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几步见后面只是跟着几个前来观察的小人物,松了口气,起码被戳穿的风险没有了。
但是身后几个人跟着,我也不能直接离开啊。只能硬着头皮靠近安徒生的酒店。
脑海中开始分析问题:我接到的任务是消除安徒生这个鬼怪的威胁,也就是说并不是一定要消灭。就算是让消灭,我也是被反杀的份。那把复杂问题简单化,换种思路,让安徒生不在出现在这群人面前算不算完成?再简单点,让安徒生不要再出现在张医生面前就可以了。反正是张医生给我报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又没拿其他人的东西!这样一看,事情就很简单了嘛!过去骗骗安老鬼试试。
豁然开朗,大步开迈自信满满的走进安徒生的酒店。后面跟踪的人停下了步伐,都暗暗称赞高僧的胆识,都远离战场怕受牵连。
吃饭没花多长时间,所以天还是蒙蒙亮,诡异的是安徒生就坐在酒店里,背对着我独自喝闷酒。这才几点?酒店的夜烛都没熄灭,也没有除了安徒生外的任何一个闲人,我立在门口都有些不敢过去。
安徒生突然醉醺醺的发声了:“来了?”我什么也没干就让发现了?自带gps?
但我本来就是要找他的,就直接顺着他回复:“施主好,贫僧远道而来望借贵店小歇,可否?”
安徒生像是很意外一样转头,两个眼睛醉眼朦胧,胡子拉碴,看起来相比上次见面竟是十分憔悴,只是简简单单的扫了一眼就回头了:“坐吧。”
我硬着头皮走到他身边,坐到他的对面。两个人都沉默不语,终于还是我憋不住开口了:“阿弥陀佛,施主,我看着你面色发青,眉心有淡淡的黑气,不是有什么妖邪缠身吧?”
安徒生扫我一眼,抬手把玩着手中的酒壶,大灌一口:“小和尚什么来头?也来管你安爷爷的事?”
被他扫这么几眼,总害怕会被他看穿假面具,然而安徒生的回话暂时算给我打了个安心针。
我双手合十,学着电视剧里和尚的样子:“因贪嗔痴而括每一个起心动念,一切都是恶,施主稍安勿躁,小僧觉得你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小僧于你看看。”
说完趁安徒生没有回应,一把抓到他的手腕搭脉。虽然不知道佛教里是不是这么替人降妖除魔的,但是还是要装一下。
安徒生竟是不挣扎,端起酒壶痛饮一口,眯着眼笑了:“哈哈哈哈,有趣,老夫多少年没见过你这么有趣的人了,那小和尚看看,我是被什么妖魔缠身了?”
成了!提心吊胆拼这一下,安徒生起码在按照我的思路来了,这是路上我想的唯一小聪明。
我端着安徒生的手,眯着眼睛时而深思时而意外,时而感叹时而慎重的看他一下,终于磨磨唧唧了五分钟后,我面色凝重的看向安徒生。
安徒生见我这样子很少配合,端起来的酒壶都楞在空中了,好奇的看着我:“小和尚,看到什么妖魔了?”
我继续不言语,加强氛围。终于又墨迹了五分钟确定戏演足后,轻轻叹了口气:“施主你是不是最近吓唬人了?”
安徒生放下酒壶深思,片刻脱口而出:“没有啊,镇上除了我孙儿是没人与我交流的,倒是前几天碰到了一个混小子,但也只是和他玩玩没吓他啊?”
没说到点子上,这祸水我可不给自己引,继续帮他回忆:“施主如此说了,那肯定不是了,还发生了什么?”
安徒生继续回忆,等把那天的经历叙述的差不多了,终于提到了他催促张医生救人,我立马打断他:“就是这里,施主,恕我直言,小僧法力低微,如果没有眼拙的话,你已经不是个生物了吧?”
说完做好了防范,但面色上还要保持镇静,还是在赌,赌安徒生不会轻易杀人。
果真,安徒生面色变了变,但是没有动,继续喝酒:“往下说。”
我装作一副普度众生循循善诱的样子:“缘起缘灭,万物皆由缘。虽然不知道老施主为何不去投胎,但是看你面善不像恶鬼,小僧为你点拨点拨。”
合十的双手中全是汗水,理了理思路开始遍:“由小僧推断下,那位张医生生前与你有结怨?”
安徒生默然不语喝闷酒表示推断正确。
张医生杀安徒生第三个原因出来了,原来他们生前真有矛盾,张医生这个人在我心中的人设一直是崩塌的,发现故事还有隐情。
“施主亡灵形态下话语都是有怨气的,你怨气对上了人气,在人间人群聚集地是不讨好的,所以小僧劝诫一句,冤冤相报何时了,施主放下尘缘,投胎超度去吧。”几句话编的我是黔驴技穷,若非高中三年的功底,还真背不出什么像样的句子。
安徒生忽然愤怒了,紧握的酒壶啪一声碎成残渣。酒水飞溅,弄了我一身,我硬是凭自己的胆气没有挪动分毫。主要是跑了死的更快。
安徒生忽然玩味的看着我:“小和尚,张老头跟你灌输了什么?让你来送死?”
内心已经方了,表面上还要劝诫:“老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结果安徒生把我一提溜,拉到酒馆的后厨中,随手一拨,脸上的面具就跟碎了的酒瓶渣一样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
安徒生冷冷的看着我:“小子,这出戏配合的好么?你这段时间可是让我好找啊?你知不知道张老头是什么样的人就帮他对付我?”
我大吃一惊:“施....安大叔,有么有搞错,这样都能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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