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霁风对两招被刘经专打倒在地心里还留有余悸,虽然刘经专在脱衣,但仍没发现有什么进攻的机会。这是个劲敌!但是当刘经专把衬衣脱了后,猛然发现刘经专的右手臂上有一个刺青。
这个刺青的大小和自己右手臂上的大小同等,当刘经专准备冲上来时,正好把右手臂对准了自己,清楚地看到那是一只白虎。于是,当下喊了一声:“停!”
刘经专随着一声停字,正好冲到了陈霁风面前,左手已经向后拉,右肩已经朝前耸了。但见陈霁风没有接着打的意思,心里虽然莫名其妙,但也不知不觉中把聚起的劲泄了,正想听听陈霁风到底是什么意思时,陈霁风动了。
只见陈霁风突然又抬起右脚往自己肚子里踹,这一脚,直接命中。刘经专肚子受到猛烈地袭击后,条件反射地弓起了背,见陈霁风的右脚正在往回收,直接抄起双手,一把抱住陈霁风的右脚。还没用力,又听见陈霁风喊了声“虎弃糟食”,刘经专的双手又条件反射地放开陈霁风的右脚,并握拳挥向了两边。
陈霁风一听真的有戏,刘经专的中门又大开了,刚收回一半的右脚再次踹出。这一踹直接把刘经专给踹倒在地。等刘经专倒地了,陈霁风恶人先告状地说:“不是说了停吗?你还打?”
刘经专在地上向后滚了一圈后,以右手撑地,右脚半蜷缩,左脚成为重心蹲了起来,如果这时候陈霁风上前抢攻的话,右脚就会无情地扫向陈霁风的胫骨。但是,陈霁风竟然没有抢攻,而是笑吟吟地站在原地。
刘经专站直了身子,对陈霁风说:“你耍赖,叫我停,你自己却动手了!”
“你倒地后起来的那招叫‘恶虎扑食’是不是?”陈霁风答非所问地说。
“是……不是……你怎么知道的?”这下,刘经专的思维又被带到另一条路上去了。咦?他怎么知道的?难怪没有向前抢攻。不对,我抓住他的右脚时,他叫我用“虎弃糟食”,这样,我又把他给放了。他会我家的招式?那还怎么打?
陈霁风见刘经专的眉头越锁越紧,然后又疑惑地看向了自己。陈霁风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而且边上还有几个外人在场。也不答话,也把衬衣脱下,露出了右手臂上的青龙。
刘经专一见陈霁风也脱掉衬衣,还以为陈霁风刚才叫自己停的意思是他也要脱了衬衣来。但见到了陈霁风的刺青后,两眼放了一下光,说:“原来你也喜欢刺青啊!你刺地是什么?好像是青龙吧?也挺漂亮的,只是没有我的老虎威武!”
陈霁风一脑子的雾水,难道他不明白这种刺青的含义?陈霁风忍不住地自言自语道:“智商也太低了……明显地战士类,达古这人是军师类,跟自己都不是同一类的人啊!自古英雄多寂寞,我的后路肯定也会寂寞的……”
刘经专没听见陈霁风说的什么,但见陈霁风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老虎看,心里被盯得直发毛。就问:“到底打不打了?不打你就认输算了,看到你这人也有刺青地份上,以后我就不欺负你了。”
陈霁风回了回神,再看了一眼朱雀后,说:“还打个屁!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已人还打自己人?你脑子锈透了!”说完,理也不理刘经专,径自转身而走。经过曹东三人时,先恨恨地看了瞪了一眼曹东,然后又对邝林笑了笑。
还没走多远,刘经专又对陈霁风说了句:“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也姓刘?”
陈霁风脚下一踉跄,差点被刘经专给雷倒在地,转身对刘经专说:“你才姓刘,你全家都姓刘!”说完后,心中灵机一动,又说:“你回家去告诉你老子,晚上九点,城北曾氏诊所,青龙等着白虎来会面。”如果他老子会来,那曾先生肯定就能知道刘经专一家的来历了,如果他老子不来,说明就连他老子也不知道身世,或者这个朱雀就只是巧合了。
刘经专听到陈霁风的庆,心中更是疑惑了,我全家本来就是姓刘啊!不对,我妈妈,我奶奶不姓刘!正想开口骂几句时,又听到陈霁风的后一句话,什么青龙白虎来相会的,这小子看电视看多了吧?
算了,今天这架是打不成了,他不打,总不能自己一个人追上去吧?而且,自己能不能打赢还不知道呢!这个陈霁风,狡猾地跟狐狸有得一比。嘿嘿嘿,你逃得了初一,逃得了十五吗?我可是你的同桌!
再看了看地上的两个人,刘经专走向前去,分别在两人的背上推拿了一下,让两人把气喘顺了后,便对邝林三人说:“散了吧,有事打我手机。”
……
刘经专回到家后,先洗了个澡,换下了一身尘土的衣服,再到厨房找了点东西吃了后,便进了他自己的书房。坐在太师椅上,刘经专回忆了一下跟陈霁风的打斗,越想越是感觉陈霁风的腿法有点熟悉的味道。过招不过几次,陈霁风出手与出脚相比,脚法还更令人难于防住。下次再和他过招,我应该怎么来对付呢?
刘经专正在沉思中,不想刘步雄已经回到了家,发现刘经专的专用书房记门大开,猜想应该是让自己头痛的儿子回来了。等刘步雄来到他的书房后发现,刘经专难得正经八本地端坐在太师椅上。
刘步雄走进后直接坐在刘经专对面的客坐上,刘经专才回过神来。“爸,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早个屁!现在都快落芒了。怎么了?你又做了什么事?”刘步雄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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