小小谁又不知道,所以,人们暗里都说,是这薛丽娘回来报仇了,再加上以往的失踪案件一时之间也是弄得人心煌煌的。
这妇女说到这儿还又继续解释道:“这事太邪门了,我那汉子虽然好酒,但也绝对做不出这么离谱的事呀,被众人发现的时候,他竟然赤身luǒ_tǐ的就躺在雪地上,而且,一个酒坛子居然口朝下的被放在了他的脑袋上……当时村长说这横死的尸体不能久放,于是当晚就下葬了。”那妇女却是说到了伤心处,抹了抹眼泪道:“这死鬼都已经去世这么长时间了,现在想想,受苦的还是我们这些活着的人。”
“那当时有没有警察来调查一下死亡原因!”一直不吭声的李翔询问道。
这妇女又叹了口气:“我们这样的村子,路又不通,就那条进村的道路都是两年前才修好的,所以也没报警,就在村长的指挥下草草的埋了。
吴名又安慰了几句,那妇女才又道:“这地方邪门的狠,这不一年前又发生了件惨案吗?警察倒也来了,只是终究查不出什么来,这可能真的是……厉鬼……索命……”妇女这话压得很低,然后又胆怯的向着四周看了看,结果又道:“娃子,你们别去祖师祠堂,和你们遇到的那天,我看到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她的嘴巴一直裂到了耳朵边……还……还对我笑,你们千万记住了,别再去了!”可能是觉得吴名这娃子不错,妇女竟是把这事也说了出来告诫两人。
吴名道:“我和老师考察完后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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