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霁风再次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仍然激动不能平静……
曾锋刚回忆完离乡的故事,就听到门铃响起,众人顿时停止交谈,整齐地疑惑地看向他。陈霁风看了看时间,九点整,还真是守时啊!
曾锋也抬头看了看时间,说:“可能是有病人要急诊吧,没事,你们先坐一会,不要急着走,我还有事要说!”说完就起身前往前堂。
陈霁风对众人做了个鬼脸后才说:“先生,我猜想应该是白虎来登门拜访青龙了。”
曾锋刚走到客厅门口,听后急转身,看向了陈霁风的背影,说:“白虎?寻邬会有白虎?”
“先生,你快去吧,不要让客人久等了。”陈霁风说完,还骄傲地笑了笑。因为,这个白虎,是被自己发现的,有很大的可能是散居在寻邬地白虎门后裔。
曾锋见陈霁风不愿多说,再则前堂的门铃又急急地响起,只好加快了步伐前去开门。
等曾锋打开门后,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中年人约一米八,身穿一件花式衬衣,配上一条肥仔裤,嘴里正叼着一根烟,右手提着一个水果袋,一双眼睛迥迥有神,再配上一脸地横肉,还真有点像是出来混的棍棍。一个少年人,正站在门铃边上,看像貌,就是缩小版的中年人,重心放在了右脚,左脚尖点地不断地轻抖着。活脱地一个二溜子。
曾锋看到这个少年人的形象,故意皱了一下眉头,试探了一下。
刘步雄刚想打声招呼,看到曾锋的注意力在刘经专身上,且皱了皱眉,于是急忙喝了一下儿子:“专子,站像样点,不得没有礼貌。”然后才对曾锋说:“小孩子缺少了管教,请老先生不要见怪。我叫刘步雄,这是我儿子刘经专。请问,您是曾医生吗?”
曾锋见刘步雄的喝骂对孩子有效,再根据两人的衣着猜测,这个当父亲的平时肯定是因为忙着赚钱而没有时间来教育孩子。听了刘步雄的话后,轻轻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是这个诊所的曾医生,请问两位晚上前来,是谁有什么病症吗?”
“额……这个……”刘步雄还真不知道怎么来说了,毕竟是刘经专的同学说是来这里找人的。
刘经专见父亲这副模样,便争着说:“我是陈霁风的同班同学。是陈霁风叫我们晚上九点过来找他的,他在这里吗?”
曾锋一听,再回想自己来开门时陈霁风说的话,心中猜出了七八分,便对两人说:“先进来吧,远来是客,我们进里面坐。”说完,就带着刘步雄父子俩走进了前堂,来到了侧堂。这里是曾锋平时接待客人的地方,并不是后院的客厅,因为那里是自己人呆的地方。而曾锋初次与刘步雄父子见面,那肯定不能算自己人了。
等进到侧堂后,曾锋招呼两人坐下,然后就大声吆喝了一声:“霁风,你同学来了,你出来泡茶。刘老板,不知道今天晚上专程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老先生,还是等陈霁风出来再说吧。”刘步雄在不明白曾锋是不是还有什么身份之前,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于是,打了个马虎眼,只等陈霁风出来再说。
不一会儿,陈霁风便风风火火地从里面出来了。一见到刘经专父子俩,便会心地笑了。
“伯伯好!”陈霁风先给刘步雄打了个招呼后,便转身去拿开水瓶。只是,今天晚上陈霁风穿的是短袖t恤,他这一转身,就是故意向刘步雄露出了手臂上的青龙刺青。
刘步雄一见到陈霁风手臂上的青龙,便瞪大了双眼。因为这个刺青,跟书里面画的是一模一样。这个少年肯定是跟自己的家承有关联!难道,他们就是青龙功法的传人?
陈霁风用眼神偷偷地看了看刘步雄的表情,发现真如自己猜的那样,他知道自己手臂上的青龙的含义,说明他肯定是白虎的传人无疑了。
等泡好了茶后,先端了一杯给刘步雄,再端了一杯给曾锋,最后才端了一杯给刘经专。然后对曾锋说:“先生,他们是白虎传人,他们手臂上有白虎刺青。”就这么一句抛砖引玉,然后就闭嘴不说话了。
曾锋听到陈霁风说的这么直白,便对刘步雄说:“我能看看你手臂上的白虎刺青吗?”
刘步雄二话没说,直接撸起了袖子,露出了刺青,并转了转身子,让刺青面对着曾锋。因为刘步雄虽然知道自己是白虎功法的传人,但对于这个传承却是所知甚少,那怕是刘步雄的父亲也是所知不多。
曾锋认真地看了看刺青后,对刘步雄说:“我们是同一个师门之后。你姓刘,手臂上又有白虎,那你应该是四门的。”
刘步雄听到曾锋说是同一个师门之后,顿时傻眼了。我是白虎,你是青龙,怎么是同一个师门呢?四门?那师门一共几门?这太有内含了!自己又接不上话了,想了想,只好如实相告:“老先生,实不相瞒,我对于师门一点儿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家是白虎家传。”
“你祖上从何处迁来寻邬?”曾锋也想了想,不了解刘步雄的家世也不好说啊!
“祖上曾经发生过重大火灾,当时烧了好多重要物品,只知道我们祖上是从雩都迁来。”
“哦!祖上是否有刘江东的讳号?”
“那是我们的开世祖的姓名。我们这一脉刘氏都是他传下的。”
“嗯。刘江东,字渊则,又名七碗、添碗、晚年号刘白头。黄巢起义后,南方农民纷纷揭竿而起。卢光稠与姑表兄谭全播因不满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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